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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羞涩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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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15 10:33:25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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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到达“凯丽大酒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我知道,酒店的某个房间里,有两个明星肉畜正等着我上门提货。

我打开房间门,一个高贵美丽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等着我。她看起来有些紧张,看到我进来连忙起身打招呼。

她是鞠萍姐姐,身材微微有些臃肿,乳房有些下垂,三围大约是34B、25、35左右,身高一米六多点。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除了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双乳把睡衣高高顶起,清楚地看到两点红红的乳头。因为没有扣上纽扣,整条乳沟、肚脐和整个臀部都露了出来,在两腿上的阴阜像一个馒头一样凸起。脚上蹬着一双粉色的高跟凉鞋。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摇一摆,两个乳房不停地抖动着,风骚极了。

“您就是小文主人吧,”她对我鞠了一躬,说道,“本来听说您还是个孩子,没想到这么高了,比奴婢还高呢。”

她虽然嘴上自称奴婢,但是却没有一点奴婢的样子。虽然我年龄不大,好歹还是个主人。我走到她面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她瞬间就因为呼吸困难而面色发紫。我对她说:“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就是萍奴。鞠萍姐姐是人,是高不可攀的大明星、大主持人;而你,只是一条待宰的肉畜。”

鞠萍姐姐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恐惧,顺从地说:“萍奴明白了。”

“明白就好。现在,脱光你的衣服,穿着你的高跟鞋,跪在地上,用你的贱嘴替我脱鞋。”

“是,主人。”

她先褪下了自己的三角裤,把它扔在一旁,然后跪在地上,缓缓脱下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物。她伸手想替我解鞋带,我直接喝止了她:“贱奴,抬起头来。”

她略带困惑地抬起了头,我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她痛得大叫了一声。

“谁让你用手的?”

她惊讶地看着我,开口想要争辩什么,我又给了她一个清亮的耳光。

她不敢再说话了。眼里泛出几滴泪花。作为明星的她平时受惯了别人的巴结和照顾,如今这种一般女孩子都承受不了的委屈,她当然是承受不起的。然而作为肉畜,她没有任何权利,只能伸出她的小嘴,叼住鞋带的一头,用力拉,解开我的鞋带。

虽然平时也有女奴用这样的方式讨好我,看到这样一个高贵的主持人用这种方式替我解鞋带,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但是这并没有结束,因为鞋还没有脱下来。

笨萍奴看起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坐倒在沙发上,伸出一只脚,“来,快脱!”

萍奴有些不知所措,她笨拙地尝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我只好提醒她:“用牙咬住鞋帮子,然后像用手脱鞋那样拉!”

她不情愿地照做了。刚拉下一点,袜子的臭气就从鞋袜之间的缝隙中涌了出来,萍奴显然是被熏到了,连续咳了好一阵。然而在我的注视之下,她还是强忍着气味继续做了。尽管很难堪,但她还是努力脱完了我的两只鞋。

虽然视觉上得到了很大的征服感,但是这样脱鞋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

“还有袜子。准许你用手。”

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用她的玉手很快脱下了我的一双袜子。

“现在跪趴在地上,我要验货。”

萍奴开始习惯我的命令了。她跪伏在地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还轻轻摆动了一下。

“贱货,再抬高一点!”我狠狠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事实上她的屁股肉有些松弛,所以不可能真的翘起来。我只是单纯想戏谑她,才
这么说的。

她还是努力往高处拱了拱屁股,屁股上的肉明显绷紧,但还是没办法抵挡重力的作用。

“哼,这么松的肉,白送给肉店都没人要!”我继续羞辱她。想不到她听了这话,竟然还附和道:“对对,萍奴就是白送给肉店都没人要的烂货!主人能收留萍奴,是萍奴的荣幸!”

看来她已经进入状态了。我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她肥美的阴道扣挖,不一会儿淫水就流出来流到我的手掌上,她开始放声浪叫起来,淫水也不断流出,如同江河泛滥。我忍不住多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不一会儿,淫水从流水状变成了喷射状,从我的指缝间喷涌出来。这贱货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主人好……好厉害,这么快……这么快就把……就把萍奴……送上天了。”

“你们这么快就玩上了呀!”

房间另一头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循声望去,一个少女正跪在地上向我爬过来。她全身上下除了腿上有一双白色的长筒袜,其它什么都没穿,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爬的时候不断的有铃铛作响,仔细一看,两个耳朵上挂着两个铃铛耳环,乳房上也挂着乳铃。

“啊,是我们的小鹿姐姐。”

“贱奴见过主人。”她的顺从是一开始的鞠萍完全没有的。这样最好,省了我一些心思。

“你本名叫郟捷,但是银幕上你叫小鹿姐姐,叫捷奴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想了想,说:“还是叫小淫鹿吧。”

我的小淫鹿淫荡地笑了笑:“小淫鹿谢主人赐名。”

“好了,小淫鹿,轮到你了。让我看看你的私处!”
小鹿姐姐也跪趴在我面前的地毯上。我看着眼前神秘的花穴,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圣地啊!如今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乞求我的赏识。再看看旁边的萍奴,也是如此。两人平日在银幕上都是和蔼可亲的大姐姐模样,虽然一个已经可以做奶奶了,另一个也年过三十,少女不再了,但是形象的要求使她们必须在人前保持端庄贤淑。但是现在,她们却在我的掌控下,听从我的指示,向我展示她们淫荡的一面。这种反差,想想就觉得刺激。

我扣挖了一阵,她的阴道比萍奴的要紧得多,毕竟年龄优势在那儿。但是单纯的扣挖已经满足不了我了。“萍奴,脱下你的鞋子。”

萍奴顺从地照办了。

“把两只鞋的鞋跟都给我舔干净!”

萍奴犹豫了一下,用嘴开始吸吮高跟鞋的鞋跟。我观察了一下鞋底,并不是很脏,应该是她在室内新换上的,没有出门走过。

她小心翼翼地舔完了一只,我拿过那只鞋,把鞋跟狠狠地插进了小鹿的阴道。小鹿虽然一开始就有所准备,却还是忍不住轻啼了一声。然后我拿着鞋,开始做活塞运动,小鹿也开始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但是她没有像萍奴那么容易高潮。萍奴舔完第二只鞋的时候,我让她用鞋跟自慰,然后拔出了小鹿阴道里的鞋,对她说:“来,脱下我的裤子,我的小淫鹿。”

她得意地看了一旁趴着自慰的鞠萍姐姐,飞快的解开我的皮带,脱下了我的裤子。同时,我也脱光了衣服,准备提枪上鹿。

我让小鹿姐姐跪在沙发上,一边伸出双手揉搓她胸前两个木瓜般的美乳,不时玩捏她的乳头。没多久,她的乳头就挺立起来了,我也趁势用手拿着肉棒在她的屁股沟顶了几下,对准阴户插了进去。和手指感觉到的一样,她的阴道很紧,周围的肉壁紧紧夹住肉棒,我只进去了龟头,而大半截肉棒竟不得入!

我略一用力,却听到小鹿姐姐开始叫痛。我不禁停了下来,小淫鹿见状,赶忙道歉说:“主人对不起,因为小淫鹿好久没被干了,所以才叫痛的。主人尽管玩,小淫鹿保证不再叫了。”

我也不是那种不怜香惜玉的人。如果不是萍奴一开始没一点肉畜的样子,我也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她,让她现在还守着个鞋跟自慰。我一边一点一点进入了小淫鹿的深处,一边问:“小淫鹿,你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上次……是小淫鹿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被男朋友送给他的几个朋友轮奸的。后来小淫鹿就和他分手了,也没再交过男朋友。”

“嗯,这种把女朋友给别人分享的男人,是该分手。只是可惜了你的处子之身啊!”

“小淫鹿的第一次……是十二岁的时候,被一个同性恋的女老师用假阳具夺走的。小淫鹿其实也喜欢女人,平时总是和花姐姐、小时姐姐一起玩。不过我们只用舌头,不用假阳具的。”

“哈,原来你还是个变态。不过,你们台长没看上你?”

“他呀,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都让我和好几个女孩陪他,轮到我的时候总是在我嘴里就射了。后来他也不找我了,他喜欢花姐姐曾媛,总是让她陪着他。”

“哦,说起来曾媛前几天是被公开处理的吧?”

“是啊,幸好那天我们都没在,后来处理现场完全失控了,连主持处理的沈冰也被砍了头。她本来是下个月台里的庆典上才会被宰杀的。”

“不过看她当时的样子,好像期待已久了啊,被轮着干到失声不说,头砍下来的时候淫水还喷了一地呢!”

终于,我整根插进了小淫鹿的阴道。肉壁紧紧夹住肉棒,微微有些痛。我轻轻抽插着,小淫鹿虽然嘴上不叫,脑袋上却沁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可见是强忍着疼。

我用力抽插了几下,小淫鹿终于吃不住痛,开始大叫起来:“啊啊啊,好痛!……啊,主人不要停,继续!啊啊啊,好痛!好爽!……主人用力,肏死小淫鹿!”

小淫鹿的淫水越肏越多,抽插也逐渐顺畅了。我也没忘记一旁哀怨的萍奴,夺过她手中的高跟鞋,也插入她的双股之间。

“啊啊啊,主人您这是插哪里啊?!”

没错,我没有进入她的蜜穴,我进入了她的后庭花。

“啊,好痛!主人求您别插了!萍奴快受不了了!”

叫归叫,淫水却忍不住从她的阴户中喷射出来。这荡妇确实很敏感,这样都可以出水。

“咚!”是小淫鹿,她突然用力把萍奴的头按在地上,厉声说道:“贱……贱货,忍着点!我们……我们现在是肉畜,别对……对主人提要求!”

“嗯,小鹿姐姐说得对,鞠萍姐姐,你还是好好享受吧。如果你不舒服,你为什么会喷水呢?”

“啊……萍奴……确实……很享受……求主人……再插深一点……”

“这才像话。”我也确实加大了力道,萍奴也加大了声音。

就这样,两个肉畜不断地浪声叫着,很快,她们不约而同地达到了高潮。两个人都趴倒在地毯上,淫水混合在一起,流了一地。

不过我可没想让她们继续享受。我打了一下小淫鹿的屁股:“喂,主人还没高潮,你怎么就躺下了?!”

小淫鹿一下子来了精神,扭着屁股自己开始做活塞运动。我却没想继续用她的阴道,拔出了肉棒,让她用舌头舔。

小淫鹿一手握着阴茎就往嘴里塞,虽然小嘴不大,却整个的吞下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被她的舌头纠缠着,有时绕着整根肉棒,有时只吸吮龟头,有时还用牙齿轻轻咬着。看来台长射在她嘴里,也不全是因为体力不济。小淫鹿的口技确实是一流的。

萍奴也不甘寂寞。她躺在地毯上,让小淫鹿坐在她的脸上,然后伸出舌头舔她的美穴。两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一对肥乳,不多久,阴道里又开始分泌汩汩淫水了。

没多久,我就觉得想射了。我大吼一声,一把推开小鹿,然后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鞠萍的身上,然后插入她的阴道。紧窄的感觉刺激着肉棒,而下面的鞠萍姐姐也伸出小嘴,亲吻着我的阴囊,时不时把一颗卵蛋含入口中吸吮,不停地摩擦我阴囊上的皮肤,偶尔也舔一舔我和小鹿姐姐的交合处。在这种攻势下,我终于忍不住了,精门一松,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小鹿的子宫深处。

“主人,还令您满意吗?”许久,小淫鹿躺在我怀里,柔声问道。

“嗯,不愧是著名节目主持人!”

萍奴忽然想起了什么:“小淫鹿,你不是有礼物要送给主人的吗?”

“哦,礼物?”

小淫鹿神秘地笑了笑:“主人,您正好也饿了吧?贱奴这就给您准备点吃的去。”

我点头表示同意,小淫鹿随即爬到了内室准备她的“礼物”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萍奴。萍奴笑嘻嘻地跪坐在地上,替我按摩脚底。

“对了萍奴,你怎么这么敏感啊?”

“那个……”萍奴羞涩地低下了头,“萍奴的丈夫已经好久没理萍奴了,平时工作忙,晚上到家也没力气手淫,只能意淫了。时间长了,想着刺激的场面,身体就可以进入状态了。但还是比不上真正的肉棒,平时最多就是用胡萝卜黄瓜之类的代替一下。”

“你多少也算是个领导了,没用你的职权勾搭点小男生?”

“主人说笑了,萍奴手底下都是些女孩子,多少人想取代萍奴的位置啊,这个领导当得可没有您想象的那么舒服。”

我有些爱怜地抚摸着她略微粗糙的脸庞,说:“唉,这些年辛苦你了。你也该好好轻松一下,放纵一下自己了。”

“主人说得对。萍奴今后一定会把自己最放荡的一面展现出来,让主人尽兴之后成为主人口中的美餐。”萍奴说着,摇了摇屁股,柔软的香舌舔上了我的脚趾,然后更是把我的脚整个放在嘴里吮吸,真舒服!
正在我享受的时候,小鹿姐姐回来了,仍然跪爬着,背上坐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少女,秀丽挺拔,一头披肩长发衬托着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甜美的笑容如同楚楚动人的邻家女孩一般。一双迷人的双眼如同两潭秋水一般清澈。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尖领衬衫,衬衫的下摆打成一个蝴蝶结,露出了纤细而又柔嫩的腰肢。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包裹着饱满的大腿,皮裤下面露出两条裹着穿着肉色水晶丝袜的小腿,一双可爱的脚丫蹬着一双黑色的细带高跟凉鞋,细细的带子绑在纤柔的脚面上,性感而又不失可爱。

“这不是王梁吗?”我惊呼。这么典雅娴静的一个女孩子,如果她也在可购买肉畜的名单上,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买下来。

“没错,奴家正是王梁。”少女虽然是自由人的身份,却一副恭敬的样子。她优雅地从小鹿的背上下来,然后把托盘递给小鹿,小淫鹿温顺地跪在我面前,双手举着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双筷子,一副刀叉,一杯红酒和一个盖着锅盖的盘子。她柔声说:“请您揭开锅盖。”

“这就是礼物吗?”我打开盖子,递给站在一旁的王梁。立时一股浓郁的响起喷涌而出,肉香之中,还有一种香料特有的清香,里面是一盘红烧肉。我用叉子叉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嗯,入口即化,回味悠长,甜咸适中,火候恰到好处,厨师真不错。”

“回主人,这是杜悦姐姐做的。她和王梁住在一起,改天主人有空,也可以去找她们玩。”小鹿姐姐说。

“哦?不会打扰到你们吗?”我对王梁说。

“唉,还不是那个贪吃的台长。前些日子处理了一批主持人,现在上瘾了,说过段时间台里周年大庆,要好好庆祝一番。我和杜悦都在被处理的范围之中,现在节目都让新人上了,我们这些老人安心回家休养。要是您愿意,可以出面买断我们的合同,这样我们也能做您的肉畜了。”

这个可以考虑。虽然买断合同的钱足够买好几个新鲜肉畜了,但是一来她们是著名主持人,二来买到手之后她们的财产都会划归我的名下,还是挺合算的。

我又细细品了品红烧肉:“余味中还有重重的骚味,是哪个熟妇的吧。”

“主人真是聪明,”小淫鹿说着,“主人您看这个!”

我这才发现小淫鹿的腰上还绑着一个小木盒。我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颗秀美的人头,“啊,花姐姐曾媛!我还在想这么漂亮的人头去了哪儿呢,原来是被你拿去了。”

“这还得多谢萍奴了。萍奴,你自己解释吧。”

萍奴说:“主人,那天我们知道您买下了我们,想到您可能也会喜欢花姐姐,就用了萍奴的权利还有一点钱把她的头要了过来,小淫鹿还买了她一块大腿肉,主人您吃的就是红烧曾媛大腿肉。”

“你们都挺有心的!”我夸奖道,“来,你们也尝尝这红烧肉,王梁你也是!”

王梁拿起了那双筷子,剩下两条肉畜没敢动。我会意,用叉子叉起一块肉扔在地上,两条肉畜一下子扑上去,好像两条母狗抢食吃。

“你看她们两个,多贱啊!”我指着两条肉畜对王梁说。

王梁吃了几块肉,忽然说:“您有兴趣用花姐姐的头玩个游戏吗?”

我来了兴趣:“怎么玩?”

王梁跪在我面前,捧着曾媛的人头,小心地把脖子的断口对着我的肉棒。紧窄的喉管包裹着我的阴茎,而后龟头忽然一阵轻松,是到达口腔了。而棒身仍然被紧紧箍着,有些难受。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王梁,王梁拉过小淫鹿,说:“小鹿姐姐,和花姐姐好好玩玩吧?”

小淫鹿会意,我也知道她的游戏是什么了。她吻上曾媛柔嫩的双唇,处理过的人头依然保存着肌肉的弹性。一条温润的香舌很快缠上了我的肉棒,她用她过人的口技为我服务,而表面上看来,却像是两个大美女在接吻,上演着一场女同大战。

我一边享受着骚货曾媛的美肉,一边享受着她和小淫鹿的双重口交,脚下有萍奴伺候着,身旁有王梁这样的知性美女相陪,真是快活!

“啊,小鹿姐姐,你的口技真是太妙了!”我也忍不住赞叹说。

萍奴开口了:“要是主人喜欢,以后也把小淫鹿的头处理一下,今后就能天天享受她的口技了!”

虽然一颗死人头怎么也比不上鲜活的美女,但是她的提议还是挺不错的。有几个大明星的人头装饰,是一件非常风光的事。

“对了鞠萍姐姐,”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和曾媛不是同事吗?给我讲讲这个骚货的故事吧。”

“好啊好啊,鞠萍姐姐讲故事了!”小淫鹿拍手附和道。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我正舒服着呢,可不想让她停下。

“曾媛,大家都叫她花姐姐,能力其实一般,所以也一直没出来独立主持什么节目。不过她和台长关系很好,台长就喜欢她这样风骚性感,人前又不失清纯的贱货。她刚进台里第二天,萍奴就和她一起被台长叫去侍寝。他让我们脱光衣服,然后让萍奴给他做背部按摩,自己坐在床上玩弄曾媛。他捧起曾媛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接着,用一只毛刷在她的小阴唇上下刷动,时不时拨弄她的阴蒂,还是处女的曾媛怎么抵挡得住这种刺激,很快就发情了,阴户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淫水越来越多,本来就挺拔的双乳变得像两个篮球一般。她咬紧牙关,想要抵抗这种刺激,却哪里是老练的台长的对手。台长只是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的乳头,她就完全败下阵来,不再压抑自己,眼里流露出
性交的渴望。台长拔出勃起的肉棒,让她自己坐在阴茎上,双手抱着骚货曾媛的大屁股,让她自己上上下下做运动。骚货刚坐下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深怕弄疼了自己,台长哪里等得及,让萍奴用力把她往下按,虽然是好同事,但台长的命令萍奴也不敢违抗,站在她背后,按着她的双肩,也不顾她幽怨的眼神,一狠心一用力,只听到曾媛大叫一声,圣洁的处女血就顺着台长的肉棒流了下来。这时,台长托着她的屁股向上,而萍奴按着她的肩膀向下,曾媛这个贱人只顾得上流眼泪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是真想要还是习惯了,竟然自己开始动起来,一边还骂自己‘贱人’、‘荡妇’、‘骚逼’,不停地浪叫着,连萍奴和台长都觉得惊讶。台长抵挡不
住,很快就射了。那天他连萍奴都没心思玩,就让萍奴走了。那之后,台长就喜欢上了曾媛骚货,隔三差五地就让她陪自己玩。”

“嗯,讲得还不错。”曾媛的故事听完了,红烧曾媛肉吃完了,我也射在了曾媛的小淫嘴里。这一条龙的服务,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王梁把空盘子拿去收拾了。我也觉得差不多该走了。“王梁,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家?”

“可以吗?”她俏声问道,脸上流露出喜悦之情。

“当然可以了。以后我还要去找你玩呢!”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我先去把盘子收拾了。”

“嗯,去吧。”

我三两下穿好衣服,接下来就是带走两头肉畜了。小淫鹿主动拿来一根绳子,绑在了自己的项圈上,然后另一头交到我的手中。

“请主人牵着小淫鹿走吧!”

我看了看萍奴:“那萍奴呢?”

萍奴说:“主人请稍等!”然后进了内室。等她出来的时候,嘴上已经戴上了一个嚼子和缰绳。“请主人上马!”她口齿不清地说道。
但是和马好像还有点差别。我想了想,走到她身后,把她的阴户撑开。虽然她叫痛,但是我从刚才的玩弄中大致了解了她的极限在哪里,还远远没到呢。我拿过曾媛的人头,把她整个塞进了萍奴的阴门,只留了头发露在外面。

“小淫鹿,你看这像不像一匹马呢?”我对小鹿姐姐说。

“真像!主人真聪明!”小鹿姐姐赞叹说。

萍奴暗暗叫苦。一颗人头塞在她的阴道里,她的下半身动一动便是一阵剧痛,更何况是驮着我行动了。不过萍奴的耐力我还是很清楚的,连续泄身好几次,一点疲倦都没有。

这时候王梁也出来了。我让她坐在小淫鹿的背上。她起先不愿意,毕竟是同事兼好友,后来我说她这样做是帮我调教这两头肉畜,她才答应了。

就这样,小鹿姐姐驮着王梁,鞠萍姐姐驮着我带着花姐姐,两条肉畜就这样朝着电梯爬过去。起先没什么事,出了电梯爬去车上那段,也不知谁忽然叫了一声,一时间好几个路人过来围观拍照。

“这不是小鹿姐姐吗?”“她旁边不是鞠萍姐姐吗?”“想不到平时这么高贵的主持人竟然这幅德行。”“哎,刚刚还在看她们俩主持的节目呢,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傻瓜那是录播的啦。”“哼,还是少儿节目主持人呢,两个骚货,贱母狗。”“你看鞠萍贱人还有尾巴呢!”“那是仿真狗尾吧?真舍得玩。”“对了,小鹿姐姐背上的,不是王梁吗?”“啊,真的!她怎么会在这儿,难道她是女王?”“……”

我没怎么在意。王梁有些不好意思,两条母狗不禁加快了步伐,显然也是不愿听路人羞辱。

“快看,她们流水了!”

我回头看去,她们爬过的地方,真的有两道浅浅的水渍,而且越来越明显。萍奴还好解释,小淫鹿也这么骚,看来真的刺激到她了。

好在我的车已经到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坚持不住的,到时候我还得抱着她们到车上。我打开后备箱,示意两个大主持人钻进去。后备箱空间有限,一个人都不能完全舒展开,肯定要有人在下面被压着。两条肉畜相互看了一眼,还是萍奴先进去躺在下面,小淫鹿叠在上面。

我也不忍心萍奴继续受苦,一方面也是为了向群众炫耀,一下子拔出了插在萍奴阴道里的曾媛的人头,展示给众人看。众人又是一惊,一时间竟鸦雀无声。萍奴也泄了身,淫水洒在了车的后备箱里。

“你们两个,不管用什么方法,到家之前把后备箱清理干净!”我下命令道。

对于蜷缩着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来说,无疑有些困难。不过怎么做我可不关心。我只是出个难题,好找个借口惩罚她们罢了。

“美人,上车!”我对王梁比了个手势,王梁朝众人抛了几个媚眼,袅袅婷婷地走了几步,缓缓拉开车门,靠在门上做了一个pose,优雅地钻入车内。

“在场要是有娱记,你明天就可以见报了!”我笑着对她说。

“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再说,央视脚下,哪里会有娱乐记者出没?”王梁笑嫣嫣地说。

既然她都不在乎,那我更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一脚油门,驶出了大酒店。

路上,我问王梁:“你怎么想到今天过来这边啊?杜悦也是,为什么要为我做红烧肉?”

她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阵之后,她脱下了她的衬衣,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蕾丝边胸罩。我惊讶地看着她,她反而挑逗似的看着我:“想看里面吗?”

“想啊!”我脱口而出。

“今天你的身子被我看光光,现在算是扯平了!”她说着,拉下了自己的胸罩,两个调皮的小白兔蹦了出来。一对玉乳圆润饱满,呈完美的半球型,红红的乳头就好像小白兔的红眼睛,配上周围衬着的一圈粉嫩的乳晕,显得特别可爱。虽然离巨乳还差得远,但是和她的身材却是相得益彰。我毫不掩饰我色迷迷的眼神,她也感受到了,轻咬着手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还没说为什么呢?”饱了眼福,我也没忘了原来的话题。

“刚才在酒店里我不是也说了吗?我和杜悦都不想在庆典上被宰杀,我们更想做私畜,想鞠萍姐姐和小鹿姐姐那样。”

“为什么?当众宰杀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吗?”我想到了大我两岁的姐姐,不知什么时候起忽然就嚷嚷着要被当众穿刺之后斩首,家里当然是极力反对,但是却还是被姐姐找到了机会,去年圣诞节的时候在市中心的广场上主动报名,在雪地上完成了她的心愿。当时我不巧也在现场,起先没看到她的脸,只是听着那肆无忌惮的浪叫声有些耳熟,走近看才看到她已经赤身裸体被串在穿刺杆上了。她看到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是更加放荡的呻吟,很快阴部就喷出了滚滚阴精。与此同时,铡刀落下,斩下了她的首级,结束了她二十年的人生。之后,她的人头就挂在广场最高最大的一颗圣诞树上,带着她淫荡的微笑。后来,家里和广场的工作人员交涉,还不惜亮出了家族徽章,
这才要回了姐姐的人头。她的头经过处理,现在成了我房间里的一个装饰品,我也常常拿来把玩。

“大概是性格关系吧,”她说,“我其实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对我好的男朋友,我只希望委身于一个人。当众处决只会让我难堪。你说的刺激也许到时候也会有,会比我享受过的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激烈也说不定,但是我却没办法从心底做好接受这一切的准备。如果能自己选择,我还是偏向不这么做,换来心理的舒适感。”

“哦,那杜悦也差不多吧?”

“人家会不会给你还说不定呢。她只是帮小鹿姐姐的忙而已。”一看我有些失落,她又开口说,“你也别太失望了,你如果真想要,我去替你说说,我和她毕竟也做了几年室友了,她说不定会同意的。”然后她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杜悦还是处女哦!”

“啊?可是你好像说过她也会被宰杀啊,处女没用过就宰,不是很浪费吗?”

“唉,台长也是老糊涂了。今年中秋晚会上宰杀的周涛,在台上大家才发现她怀着四个月的身孕。公众面前算是瞒过去了,但为了这事,台里可没少给她家里花钱。”

法律规定,如果肉畜查出怀有十周以上的身孕,那么在任何情况下均不得宰杀,否则宰杀者将被判刑,男性处罚金和三个月以上六个月以下监禁,女性将作为公用肉畜,择期拍卖或者宰杀。这是相当重的刑罚了。

“嗯,前面就是我家了。”王梁指着一栋小别墅说道。

“看起来挺大的。里面还有别人住吗?”

“本来小鹿姐姐也住这里的。除了我们三个,还有柴璐和张泉灵。她们也都停了工作在家休养。泉灵和我们挺熟的,柴璐是个冰美人,除了主持节目,我也没怎么听她说过话。”她顿了顿,想到了什么,邪邪地笑道:“你该不会也想把她们两个也包圆了吧?”

“呵呵,那可真好!要是事成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好啊,如果我帮你说通了她们两个,算上杜悦三个,你要答应做我一个月男朋友!”

“三天为限!”事实上,有这么个女朋友,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我也暗暗决定,只要她愿意做我肉畜,我都会先隐瞒她肉畜的身份,让她做我一段时间的女朋友。

“一言为定!”她朗声说着,很有信心的样子。

晚些时候,我回到家,打开了后备箱,如果所料,两头肉畜没有清理干净,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她们两个竟然玩起了六九式,弄出了新的淫水,把后备箱弄成了一个小水潭。

我佯装大怒,粗暴地把两条肉畜拖了出来,把她们两个拖到浴室,把小淫鹿用项圈上的绳子绑在浴缸一端的不锈钢架子上,又用手铐把她们的手铐在一起,接了根水管,关了灯,让她们站在浴缸里,然后打开水龙头对着她们开始喷。黑暗中两条肉畜看不清对方的状况,萍奴倾向于蹲下,但小淫鹿却受限于绳子的长度只能站着。她们在躲避的时候不断地滑倒,但是又不至于摔在浴缸里。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躲避变成了一件很艰难的事。大多数情况下,我的水枪总是能命中她们中的一个。

大约十分钟后,我拧紧了水龙头,打开了灯,两个主持人已经狼狈不堪,全身都湿透了,鞠萍姐姐赖倒在浴缸里,小鹿姐姐艰难地站着,粗声喘着气。

“怎么样?这就是你们最喜欢的水了。”
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今晚我是不打算玩她们了。我解开系在架子上的绳子,用那段绳子把两条肉畜面对面绑在了一起,然后往她们的下身塞进了一个电动双头龙,关了灯,也没理会她们,说了一声晚安,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您是?”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阵,然后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我是杜悦,您是林小文吗?”

我心里一阵激动:“没错我就是。”

“那个……我听王梁姐说了。我愿意做您的肉畜。”

这才一个晚上,王梁就搞定了一个,看来事情进展得挺顺利。

“请问,嗯,王梁姐也想问,您想什么时候办手续?”

“三天以后吧。”我对王梁现在可是充满期待,我可不想每天都跑一次肉畜管理局。

“好的。那三天以后再见了,阿文主人。”

我忽然想到了那盘红烧肉:“对了,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家的地址是……”

她虽然有些犹豫,但是还是立刻答应了。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个高挑秀丽的女孩站在我的面前。她身穿一件深紫色的紧身连衣裙,露出了白嫩的肩膀和两条细长的玉臂。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了雪白的脖颈。淡绿色的丝带在腰间一扎,突显出她腰肢的细,展现出她曼妙的身材。裙摆的下面,是两条修长光滑的玉腿,两只可爱的小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凉鞋,一副青春的打扮令人怦然心动。

“杜悦姐姐,你比电视上还要漂亮!”我夸赞道。

我说明了让她来的原因,三天以后,我想宰杀一条肉畜替她和王梁接风(当然,我没提到那个赌),我希望她到时候能做主厨,而现在,我需要就烹饪方式还有需要准备的材料征询她的意见。

她看起来有些失落,但是她还是提出要先看看两头肉畜。

我也是昏了头了,竟然忘记她们两个还被绑在浴缸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打开浴室的门,虽然有心理准备,眼前的景象还是令杜悦吃了一惊。

鞠萍姐姐和小鹿姐姐已经完全纠缠着躺倒在浴缸里了,下半身还在不停地抽搐着,但是已经没有汁水分泌了。她们的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声音沙哑,应该是一宿没睡叫唤了一夜了。

我连忙抽出双头龙,松开绑着她们的绳子,她们竟然连分开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也只能随她们躺着,然后示意呆滞的杜悦过来检查她们的身体。

杜悦跪在浴缸边上,用力把两头肉畜分开,做了一个深呼吸,告诫自己眼前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同事,只是待宰的两条母肉,然后开始细致的检查。两条肉畜也没注意到自己以前同事正在用看待肉的眼光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强烈的疲劳使她们无力对杜悦的动作有所反应,随便杜悦摆弄着她们的肉体。

不一会儿,杜悦起身,告诉我检查完了。

我们两个离开了浴室,仍然关好门,把两头肉畜关在里面。“怎么样?”我问。

“小鹿姐姐的肉有些太瘦了。她平时很喜欢锻炼,如果能稍稍肥一点,一定是极品美味。而鞠萍姐姐嘛,肉质只能算是一般。虽然能调养,可惜她年龄大了,调养起来需要挺长时间。所以我建议先养着小鹿姐姐,三天以后先处理鞠萍。”

“好,就这么办。”

“还有,您也应该好好调养一下她们,尤其是鞠萍。这样的身体状况,很难做出好菜的。”

然后,她详细教了我应该怎么调养她们。我认真记下了。在她的要求下,我立刻把她们从房间里抱了出来,放在客房的床上,照着她教的给两条肉畜分别做了按摩,然后给她们盖上被子,让她们先好好睡一觉。之后,杜悦给我做完早饭,就回去计划菜单了。等她们醒来之后,我和她们又分别做了次。是“恢复性性爱”。温柔的动作让她们略带吃惊的同时,也明显让我感觉到她们的身体逐渐又变得敏感而滋润。

当天晚些时候,我又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林小文主人,奴儿泉灵向您问好。”

又搞定了一个!王梁的能力还真是不赖!

接下来的一天,柴璐的电话却没有如同期待般响起。正在我失望的时候,王梁打来了电话。“柴璐怎么样了?”我问道。

“两个您还不够啊?”她吃吃地笑着,“如果可以的话,奴们希望您明天能过来。这房子本来是奴家的,身份注销之后,就是您的财产了。”

“哦。”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直觉告诉我重点还在后面。

“昨天奴家偷看了柴璐的日记,您猜怎么样?她竟然经常幻想被人强奸!这妮子总是在公众场合时不时地在众人面前走个光什么的,就是为了引起色狼们的注意。”

“啊,还有这种事?”

“起先我也不太相信,今天早晨她洗澡的时候,我把黑丝袜套在头上,戴上假阳具冲进了浴室,大叫一声‘骚货,我要强奸你!’,结果柴璐这贱人竟然两脚一软,直接泄了!如果是个真人,不把她美上天啊?”

“可是万一她不高兴了,她可以告我强奸啊。”我还是有些担心,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进监狱,尽管这个女人值得一战。

王梁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那可要看您的表现了。她今天可是和我说,如果能有个男人完全征服她,她愿意把自己献给他当肉畜,让他凌辱之后虐杀。”

“那好,明天一早我去你家,然后我带着你们四个一起去注销身份!”

“说定了!”

我们又简单商议了一下应该如何行动。柴璐每天早上都有洗澡的习惯,我的计划就是在这个时候把她就地正法。

晚上,我拉过萍奴和小淫鹿玩游戏。这是萍奴的最后一夜了,不过我还没有告诉她。我要在游戏结束的时候给她一个刺激。

我赤裸着走进客房,半软半硬的肉棒露在空气中。鞠萍和小鹿两个看到我过来,连忙侍候我做到床上。

“主人想先玩哪一个呀?”萍奴柔声问道。

“就先你吧。”我抱着她说。

小淫鹿用手扶着我的阴茎插入鞠萍双腿分开的裂缝,让她用双腿夹着我的鸡巴,一天的恢复之后,两个人的身体都恢复到了不错的状态,大腿上的软肉把我的肉棒夹得很舒服,我禁不住叫出声来。

小淫鹿走到鞠萍的背后坐在地上,她伸头到萍奴的屁股下的两腿中,张口含住我的龟头吸吮着、轻咬着。我也享受着呻吟起来,和萍奴的呻吟声交错在一起。

鸡巴在这样的剌激下,硬到无可再硬了。我让萍奴趴在床上,走到她屁股后面,用手拿着鸡巴放在屁股沟中顶几下,然后对准阴户插入去,周围的肉壁紧紧夹住鸡巴,略微有点痛。我轻轻地抽插着鸡巴,萍奴的屁股风骚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嗯嗯嗯……嗯嗯嗯嗯……插深点,快点……嗯嗯嗯……嗯嗯嗯嗯……大力肏吧!”

我再加快加大抽插的速度,“嗯嗯嗯……嗯嗯嗯嗯……是这样……嗯……肏死萍奴……肏死萍奴这个淫妇……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运用九深一浅或八深二浅的插法,肏得她淫水越来越多,流出阴户顺着大腿流下地上,屁股不断向后扭动配合我的抽插,淫声叫个不停。因抽插的关系,垂挂在胸前的两个肉球前后左右摇摆起来。

小淫鹿跪在地上,我让她跨坐在萍奴身上,伸出双手到她的胸前搓揉着两个大木瓜,并用手指捏弄着两个乳头。

年轻果然有优势啊!我暗暗赞叹着,小鹿比鞠萍年青不少,对比之下,乳房也比鞠萍的大点,也挺拔许多。

我看到萍奴那又白又大的屁股,禁不住用手握住两块肥大的屁股肉,手指在那屁股洞口扣着,一会儿,我想插进去,拿了根假阳具伸到鸡巴和阴户的交合处,在那里用淫水弄湿手指然后伸回来,对准屁眼插进去,一下插入全部,屁眼很紧。

“好痛,主人快抽出来,那里脏,不是用来插的……嗯……嗯……嗯……”鸡巴抽插的快感使她说不来,只知大声叫,我抽动假阳具,很快玩具上就满是黄黄的屎。
在双重抽插的情况下,她叫得更大声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萍奴不行了,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主人……喔喔喔……插死小妹了……FUCK ME HARD……I'M A DIRTY BITCH……萍奴要死了……要泄了……”

这骚货还能来点英语呢,在被肏的舒爽的时候竟喊出了英语,看来昨夜她们看了西洋AV,还真是有效果啊!

我感到她的屄在收缩全身颤抖,加快抽插的速度,根根全入,不久,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我龟头上。

我并没有停止抽插,反而还比刚才快、狠得多。

她因为泄了,双腿无力站在那里,双脚软了身子也慢慢地向下垂下,我拔出在屁眼中的手指,伸双手伸到她的肚下,手掌互握着挽住她的身子。我断断续续地抽插着,抽离大半根鸡巴只留龟头在屄里又整支插入,她又醒过来了,又开始呻吟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这时小淫鹿还坐在地上,看我俩正在如火如荼的干着,萍奴摇摆着头把头发和汗水弄得满头蓬乱。小淫鹿情不自禁,抓住萍奴的头,对准她的嘴吻下去,她们的舌头互相伸入对方的口腔里搅动着,互相吞着对方的口水。

因嘴被塞着,萍奴只有“唔……唔……唔……唔……哼哼……哼……”的叫着。

大约四百下左右,我感到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跟住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阴精把龟头热得很舒服,同时,我感到腰眼一酸,精关一松,一大股阳精射入她的子宫深处,这股阳精整整射了几次才停止。

鸡巴没因射精的关系而软下来,还硬硬地插在屄里。我没抽动,伏在她的背上喘着气。

我拔出那半软半硬的鸡巴。走过去躺在床上,舒服地喘息。

小淫鹿用纸巾温柔地为我擦着额头上的汗。萍奴也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说:“主人,您很厉害,萍奴给您干到散了似的,多谢你了。”说完竟吻了我一下。

这时萍奴看到我那半软半硬的鸡巴,鸡巴因刚肏完屄的关系,整支都是占满淫水,龟头紫红紫红发着光。她伸手下去握紧鸡巴并套弄着,说:“主人快去滋润一下小淫鹿吧,她都等不及了!”

我招呼小鹿姐姐上床,和她以69的恣势躺在床上,女上男下互相吻着对方的性器官。

我的舌头在裂缝中上下舔着,还用双手指把大阴唇分开,方便舔在小阴唇和内部的嫩肉。淫水逐渐多了并流了出来,我如遇仙泉一样把它吞下肚。阴核已充血涨大像一颗花生米一样大,自小阴唇上角竖起,我含住它吸吮着,吐出舌尖舔着并轻咬着,她打了几个冷颤。这时淫水像江河缺堤一样流出,越来越多,我吞也吞不及这么多,其它自我的下额流下在床单上。

小淫鹿手握住鸡巴往嘴里塞,把肉茎和龟头一下吞入口中,吸吮起来,舌头缠着鸡巴舔着。有时吐出肉茎只含住龟头,吸吮、用牙齿轻咬着,还用小香舌去舔龟头上的裂缝。有时离开龟头舔着鸡巴。

在她的高超口技下,鸡巴像一枝木棍笔直竖起来了。萍奴坐在一旁看着,也不甘寂寞,爬上床来伏下头,嘴对着肉茎一直吻下到阴囊上,把阴囊里的其中一颗卵蛋含入口里吸吮着、用牙轻轻地刮着阴囊的皮,一会又含住另一颗,用同样的方法舔着。

在上下夹攻下,鸡巴硬到有点痛,我感到想射,轻轻咬了她的阴蒂一口,她吃不住痛,松开我的鸡巴呻吟起来:“嗯……嗯……嗯……”

我推开小淫鹿坐起来,她自觉躺在床中间,并向上举起双腿并大大分开,这样整个臀部挺起,阴部也裸露在我面前。

我跪在她屁股后的双腿中间,用手握住鸡巴对准她骚浪的屄大力插进,在淫水的涧滑下,鸡巴一下入了大半,再挺一下,全根没入了。

我见鸡巴已全入了,开始抽插起来,不用什么插法,一下抽出全根只留龟头在屄口然后又一下全根插进,把她插得呼天抢地似的叫着,臀部不断挺高来迎合我的抽插。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肏死了……嗯嗯嗯嗯……嗯嗯……天啊……嗯嗯嗯……嗯嗯……主人……使劲肏啊……嗯嗯嗯……大鸡巴主人……喔……您真会肏屄……肏得小淫鹿飘飘然舒服死了……嗯嗯喔喔……鞠姐……小淫鹿要被肏死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萍奴一屁股坐在小淫鹿嘴上,让她吸吮自己的阴户。小淫鹿一下子就只剩下“呜呜”声。我用手伸到萍奴胸前大力握住乳房,乳房在手的大力握下变了形,她大声叫痛:“啊啊啊,萍奴的奶子快爆了!萍奴的骚奶子就要炸了!”

我没停手,反而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握住另外一只乳房。她大声叫痛。她们叫痛声和呻吟在房间回响着,我听后更加兴奋,抽插也快了。

小淫鹿大力扭动屁股,并用手抓着自己的乳房揉着,我知道她要快泄了,就把鸡巴抽出只留龟头在阴道里面,然后大力插入,飞快地做着同样的动作,她“呜呜”叫着,一边拼命用舌头在萍奴的阴道中打转,萍奴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嗯嗯……好……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

突然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龟头上,小淫鹿高潮了。我感到好舒服,仰面躺到床上说:“萍奴,该你了!”

萍奴跨在我的两腿间,用手扶住鸡巴对准浪屄然后坐下去,但只入了龟头,其它的还在外面,很困难进去,因她的小穴长得比正常人为高,所以她把身子向前伏在我的身上,这样,她微微一用力坐下,我也用劲向上一挺,整根肉棒就进去了,她马上急不可待地一上一下干着,我也向上挺着臀部来帮她。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淫水多得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我知道她没力了,就把她放倒在床上和把两腿搁在肩上,用手握住肉棒在洞口磨着,有时还压着充血的阴核。

她的淫水越来越多流出来,屁股不断地扭动着向上挺,口中不断发出呻吟来:“嗯嗯嗯……好主人……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主人不要玩了……萍奴……屄里面好痒啊……嗯嗯……喔喔喔……求您快把鸡巴插入萍奴的贱逼……止止痒吧。”

我收起玩弄的心,把鸡巴对准目标用力一挺,插入了一半,再一挺便全根没入阴道中,她吐出欢愉的叫声。

我迅速地抽动肉棒在阴道一进一出,在大量淫水的涧滑下,抽插起来更加快了。我低头看了一看,肉棒的插入把整个阴部凹了下去,抽出时把血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我飞快地做着活塞运动,她不断地挺着臀部向上配合我的抽插,还呻吟着:“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小文……喔喔喔……”

“竟敢直呼主人的名讳!小淫鹿,扇她耳光,我说停之前不准停!”

小淫鹿略一迟疑,还是照做了,伸手用力打在萍奴的脸上。萍奴的头不断地摇摆着,汗水把头发弄湿了并满头乱发,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萍奴欲仙欲死。我感觉她又要快泄了,更加快速地和大力地抽插着。一会儿,我感到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我的龟头上,叫小淫鹿停手。

我停止了抽插,用龟头磨着她的花心,等她平静下来,抽出了鸡巴,走下床去,并把她的屁股拖到床边,来一个老汉推车,用手拿住肉棒,对准阴穴用力插入,双手时而拿住她的双脚,时而伸到前面玩弄乳房,萍奴的双脚勾住我的下腰,我又开始了抽插运动。

在约三、四百下后,刚刚高潮过的萍奴又快泄了,臀部挺得更快,呻吟得更大声,好像不怕别人听到:“嗯嗯嗯嗯……嗯嗯……使劲……嗯嗯嗯……嗯嗯……这么爽……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主人……喔喔喔喔喔喔……大鸡巴主人……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肏得萍奴要死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萍奴真要死了……”

我突然感到萍奴的屄大力收缩一股阴精喷在龟头上,在阴精热烫着龟头,抽插十几下,我也射出精来,把她烫得颤抖着。

我的双手也放开萍奴的双乳,她舒了一口气,软下身去仰躺在床上,双乳上留着红红的十指引和很多指甲印。

小淫鹿不高兴了:“主人偏心,两次都给了萍奴!小淫鹿也想要!”

我看了看怀里仍在高潮余韵中的萍奴,对着她们俩说:“对了,有件事我现在要宣布一下。明天我们在王梁的家里聚会,主菜就是……”

我故意顿了一下,两条肉畜都安静下来,静听命运的安排。

“鞠萍姐姐!”

萍奴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竟然又达到了高潮!
啊啊,那鞠姐确实应该多享受主人的关爱呀!”小淫鹿甜甜地笑着,“鞠姐,今晚小淫鹿随便你使唤,随便你玩,只要你高兴就行!”

“谢……谢谢妹……妹妹了。”萍奴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好在小淫鹿善解人意:“鞠姐想去洗澡吗?”

萍奴点了点头。

我把萍奴抱到了浴室,然后觉得有些累了,就没再陪她们,让这对老同事自己享受剩下的夜晚了。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驾车开到王梁家门口。我用手机发了短信,王梁悄悄下来给我开门,我蹑手蹑脚地跟着她走到她房间里。

寒暄了几句之后,我问:“柴璐一般什么时候起床啊?”

“这可说不准。她现在又没班,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起吧。对了,”王梁把我拉到电脑前,开了机,点开一段视频:“您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嘿嘿,看了就知道了。”

视频的画质还算不错,但比起一般的相机哪怕是傻瓜机也还是差了一些。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这是用摄像头偷拍的,因为画面固定在一个浴缸上好几十秒。

“这是?”

“我家浴室。接着往下看。”

浴室很简单,一个普通的浴缸,对面是一个洗手池,墙边有一个抽水马桶,和一般旅馆里的结构差不多。她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是哪个旅馆拍的AV呢。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女孩穿着睡袍走了进来。尽管清晰度不高,我还是认出了画面上的美女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柴璐。

“刷拉”一声,柴璐脱下了她的睡袍,露出了雪白的肉体。可爱的椒乳秀丽挺拔,丰满的阴户上长着黑黝黝的阴毛,玲珑的身材全身上下凹凸有致。我忍不住把手伸到王梁胸前,抓住她的一个乳房开始使劲揉搓,她也把手伸进我的裤子,握住了我早已挺立的阴茎,慢慢地揉着。

画面上的柴璐跨进了浴缸,打开了莲蓬头,任由滚落的水珠肆意地在她白嫩的肉体上游走。淋了一小会儿水,她在身上涂抹了一些沐浴露,开始在身体上擦洗起来。

她的双手首先轻轻地从脖子滑落至双乳,借着沐浴露的湿滑在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乳房受到双手上下左右不停地压迫而抖动着,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在双手不停地擦洗下,柴璐的乳房开始充血,变得越来越大,乳头也更加坚挺,微微泛红。

柴璐双手顺着肌肤滑落到平坦的小腹。她满是沐浴露的双手在阴道上轻轻一划,阴阜上就沾上了很多沐浴露,由黑变白。接着屁股上也沾了不少沐浴露,她时快时慢地用自己的小嫩手擦洗着阴道和屁股,大约半分钟后,她又把双手移回到丰满硕大的乳房上擦洗,就这样,柴璐专心致志地来回擦洗着她的肉体,好一幅美女洗浴图!

我也越来越兴奋,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王梁忍着乳房上的刺激,在手上进行反击,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我的阴茎逐渐变得又粗又大,要不是今天的早餐是柴璐大美女,我现在就把王梁正法了。

屏幕上,柴璐揉搓了四五分钟,全身上下都被泡沫覆盖了。她重新打开莲蓬头,开始用清水冲洗自己的肉体。随着肉体上沐浴露的退去,她美丽白嫩的肉体再次呈现在我眼前,一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依然高高耸立,一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依然高高耸立,两颗乳头还是那样硬硬凸凸地翘立在乳晕上,整个乳房也还在不停地随着肉体的扭动而抖动着,她下面的阴毛得到沐浴露的洗礼后,更加变得乌黑发亮,整个阴部也越来越向外隆起!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才是整段视频的高潮!她突然跨出浴缸,在洗手池下面找出了一个粗大的电动阳具,打开开关,阳具伴着流水的哗哗声开始嗡嗡作响,略微弯曲的棒身有规律地快速转动着画着圆。然后,她把阳具塞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一边用手扣弄着自己的阴道!

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视频上,手上放慢了动作。王梁趁机逃脱了我的魔爪,走到我身后,小脑袋靠在我的肩上,两只小手都钻进了我的裤子,把玩我的阴茎。

柴璐舔弄了一会儿,跪坐在浴缸里,把电动阳具放在阴道口,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好像日本人介错一样,双手握着阳具用力插入了阴道!

“啊!啊!”她的叫声很微弱,大概是怕室友们听到,旁边还有水声干扰,但是我仍然听得很清楚。

“啊啊,求求你!我是柴璐,是央视著名主持人,我还要录节目,不要进来!求求你!放开我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靠,旁边明明没有人,电动阳具明明是她自己插进去的。平日清纯可人的柴璐竟然一副荡妇的样子,在洗澡的时候跪坐在浴缸里玩幻想强奸游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别……不要……快停……哦哦哦……你插得璐璐好舒服……好厉害……啊啊啊……你这么厉害,璐璐……璐璐好高兴……好满足……”

突然,柴璐把电动阳具拔了出来。

王梁突然说话了,好像画外音:“贱狗,你是想继续做高贵的主持人,还是想做我的母狗?”

“璐璐想做母狗!璐璐不做主持人!璐璐要做主人一辈子的母狗!求求大鸡吧主人快点赏给母狗肉棒!”

“哼,那就看你好好表现了!”

柴璐又重新把电动阳具塞进了阴道,淫靡的叫声也再次响起:“哦……哦哦哦……哦哦……璐璐人前是主持人……啊啊……人后是骚母狗……哦哦哦……是主人的骚母狗……哦哦哦哦哦哦……主人可以随便用的骚母狗……啊啊啊……主人白天要带着璐璐裸体上班……啊啊……让大家都看到璐璐的贱模样……啊啊啊啊哦哦……上节目的时候璐璐会带着主人的电动棒……哦哦哦……在全国……全世界观众面前高潮……啊啊……璐璐会在直播的时候脱掉自己的衣服……啊啊啊……好刺激……好爽……啊啊啊……璐璐还要喝主人的精,喝主人的尿,做主人的小便池……啊啊……如果……如果主人玩厌了……璐璐还可以和主人的狗玩……璐璐可以做……做条看门狗……啊啊啊……主人
也可以……把璐璐的手脚都砍掉……把璐璐做成布娃娃……放在主人的床头……啊啊……做装饰……哦哦哦……如果主人嫌弃了……啊啊啊啊啊啊……就把璐璐……啊啊啊……把璐璐扔进垃圾箱……啊啊,不行了……没手没脚的璐璐……啊啊啊,要去了……璐璐会被流浪野狗肏……啊啊啊啊啊啊,要飞了……然后……啊啊……然后被……啊啊啊……被狗吃掉!……啊啊啊……我柴璐……一个高贵的女主持人……被下贱的流浪野狗吃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柴璐在意淫中高潮了!一个高贵的女主持人竟然意淫强奸游戏高潮了!柴璐瘫软在浴缸里,任凭电动阳具在她阴道中肆虐着。
“怎么样,刺激吧?”王梁吻了吻我的脸颊,说道。

我脱下裤子,指着翘起的一柱擎天对她说:“你呀,在我看视频的时候都对他做了什么?”

“这说明,您的性功能一切正常啊!”她两只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一转,明显在装傻。

“什么啊!如果我这时候冲出去强奸她,不是要背上早泄的恶名?”

“好啦好啦,那您说怎么办吧?”

“我想考验考验你的口技。”

“没问题,大人。”

王梁钻到桌子底下开始吮吸我的肉棒。视频还没结束,柴璐稍稍振作了精神,她拔出玩具,简单清理了一下之后,关上水龙头,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唉,真想被一个男人强奸一次啊!今天索性穿那件低胸连衣短裙出门,不穿胸罩和内裤吧!”

我精神一振,一个激灵,射在了王梁的嘴里。

“嘿嘿,没想到我未来的主人竟然~早~泄~”王梁调皮地笑着。我现在还真拿她没办法。其实刚才,就算她拒绝我的要求,也是可以的。不过收编之后,我可得好好调教调教她。

这时,房门外传出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是水声。

“是柴璐!另外杜悦和泉灵我打过招呼的,今天早上她们不会出来洗澡!”

“哦,那就再等等。等她‘准备好了’,我再进去。”

“一定会成功的!会拍到什么,很期待呢!”王梁清理干净了我的肉棒,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工具盒,里面是一把匕首,一个黑色的头套和一条黑色泳裤:“浴室里洗手池下面第二个抽屉里还有一条绳子,一副手铐,一块手帕,有个白色小瓶是迷药,还有皮鞭打火机蜡烛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多半是柴大美人自己的,你自己到时候看着用。好了,把衣服脱了,戴上这个头套,拿着匕首,只穿这条黑色泳裤进去,给柴大主持看看你健美的身材!”

“你还真细心!”看来王梁做事还真是面面俱到,让她做管家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好了我去了。”我换上套装,拿着匕首正要出门,却听到王梁“扑哧”笑了一声,倒在床上。

她找来一面镜子,我一看,对着她挥了挥匕首:“笑什么笑什么,这儿正打劫呢!”

“嗯,有点像样了。要不要顺便在奴家身上劫个色啊?”王梁挑逗道。
哼,你给我等着!”别说,她这一激,我的愤怒马上就上来了。大概这又是她的安排吧。

我带着这种感觉走到了浴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大……璐璐好舒服……璐璐是个主持人……也是……也是个骚逼……”

我轻轻转动手柄,然后用力踹了一脚浴室门,门重重地摔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意淫中的柴璐一惊,还以为是哪个小姐妹在恶作剧,以为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时间又惊又怒,眉头微蹙,杏眼圆睁,快速拔出了插在阴道里的玩具藏在身后,正要发火,却看到一个凶神恶煞挥着匕首站在门口,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然而她很快反应过来微笑是不对滴,虽然很渴望,但是如果自己配合那就变成通奸了。于是她看着明晃晃的匕首,被本能所驱使着,恐惧逐渐支配了她的身体。

“哦,大美人,”我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关上了浴室门。“咚”的一声这一回真的让她颤抖了,“你是主我是客,对客人自我介绍,那是主人应有的礼仪吧。”

“我……我叫柴璐,是央视的主持人……求求你别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钱?”我冷笑了一声,“房契地契我都拿到了,你觉得我还能看上你多少钱?”

“那……先生,好人有好报,你要是现在离开,我保证不报警的!”

“放屁!”我打断她的话,“你不报警,你的室友可不一定不会!”

“如果你真的被人起诉了,我会给你交保释金,照顾你的家人……”

“你他妈的就这么希望老子进去?”

柴璐真的被我吓到了,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玲珑的身躯因为害怕微微颤抖着,泪水和淋浴混在一起,娇滴滴地惹人怜爱。

但是我知道另一方面,这个婊子一定觉得很刺激。我也忍不住了,美肉当前,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把匕首扔在一边冲进浴缸,一把抱住她,夺过她藏在背后的玩具,在她面前晃了晃:“哟,柴大主持,这是什么宝贝啊?”

她的小脸羞得通红,她开始用力挣扎,却敌不过我这个男人。我一手捂住她性感的小嘴,一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乳和阴部乱摸。强奸洗澡的女孩也许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连衣服都不用脱。她仍然在挣扎,却不觉白嫩的屁股不停地摩擦着我的阴茎,给了我更美妙的享受。她大叫了几声,想要引起室友们的注意,我虽然知道大家就算听到也不会过来,但是我还是低声威胁她说:“小母狗,你这么叫可不对。来,让我来教你!”

我捡起匕首指着她,让她站着别动,也不许出声,不然就动真格的。她呜咽了几声,我决定给她点震慑,用匕首轻轻在她大腿上一划,锋利的刀锋割开了皮肤,虽然没有多疼,但是却见血了。“我说了,别出声!”

这下她更加恐惧了。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找到她浴袍的带子,抽了出来,绕了几圈绑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好了,随便叫,叫得好大爷有赏!”

她试着叫唤了几声,起先没敢太大声,后来听到声音比预想的要轻很多,也就放开了叫。

我大力分开她的双腿,那美丽精致的阴部就暴露在我眼前,阴阜高高鼓起,两片阴唇紧紧守护着蜜穴,带着一抹粉红,当中隐隐露出一条缝,散出缕缕诱人的异香。

虽然柴璐小巧玲珑,她的身上却是别有洞天!这么肥美鲜嫩的一只大肉鲍,实在引得我垂涎三尺,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她的味道。

我把她按在浴缸里吸吮着她的小鲍鱼,她刚才的游戏让她分泌出了不少蜜汁,美人蜜壶里的蜜汁,我可要细细品尝,上下两张嘴都要吃到饱,不然也太浪费了!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蜜穴,虽然年过三十,但是蜜汁却没有骚味,清醇甘甜,真是好喝!我贪婪地吸吮着,但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吸吮,蜜壶里的蜜汁却是无穷无尽,仍在源源不断地涌出。

“母狗,我要干你!”我在她耳边突出这几个字,就对准柴璐的阴户,握着擎天一柱直塞而入,扑哧一声,借着蜜汁相助,我的龟头终于能一举塞进这肥鲍之内,但是仍有一份阻力在抗拒著我的推进,想不到这婊子虽然总是自己玩,阴户却保持着紧窄,看来她保养挺有一套的!不过越是阻力,便越是激发我的兽性,我双手大力地抓紧柴璐的屁股,接著腰下用蛮力,阳物如打桩机似的猛插压下,终于,我的大肉棒全陷进她的体内了,好窄、好紧、好舒服啊!真想不到柴璐的身段出落得如此成熟,但那桃源洞竟仍这么新鲜娇嫩,紧窄得就似处女一般!

我抽插了一阵,她紧窄的阴道夹得我爽到了极点。大约干了数百下,她的呻吟开始配合我抽插的节奏。但是我不想让她这么轻松的如愿,她也不愿意。我强压下自己的欲火,毫无征兆地拔出了肉棒,放开了大美人,柴璐原本充实的下身一阵空虚,对着我疯狂地摇着头,呜呜地叫着。

“母狗,怎么了?”我故意问道。

“呜呜……”她当然没办法答话。

“哦,母狗摇头,看来是不想被我干。母狗还真挑剔,看不上我这个人,只想找她的狗老公!”

柴璐急了,头摇得更厉害了,好一会儿她才想到自己的双手还是自由的。她一把拉下绑在嘴上的腰带,大声对我说:“求求您……求求您插死我这头贱母狗吧!”

“哦,那你是不是应该再做一次自我介绍呢?”

“我……我叫柴璐,是中央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有很多粉丝想接近我,都被我拒绝了。但是私底下,我是条欲求不满的母狗,天天在浴室里自慰,总是穿着暴露的衣服挤地铁上下班,渴望被人侵犯。我……”

我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

“我说错……”

我又是一个巴掌:“‘我’是人称代词,不是用来称呼狗的。”

“璐璐知道了。璐璐自慰的时候总是幻想着在别人面前摇着尾巴,做条叫‘璐璐’的母狗。璐璐希望能被主人凌辱,璐璐想要被活活肏死,璐璐不想做主持人,璐璐只想做主人的母狗!做主人的性奴!如果主人想要,璐璐可以在全国人民面前读奴隶宣言!脱光衣服在演播室里手淫、学狗叫,主人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璐璐还要被主人肢解,被主人开膛,被主人砍头,被主人吃掉,只要主人喜欢,璐璐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璐璐的“奴隶宣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回,我没有堵住她的小嘴,而是把她双手捆了起来,绑在浴帘的杆子上。我粗暴地把她推倒在洗手台上,用老汉推车的方式继续强奸。我紧压着柴璐的屁股,双手一边一个抓着她的美乳,因为腰带绑着双手向后拉,她的乳房变得更加挺拔。我整个压在她身上,阴茎重新杀入她的阴道,强大的冲击力令整根阴茎穿过狭窄的阴道直抵子宫。因为没有支撑,柴璐被我插得不停地撞向洗手池。不过虽然肉体上很疼,下半身的满足感使她暂时忘却了这些。

我又想到一个新花样。我暂停抽插,从洗手台的抽屉里找到一支马克笔对她说:“贱狗,从现在开始,我插一下,你数一下,数错一次,等下你就要打自己五个耳光,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快继续,璐璐受不了了!”

“一,二,三,五……三十五,三十三,三十五……五十二,五十四……”我在她光洁的背上写上一个个“正”字,随着数字变大,我略微放慢了抽插速度,好让她有时间报完数,但是每一下插得更深,次次直抵花心。透过镜子,我可以看到她脸上一副淫悦的表情。

她数到四百四十七的时候,我在她背上已经写了十二个正字了。我开始发力,每一下都是雷霆一击,狠狠地顶到柴璐子宫的尽头,被陌生人剧烈抽插的刺激使柴璐的阴道快速收缩,随后一阵阴精喷洒在我的龟头上,我终于精门一松,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滚烫的浓精射在她子宫深处,足足维持了半分钟,被陌生人内射的刺激和乱交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哭号了一声,然后昏死过去。

我知道她这是爽死,很快就会恢复的。我拔出了阴茎,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的屁眼随着阴道,竟也一开一合,这真是赤裸裸的引诱啊!

趁她仍然昏迷,我把仍然半硬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继续我的活塞运动。不久,我重振雄风,阴茎重新挺立起来。柴璐也恰好醒过来,却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一阵痛楚,不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啊……主人……母狗的屁眼……要裂了……啊啊啊啊……”

我拔出了阴茎,柴璐如蒙大赦一般趴在洗手台上喘息。我停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她真的吃痛,而且她的屁眼实在夹得太紧了,我的阴茎却还没完全勃起,每一次抽插都很费力。真是“吃力不讨好”。

我欣赏着柴璐暴风雨过后的下半身,她的阴道因为四百多下的抽插而红肿,精液和淫水拌着少许肛门中流出的血丝顺着大腿流下来,弄得遍地都是,而柴璐趴在洗手台上,眯着双眼,微张的小嘴中仍是不是吐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暴奸。我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边。

“喂,母狗,”我把她翻过身,让她仰躺着,“我才插了一半,还没爽够呢!”

“璐……璐璐……给您……做乳交吧……”

我本来想让她给我口交的,但是乳交也不错。

我让她靠在洗手台上,用腰带绑着她的双脚挂在杆子上,让她自己调整合适的高度。她轻轻地用乳房夹住我的肉棒,并且不停地上下抽动着。阴茎上沾着的少许淡黄色的稀屎也被她水嫩的乳房擦拭干净。她的一对美乳果然不同凡响,很快,我就在射在了她的胸脯上,她的嫩乳上覆盖着奶白色的一大片。她伸出手指,沾了些精液,放在嘴里忘情地吮吸着。

我趁机问道:“柴璐,你愿不愿意做我的肉畜,天天侍奉我?”

柴璐给了我一个快乐的淫笑:“你干得璐璐好满足啊!就算是你现在割开璐璐的肚皮,拔出璐璐的心脏,璐璐都愿意!”

“好啊,那等下你就和我去注销身份!”

“啊,璐璐就要变成母狗了!璐璐不再是主持人了!璐璐好高兴!”柴璐羞涩地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哦,对了!”我看了看镜子里柴璐的背,“差点忘了,你还欠着三百个耳光呢!”

“啊?”

“你数错了六十次,看来柴大主持不擅长数数啊!”

“嗯,璐璐这就扇母狗耳光。”

我让璐璐自己出门把她的数码相机拿来,对着她开始拍摄。

“璐璐,对着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嗯,奴家本名柴璐,是央视著名主持人……”她又对着相机说了一遍奴隶宣言,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羞涩,完全就是一个淫娃。我让她开始扇耳光,每扇一下,自己报数,每扇十下,都必须喊一声:“柴璐是母狗!”,如果数错或者忘记叫了,这十下不算,必须重扇。

三百个耳光扇了整整一个小时。柴璐数数似乎真的有问题。后来王梁没事数了数,她竟然整整扇了自己七百二十个耳光!
反正扇完的时候,她柔嫩的脸颊完全肿起,嘴角也流着鲜血,乍一看完全认不出这是主持人柴璐。

拍完了视频,我离开了浴室,让柴璐自己清理战场。我回到王梁的房间,看到杜悦和泉灵也在。电脑上放着柴璐洗澡的模样,肿起的脸颊证明了这是现场直播。

她们一看我进来了,在地上跪成一排,齐声说:“恭喜主人再添新奴!”

我摆了摆手,说:“什么新奴,手续完成之前,大家都是自由人。”

“唉,不是迟早的事吗?”张泉灵说。

“这样吧,主人,”王梁说话了,“您先回去把鞠萍姐姐和小鹿姐姐送过来,然后我们四个一起去办手续。先去央视大楼买断合同,再去肉畜管理局登记。”

“照你说的办!”我对她很放心。我想起了那个约定,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可以有一个可爱温柔而且能干的女朋友了。

我开车回到了家。萍奴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在小淫鹿的伺候下,度过了甜美的一晚。我回到家时,她们依然睡得香甜。我叫醒了小淫鹿,让她在车上等我,又轻轻抱起了萍奴,把她放在后座上。

“你们昨晚玩到几点啊?”我问小鹿姐姐。

“三点吧。后来就是在谈心,也没怎么玩。”

我们很快到了王梁的别墅。我抱着鞠萍,把她安置在客房的床上,让小淫鹿伺候她,然后和四个即将成为肉畜的美女出门了。

注销也没遇到什么麻烦。我原以为台长会不愿意的,没想到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也把事先准备好的曾媛的人头送给他,他喜出望外,那天他虽然也想要,但在众人面前没好意思开口。一高兴,他让我去他办公室挑几个喜欢的人头回家,还邀请我参加台里的庆典,说过两天给我发请柬。

我本想拒绝,但架不住他盛情难却,跟着他去了办公室。办公室很气派,四周的墙上都挂着各种人头标本,有些著名的主持人,有一些文体明星,但大多不认识。也许是工作人员和那些还来不及崭露头角的新人吧。倒是身后那些女孩叽叽喳喳聊了起来,说这个是朋友,那个也认识。

我正好没有主意,让她们一人挑一个带回家。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娇小的女孩走了进来。挑染成黄色的头发包裹着秀丽精致的面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十分可爱。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花领低胸上衣,露出雪白的胸脯,一对豪乳隐约可见,仿佛很快就会蹦出来。下半身是一条粉色的纱裙,没有穿内裤,看得清楚她没有阴毛,透过裙子可以依稀看到里面的蜜穴。两条纤细的玉腿穿着肉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带子箍在脚踝上,衬托出优美秀气的玉足。

“小时姐姐!”杜悦先认出她来。两个人聊了几句,原来小时姐姐合同正好到期,虽然台长还想让她续约希望她带一带新人,但是她却说什么都不想再干了。台长无奈,又不愿意这样白白放走她,只好援引合同上的特殊条例,准备在演播室里把她斩首,过程拍下来制成特别节目在电视上播放。殊不知这正是小时姐姐期待的。

“哎,老弟呀,正好你也去看看,你要是喜欢,也可以把她的头带回去。”

正合我意!四个女孩也想去看看,顺便和平日一起工作的同事告个别。

我们七人一起来到了一间小演播室,摄像灯光早就准备好了。令我惊讶的是,她们竟然全是女性!包括举着话筒的那位,虽然生得粗壮,也还是一个女子!

“男人少,没办法,而且特殊节目,可不能保证那些男人能不能专心工作。”台长解释说。

台长亲子做导演指挥现场。不一会儿,刀斧手来了,竟然是朱军!

“台长,这位是?”他指着我,问台长。

“哦,我的一个朋友,叫林小文。”

朱军友好地伸出手:“幸会。”

我们握了手,闲聊了几句,他开玩笑地说早就看上我身后几个大美女,想要收编到自己帐下,却不料被我抢了先,我打着哈哈,说凭他的身份地位,让美女投怀送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我们就相熟了。

“台长,不如这样,等下让小文在后面干黄时,我见机行事。这样说不定效果更好。如果您觉得不好,随时叫停。”

台长同意了。

台长和朱军又给我讲了拍摄时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和一些要领。简单的准备之后,台长招呼说:“开拍了开拍了,各部门注意,争取一次过!”

“3、2、1,开始!”

小时姐姐仍然穿着衣服,从旁边走向中央,很少女地转了几个圈,跪下来,说:“大家好,我是黄时,是少儿频道的小时姐姐。今天是小时最后一次在荧幕上和大家见面。小时将会用心回馈各位长期支持小时姐姐,支持少儿频道,支持中央电视台的观众!”

“这个节目不会在少儿频道上播吧?”我换着衣服,对旁边一个长得娇小,戴着眼镜,留着波波头,一身工作服的工作人员说。

“为了收视率,现在少儿频道也有午夜档,播那些限制级改变的童话故事,给那些长大了能熬夜的孩子看的。”工作人员解释说。我看了看她胸前的铭牌,“黄馨”,一个普通的名字。她长得并不出众,但是她专注工作的样子让她很有气质。

(谜之音:嘿嘿,有名有姓,正好刻墓碑。黄馨啊黄馨,你就挑一种你喜欢的方式,等着被宰吧!)

小时对着摄像机磕了一个头,继续说:“一直以来,小时都渴望被斩首。以前看古装片的时候,每次看到犯人斩首的片段,小时都会把自己想象成那个犯人,一边手淫达到高潮。所以小时才学演艺,希望能做在剧中演一个被处刑的犯人。当然长大了小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小时也调整了方向,进了中央电视台做了少儿频道的主持人。

“但是小时从来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小时在节目上总是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其实都是为了今天做准备。小时曾经化了装,在天安门广场当众露出过,还把自己绑在电线杆上,任凭过路的行人奸淫。后来小时被武警哥哥拖走了,当然在部队里,小时又是被那些强壮的兵哥哥强暴。当天晚上,小时勉强赶到了演播室,来不及清洗自己就上了节目,骚逼里装着各种陌生人的精液和小朋友们玩游戏。这种反差这种刺激,才是小时的目的。

“今天,小时会把自己真正的一面展现给各位观众。小时将被奸污,然后被斩首。希望各位观众能够喜欢!”

这时候,朱军把木桩抬到边上,小时爬到木桩旁,对摄像机回眸一笑,然后起身抱起那个对她来说颇为巨大的木桩,挺着腰艰难地走回舞台中央。 期间,木桩顶着那对豪乳,撑破了上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等到她放好木桩重新跪下的时候,她的左边乳房已经跳出来暴露在摄像机前了。

“再淫荡一点!”一旁的黄馨举着小白板对小时示意道。

小时绕到木桩前,手指在唇上点了点,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因为是跪趴着,看不出她娇小的身材,只能看到一幅欲女模样。她吮了一会儿手指,然后坐起身,拔出手指低头在乳头上画着圈。要是在街边,早就围着一群男人轮奸了!

“摄像机给特写!重心下移!”台长吩咐道。

黄馨的牌子上换了几个字:“玩阴部!”

“各位观众是不是等不及了呢?来,看这里!”

小时双手向后一撑,身体向后一倒,变成了仰姿。她的小腿依然站着,屁股和身子悬空。她隔着裙子玩弄了一会儿阴部,挑逗地对镜头说:“她很碍事吧?其实小时也是这样觉得!”

然后她猛地把裙子一拉,露出了馒头一样的阴部。

“啊!啊!”她扣弄着自己的阴部,时不时还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里吸吮。涓涓细流从她的大腿上流下,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流越来越大,最红变成了一股小喷泉。

“大家……大家看着小时……小时好高兴……小时喜欢大家作践自己……小时喜欢暴露……小时是个变态……小时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小文,你上。”台长简洁地说。

我也早已忍不住了。连朱军都把手握在阴茎上不停地套弄着。我和几个准女奴交换了一下眼神,让泉灵过去帮他泻火。我只戴了一个黑色头套,大步上前,抱起不省人事的小时,一把撕开她的上衣。那对豪乳完全暴露了出来,目测至少是D。

我把她放在木桩上,她的头和脚自然垂了下来。因为身材娇小,脚只能勉强着地,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腰上。即使是这样的姿势,那对乳房还是很突出。

我把她转了一下,让她的头对着摄像机,自己站在后面揉搓她那对豪乳。揉了一会儿,台长觉得差不多了,指示我开始强奸。

我让她的阴部对着镜头,一把粗暴地撕开她的裙子。并没有完全撕烂,留了几块破布垂在腿上。我把手移到她的私处,完全湿透了。我插了一根手指进入她的阴道,好紧!难道她还是处女不成?

没可能的。我心想。这女孩总是喜欢暴露,应该经常被人轮奸才对。看来她和柴璐一样,应该是保养得法了。

虽然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小时的脸上已经是春意浓浓。现在我为刀俎,她就是案板上的肉。我抄起她白嫩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大的肉棒连根没入。好舒服!我毫不犹豫地开始迅速抽插!

“啊!”小时情不自禁地叫唤起来,“啊啊!好舒服!快点快点!小时想要!……哦哦……嗯嗯嗯……小时……小时正在被肏……小时好满足……好美……哦哦……小时喜欢被大肉棒肏……小时喜欢被肏死……肏死小时砍掉小时的人头……啊啊啊……小时要被插烂了……小时就是一个随便大家玩弄的贱货……”

这个节目必须收视率暴表啊!一个平日清纯的女主持人,孩子们的好朋友,竟然一边被干一边说着这么不堪的话,这种反差正如她先前所说,真的太刺激了!

她忽然纤腰一挺,双手抱住我,一双嫩腿缠在我的腰间,疯狂地和我亲吻,一边扭着她性感的丰臀配合我的动作。随着我的抽插,那对豪乳上下跳动着,两个乳头也调皮地在我胸前摩擦,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欲!我的腰部挺动得更快更有力,拼命地吻着她的脸,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掉!

但是这样没办法砍头啊!我强行分开她环抱着我的双手,她失去支撑,只好双脚着地。我让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木桩上,从后面进入了她的小穴。

“让她高潮!”

这时,我注意到侧面一个对着我的摄影机也开始工作了。大概什么地方还有我没注意到的,多个摄影机一起,准备拍下小时的最后一刻。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然后开始暴风雨一般的抽插。很快,小时闭着眼,脸色泛红,嘴里重新开始浪叫:

“啊啊啊,小时太舒服了!……插得太美了……用力……小时就是一块肉……一块欠插的肉……插死我……嗯嗯……刺穿了……好大,好满足……快弄死小时这个臭婊子……用力……小时就是欠干……欠干的骚逼……”

她的下半身洪流不断,我和她的腹部随着抽插不断碰撞,“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演播室。过了十分钟左右,她的小穴已经一塌糊涂,她本人也无力承受我的动作,整个人瘫软下来。应该是快要高潮了吧,小时姐姐的小穴开始一下下猛烈地收缩,比常人更紧的小穴箍得我差一点把持不住!我一咬牙,强忍住即将喷射的快感,用力一挺,给她最后一击!

朱军不知不觉走到旁边,也只戴了个头套,阳具挺立着对着全国观众。他清了清嗓子,正声说:“犯妇黄时,还有什么遗言吗?”

小时姐姐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来了,面对主摄像机给了一个笑容:“希望……啊……全国观众……喜欢……小时……最后的……表演……啊啊啊……小时能有机会……在全国观众面前……啊……被干……高潮……啊啊……实在是……很荣幸……希望广大观众……能继续……支持……中央电视台……和……少儿频道……啊啊啊,不行了,小时……要去了!!!”
我给了朱军一个眼色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她的头垂了下来。朱军高高举起雪亮的斧子,停顿了一会儿,我听到小时姐姐低声对我说:“小文……谢谢你……给我……最后的高潮!”

白光一闪,小时姐姐脖颈一凉,锋利的刀刃切开了她柔嫩的皮肤。她的阴道又是一阵收缩,下身一股热流涌在我的龟头上,我也把持不住,在她的阴道里畅快地射了出来!

“咚!”

小时秀美的人头落在了地上。我拔出了阴茎,站在朱军旁边。小时穿着肉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美腿不断踢蹬着,很快身体就从木桩上滚落下来,仰天朝上,脖子的断口喷出一股股血箭。她娇小的身躯正迸发出最后的能量,几次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又很快倒下去。一只高跟鞋很快被踢落。阴道里仍然喷涌着夹杂着我精液的淫水。

还是朱军淡定。他走过去,抓起小时的头发,把她柔嫩的嘴唇对准她下半身的阴道口。小时用仅存的意识,伸出舌头,享受的舔着自己淫穴里自己的淫水和我的精液,脸上一副满足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小时姐姐的人头停止了动作,身体也渐渐放缓了挣扎,变成了一阵阵抽搐。朱军把她的人头举起来放在摄影机前,大声宣布:“犯妇小时姐姐,正名黄时,已经处决!”

小时姐姐的脸上,仍然残留着淫荡的笑容。她一定对这场处决非常满意。

接下来是一些收尾工作。我这个外行也没必要再呆在演播厅。朱军把小时的人头递给了我:“拿去吧,她会高兴的。”我看了看台长,他也点点头。

“多谢了!”我接过小时的人头,放在一个盒子里。

“呃,兄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朱军拉住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自己的下半身。

“哦!”我看着他耸立的大铁棒,明白了他的意思,“泉灵你还满意吗?”

“啊,那实在是太好了,多谢兄弟了!”

泉灵看着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走过去跪在朱军面前,开始吸吮他的肉棒。我走到她背后,阴茎顶在她的屁股上,双手伸进她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

大约五分钟后,我刚刚有点进入状态,想着要不要从后面进入泉灵的时候,却听到朱军大吼一声,按住泉灵的头,似乎是发射了。泉灵闭着眼,把朱军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朱军穿上裤子,满意地说,“今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至少在台里面,我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那多谢大哥了!”我回礼道。

离开演播厅,众人捧着手中的人头不说话。我隐约觉得,是我把泉灵献给朱军这件事让她们不高兴了,我也觉得做得不对。回到车上,我让泉灵坐在前座,关上了车门,对她说:“泉灵,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去伺候朱军大哥的。别说你还不是我的女奴了,就算你是,我也不该不征求你同意就把你随便送人。今后我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好吗,泉灵?”

泉灵微微一笑,对我说:“主人,其实我没有恨您。奴儿是在想,如果您能和朱军大哥搞好关系,那么今后做事会方便很多。朱军大哥人缘很好,台里也算是老人,谁都得给他几分面子,社会上人脉也广,很多事求他帮忙,会事倍功半的。而且……其实泉灵也受过朱军大哥的照顾,幻想过和他做爱。主人今天也算是满足泉灵的心愿了。”

“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在身边,真是我的荣幸。”我对她说。

“主人,”杜悦说话了,“您刚才为什么让泉灵去服侍朱军大哥,不让我们去啊?”

“哎?”

“她是台里所有女人的偶像啊!”王梁说。

“什么?”

“嗯,璐璐幻想过,趴在朱军大哥身边,被他轻柔地爱抚……”

我完全明白了。原来她们是因为我没选她们而生气。“喂喂,你们给我点面子行不行?他五分钟就缴械了,我怎么也比他强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嬉笑着,原来是我多心了。这四个女孩都是好姑娘,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们的。

身份转换很顺利,填了张表剩下就是机器的事了。她们四人都化了装,不然一下拥有四个女主持人做肉畜,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关注和嫉妒。

回到王梁的别墅,萍奴已经醒了。小鹿正在给萍奴化妆,让她漂漂亮亮地走。我吩咐四头新鲜肉畜换上晚礼服,她们不解地看着我,我解释说:“今天我不会把你们当肉畜看待,我也希望你们能正常称呼我。要是一下子应付你们这么多女人,我怕我吃不消。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大家都笑了。

很快,大家都打扮好出来了。萍奴简单化了一个工作妆,遮掩了额头上的皱纹,整理了一下头发,就像平时电视上看到的一样。王梁她们都换上了漂亮的礼服,优雅地坐在座位上。

“咦,怎么还多了一个座位?杜悦,你是不是搞错了?”王梁说。

“没有啊,小文主人吩咐准备六个座位的。”杜悦说。

“呵呵,”我正要解释,门铃响了,“她来了。”

我打开门,一个和我身高相仿的女孩站在门口。她一身雪白的连衣长裙,胸部柔和而饱满,半截纤美的小腿露在外面,显得圆润而柔美,脚上是一双银色的高跟皮鞋。这身打扮虽然简单,但配上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和脉脉含情的双眸,却显得她清丽脱俗。细细看去,她细长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色的坠链,更衬托出她淡雅的气质。

我一把抱住她,她也抱住我:“老姐,好久不见,想死老弟我了!”

“我的好弟弟,姐姐也想你啊!”

然后我向众人介绍:“我的孪生姐姐,林小雨。”

我又向姐姐介绍了各位主持人。虽然姐姐应该都认识。

(谜之音:嗯,前面有个姐姐被斩首示众了对吧?那是二姐,这个姐姐是三姐。在设定未完全的大姐出面之前,姐姐泛指这个三姐。)

(谜之音:我保证,大姐要是出来,活不到一千字。)

准备完毕之后,姐姐拿了一个相机开始摄像。萍奴跪在桌子上,开始了她最后一段演说。

“大家好,我是鞠萍姐姐,中央电视台少儿频道的主持人,奴名萍奴。萍奴自愿放弃人的身份,作为一条肉畜供林小文主人玩乐。这些日子,萍奴享受了激烈的性爱,享受了主人赐予我的剧烈的快感。今天,萍奴将会被做成菜肴,报答主人这几天的滋润。”

说完,她躺在台子上,闭上眼,等着杜悦动手。

我示意杜悦开始。杜悦的打扮很特别,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只是戴着一顶厨师帽,围了一条围裙。她拿起一把斩骨刀,从鞠萍靠近腋窝的地方斩下。鞠萍惨叫一声,一条手臂就和自己的身体分了家。还没等鞠萍完全反应过来,杜悦又是一刀,另一条手臂也被砍了下来。

杜悦把一条手臂交给我:“用这个给她最后的高潮吧!”

我拿起手臂,切口的这边可以看到红色的精肉上面裹着一层不薄不厚的黄色脂肪,手臂和肩膀的关节骨都暴露了出来。我把她对着鞠萍的骚穴狠狠一插,顿时就听到鞠萍又一声哀嚎。我只当完全没听见。因为手臂很粗,只能进去一小节,但是我毫不在意,用力狠命地抽插起来,很快,鞠萍的骚穴被撑破了,殷红的鲜血沿着手臂流了出来。

杜悦那边还在继续。接下来是切大腿,鞠萍的大腿很粗,杜悦没把握像手臂一样一下切断,找了把匕首,先刺进去,绕着腿骨割了一圈,才用斩骨刀沿着关节切断。鞠萍疼得直翻白眼,冷汗直流。杜悦怕她坚持不下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鞠萍姐姐,在你阴道里的,是你自己的手臂哦!”

鞠萍下身一挺,我看出这是潮吹的表现。我拔出手臂,果然,淫水像喷泉一样,从她的淫穴中喷涌而出。同时,杜悦趁机在另一条大腿上完成了切割。

现在的鞠萍变成了一堆肥白的肉团。杜悦拿来一壶清水,让泉灵喂她喝下,自己到一旁,先从大腿上和小腿肚子上剔了一些脂肪下来,放进锅里炸成油,然后把白皙肥嫩的腿肉一块一块用刀剔了下来,直接放在烤肉架上烤。很快,大腿上的美肉都被放在烤架上,只剩下两根根粗长的腿骨了,小腿和脚上的肉还完好无损。杜悦又让王梁给烤肉刷酱汁和调料,时不时还刷点油,这油用的就是锅里刚炸出来鞠萍自己的油,闻着有股中年熟妇特有的骚味。小腿连着嫩脚,用酱料腌上,一会儿做成水晶酱蹄髈。
杜悦回到了砧板旁,把鞠萍两条手臂上的肉剔了下来。放在一旁准备和蔬菜一起做个小炒,一双玉手用荷叶包裹着放在一旁。她把斩骨刀递给了我,让我把骨头切段。没办法,只有我一个男人,这种体力活只有我能做。

接下来,杜悦用小刀切开了鞠萍的肚皮,用手拉出了鞠萍腹腔里的内脏。她把肠子洗干净放在一旁卤上,晚些时候会做成冷盘给大家做夜宵。把子宫摘出来,头尾切断,在尾端打了一个结扎紧,把卵巢摘了和一些调料拌匀,用漏斗灌入子宫中,再把头部也扎紧,裹上粽叶,用烤叫花鸡的方法暗火闷烤。

杜悦用手指在鞠萍的阴部扣挖着,失去子宫的身体仍然有所反应,阴部很快就因为充血而胀大。杜悦又是眼明手快的一刀割下阴部,鞠萍惨叫了一声,达到最后也是最痛苦的高潮,昏死过去。杜悦只用热水快速一焯,迅速用冷水冷却,把阴部切成丝,用酱料拌成一盘小菜。至于屁股肉,和刚才割下的肚皮肉一起,刷上粉放进蒸笼,做成粉蒸肉。

因为鞠萍已经昏死过去,杜悦没费什么功夫就切下两个柔软的乳房,如果有挣扎,这会非常碍事。她割出一点乳腺,抹在乳房的表面,多出来的一点抹在了那对玉手上。然后,她填了些奶黄酱进去,把乳房和玉手分别用荷叶裹上,放进蒸笼里清蒸。

我这时切好了骨头,杜悦拿去放进蔬菜汤中炖成骨头汤。然后她拿过斩骨刀,干净利落地切下肋排,撒上孜然粉放到火上烧烤。这时,鞠萍的生命已经非常微弱了,心脏艰难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停止跳动。

“好了,大家来欣赏鞠萍最后的表演吧!”

杜悦说着,舀起一勺热油,浇在鞠萍的心脏上。鞠萍一阵抽搐,虽然没有意识,但本能还是促使她剧烈的挣扎。她想要弓起身,却没有足够的肌肉完成这一点。她瞪着双目,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咽了气。

杜悦的工作还没有完。她割下心脏,切成小块淋上酱汁,做成一盘“七窍玲珑心”,然后,她把鞠萍翻了个身,切下她的背脊肉,放进油锅里炸。出锅后,用面皮裹着吃。

最后,她砍下鞠萍的人头,放在一旁。过几天她将被带去,和小时姐姐的人头一起被塑化处理,做成装饰。
  
做完了这一切,杜悦松了口气,对我说:“小文主人,都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准备开席。”

“开席?大家开始吃不就行了?”

“您不打算说点什么?”王梁说。

我有些困惑了:“说什么?”

柴璐说:“从今天开始,法律上来说,您就是我们的主人了。您刚才也说了,这是我们身为人类的最后一顿晚餐,明早起来,我们就不再有身份、有地位,只是任您使唤的肉畜。对我们来说,这还是挺有纪念意义的。您真的不打算致辞吗?”

“呃……”我考虑了一会儿,总觉得不说点什么,对这些献身的女主持们也是一种不尊重。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几句感谢的话吧。

“首先,我想感谢鞠萍姐姐,她走过了将近半个世纪的人生,然后在今天的晚宴上献出自己的生命,成为大家眼前的一桌美餐。让我们一起对她致以谢意!

“然后是杜悦姐姐,她的手艺把鞠萍姐姐的美肉加工成了精致的菜肴。如若鞠萍姐姐泉下有知,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还有泉灵和柴璐,你们既然信任我做你们的主人,我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待,让你们死而无憾。

“我特别想感谢王梁姐,正是她把我们大家聚在了一起,才有了这次小小的聚会。”

我本来已经说完了,想吩咐大家开吃,但是看到姐姐眼巴巴地看着我。一桌女人只有她还没被提到了。

“最后是我的姐姐……”姐姐投来了期待的目光,透露出几分兴奋,“那个……我刚买了她们四个,我实在没钱给你报路费了。等下个月我领了生活费,我再给你报……”

“谁要你报路费?”姐姐虽然明知我这是故意逗她,却也装作生气地站起身,夹了一大块屁股肉放在自己的盘子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众人也不敢阻止,我无奈地笑了笑,让大家随意。

我看着满桌的菜,也不知从何下手,拿着筷子犹豫着。这时,一旁的杜悦问我:“您想先吃哪一道菜?”

“就那个吧。”我随手一指,也不管指到哪里。杜悦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荷香玉骨吗?”我点了点头。

杜悦把一只玉手小心切成数块,放在我的面前。我夹起一根手指,放入口中。最先在嘴里炸开的竟然不是肉味,而是荷叶味,好像坐在湖边赏荷。直到咬到骨头,我才尝到裹在荷叶香中的肉味。霎时间,口中清香四溢,没有多余的油腻。我印象中鞠萍的手还是有些赘肉的,然而眼前的这道菜,肉质嫩滑,也不知杜悦施了什么法术,让这肉返老还童。

我问了杜悦,她没有直接回答,笑着说:“您再尝尝这半个乳房,就明白了。”

我尝了一块同样是荷叶包裹着的乳肉。乳房的大半是脂肪,虽然我眼见着杜悦剔掉了一些,但是并不多。而口中的肉同样没有油腻,比起荷叶香,更多的是奶香。应该是杜悦先前放进去的奶黄酱的功劳。令我惊讶的是,我只是夹了最外层的一块肉,而这奶黄酱我记得她是放在里面的。我观察了眼前这小半个乳房,分层中奶黄酱竟然只剩下浅浅的一层!我顿时明白了,脂肪在这里充当了载体,把奶黄酱的滋味扩散到整个乳房,而随着温度的升高,脂肪全都化在了余下的肉中,融化成了肉香,而这肉香又为荷叶的清香所渗透,因而不觉得腻。

“真是极品啊!”我赞叹道。

没想到我的赞叹声竟引来了姐姐的黑手。她一筷子夹走了我盘子里的一大块乳肉,细细品味着,良久,她也不顾我生气的面孔,对杜悦姐姐说:“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厨娘!把小文交给你,他的伙食我可不担心了。不过你也别总是做这么好的东西给他吃,不然下次我做点什么,他还瞧不上呢。”

杜悦连连称是。

“你刚才吃那块屁股肉,就没吃出来?”我看着她碗里的肉,说。

“哎,”姐姐感叹了一声,“别人总说我前不凸但后边翘,只需要补前边不需要补后边,吃东西总是把屁股肉拿走,给我吃乳房。所以这乳肉,我吃了不少,屁股肉没怎么尝过,也不好评价,不如你亲自尝一尝?”说完,夹了一筷子伸到我面前。

我也不客气,一口咬在嘴中。同样是蒸,这一块肉用料就重得多。然而油越多的肉,也只有重料才能激发它的香味,多余的油被裹着的米粉吸收,这肉也就不至于全是肥油,而吸收了油脂的米粉也因此获得了香味。弹性十足的皮肉配上多汁的米粒,真是令人胃口大开!

那边柴璐和王梁分了一只酱蹄髈,姐姐和杜悦商量着,把剩下那只给分了。我尝了一小块,之前脂肪很多的部分不怎么油腻,倒是这道菜却和酱猪蹄一样做出了油腻的感觉。肉烂胶粘,香醇味美,也是别有风味。只是如果吃太多,口中的油腻会造成满腹感,错过了一大桌子的美食,那可是得不偿失啊!

一旁没有动作的泉灵也是如此想法。她站在烤炉边,用叉子叉了叉烤肉,似乎是好了,她就叉了一块腿肉放入口中,然后喝了一口啤酒。我走到她旁边,她见我来了,从脚下一个冰盒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给我:“来,喝点啤酒配烤肉!”

吃着喝着,泉灵回头看了眼分食蹄髈的众人,低声对我说:“小文主人,刚才我说的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有些奇怪:“什么事?”

“就是用我宴请朱军大哥啊。”

我想起来了,刚才嬉笑中确实提到过这个。我只当是玩笑,没想到泉灵竟然当真了。

泉灵又说:“您照顾我们几个,开销少不了的。鞠萍这一身肉,也只够我们几个吃一顿的。把我送出去,您也能更好地照顾姐妹几个。”

我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劝说。“你还真是个好姑娘。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尽管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去做。”

“呵呵,”泉灵笑出声来,“只要主人能熄灭奴儿床上的欲火就足够了。你知道吗?我结过婚,但是老公没办法满足我,所以我才索性搬出来住,也算是一心为了工作。你的能力啊,王梁可没少夸你呢!”

我这才想到,应该去问问王梁,她到底怎么搞定的那三个女孩。

“嗯,那这几天,我会好好滋润你的!”

“也别冷落我那几个姐妹了。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如果对她们不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变鬼缠着你!让你来生只能做太监!”

“哎,我要是做了太监,谁来对你们好啊?”

“……”

就这样,晚宴很快结束了。还剩了些肉,都交给小鹿姐姐了。能吃就吃,吃不下的进冰箱放着。我们一起把桌面收拾了,然后我让众人仍回各自的房间休息,我和姐姐进了客房,聊一聊这些日子发生的故事。



第二天,姐姐照例去晨跑了。我被她起床时的动静吵醒,再睡发现睡不着,只好起床。我打开房门,想要去找些吃的,不过眼前略微陌生的陈设让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这是王梁的别墅,不是自己家。

我记得冰箱是在厨房的。而厨房就在餐厅的边上。我找了过去,却听到厨房里有动静。

“主人,早安。”泉灵柔声说道。她的声音并不算娇,也算不上柔,甚至有一些生硬。然而她的声线非常平稳,听起来很舒服,有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

眼前的泉灵只围了一条围裙在准备早餐。令我也感到些许意外的是,看着她优美的身形,我竟然没有动一丝邪念。要知道昨天姐姐都不肯和我一床睡,一定要把拼在一起的两张床分开,(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和我隔的远远的——她是知道我的底细的。我靠着墙,看着她熟练的动作,隐隐约约觉得比起一个普通女子,她更像是一位慈母,正尽心力把自己的母爱注入这份早餐中。“你一向都起这么早吗?”我问。

“奴儿听到小雨主人起了,想着也该起来做早点了。毕竟不是自己家,主人也不知道都有些什么。”

“早餐有什么?”我走近了看。

“鸡蛋,牛奶,一些蔬菜,还有昨天剩的一些排骨,奴儿稍微煎了一下。很快就好。”
我看着丰盛的早餐,不禁赞叹道:“泉灵,你的手艺真好,似乎不在杜悦之下呢!”

“主人,奴儿平时也喜欢做些好吃的。说起来,杜悦的那几手,还是奴儿教的呢!”说起这些,她有些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哦,那有空你也教教我,还有我姐姐。总是让别人料理肉畜,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主人哪里话,能为主人在宴席上做菜,都是奴儿的荣幸。”

“那下次可得你亲自上了。”

“主人说笑了。杜悦的手艺现在可比奴儿好。她的悟性虽然一般,但胜在勤勉。”

“也就是说,和她在一起,你们也是经历过一段……黑暗的时光?”

泉灵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吃完了早饭,姐姐正好回来。她看了我一眼,又看到正在收拾桌子的泉灵,笑着说:“小文,难得你能不动邪念吃完一顿饭呐,你就没想到对泉灵姐姐做点什么?”

“其实我更想对小雨姐姐做点什么!”说完,我扑了上去。姐姐想跑,但带着疲劳回家的她哪里是我的对手?我一下把她抓住,压在地毯上。

“大哥,您是想要劫财呀,还是想要劫色呀?”我原本以为姐姐会求饶,却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看着就是既没财也没色的样子。算了,本大王今日且饶你一命,下次再犯在我手上,哼哼——”

我站起来,一旁的泉灵却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跪下,爬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脚说:“大王!您饶了她吧!她犯了什么错,奴婢替她承担!”

“哦?”我来了兴趣,“那,你是想替她出财,还是替她出色呢?”

她依然狠狠抱住我的脚不放:“只要大王高兴,奴婢就是随便大王的人!要财出财,要色出色!”

“呸!”我看着她下贱的样子,本想装装样子,却不料真的吐出一口口水在她脸上,“把你衣服脱了,让本大王看看你都有些什么财?”

泉灵把“衣服”脱了。一件围裙而已。

我拿起围裙,在她眼前晃了晃,走到她身后,猛地捂住她的口鼻,用力摇着她的头:“就这些?就这么块破布也好意思说是财?”

然后我把围裙扔在了一边,泉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么,请大王……享用奴婢的色。”

“就凭你?也称得上色?”我上下打量了泉灵一番,脸蛋不算漂亮,身材也不能算很好,腰上手臂上大腿上都是赘肉,比鞠萍整个肥上一圈。但是她却给人一种奇妙的亲和力,这是其她美女主持身上所没有的。太过美艳的女孩,只会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这种神圣感正是疏远的原因。

泉灵连连点头:“是是是,奴婢没有色。还请大王屈尊,能赏赐奴婢一些金枝玉露。”

“哈,你这大胆奴婢,刚刚还讨饶,现在竟然敢求赏赐!先打你五十鞭子,看你还敢不敢放肆!”

泉灵磕了几个头:“奴婢知错了。奴婢求主人责罚。”

“既然知错,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鞭子去?”

我轻轻踢了她一脚,她装作痛苦地滚了几圈,然后“挣扎”着爬起来,上楼去找皮鞭了。没一会儿,她拿着皮鞭下来,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皮鞭递给我。

我又让她找来绳子,桌子清理干净,把她仰面双手双脚分别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一对乳房朝天。虽然赘肉多,但是泉灵的乳房还是很漂亮的,属于那种挺立的碗型,一点没有下垂。乳晕很黑,大概是生过孩子的缘故。

我举起鞭子,却没有急于落下。泉灵看到了,眼中满是惊恐。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心理威慑。

“啪!”鞭子打在泉灵左边乳房上。我并没有用大力,因而也没有留下鞭痕,但是泉灵却五官扭曲,似乎极为痛苦,大叫了一声,凄厉的声音让我迅速抽下第二鞭,这回是右边乳房,但是力道大了很多,留下了一道红艳艳的痕迹。

这一下她反而不叫了。我继续抽打着,鞭子的落点逐渐下移,先是微微鼓起的小腹,然后是大腿,小心地绕过了柔嫩的性器官。不一会儿,泉灵的肉体上布满了凌乱的鞭痕。起先泉灵还无助地叫喊着,渐渐地,她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孔,喘气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原本就有些沙哑的嗓音变得更加沙哑,此刻她不像是一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女奴,只是一头被囚禁的母狮子,通过低吼声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时,姐姐突然发话了:“大王,这样打不到她屁股,多没意思!”

“那你说,该怎么办?”

姐姐解开了绑在泉灵脚上的绳子,泉灵已经没有体力挣扎了,任凭姐姐摆弄着她的两条大肥腿。姐姐把泉灵的身子叠了起来,把脚腕和手腕绑在了一起。“大王,请继续!”

我苦笑了一声,这样是能打到屁股了,但是她的乳房却打不着了。不过也好,省的我把她整个翻过来。我重新开始了抽打,这次我没有刻意躲开她的阴部,但是重点是在她的屁股上,只是皮鞭的末梢偶尔会在她的阴蒂上擦过。饶是如此,泉灵的叫声也逐渐带上了春意。不一会儿,皮鞭的末端很明显地湿润了。我知道她动了情,把皮鞭交给姐姐。我知道女校有教过这个,她的技术一定比我更好。我自己则走到另一边,拔出肉棒,把她的头往下按,让她头朝下替我口交。

“呜……呜……”泉灵呻吟着,因为我的肉棒堵住了嘴,也叫不了太大声。这种新奇的姿势带给了我全新的刺激,我享受着她的滋味,也开始配合着她低吼着,如同一头雄狮。

姐姐看着我享受的样子,露出一丝坏笑,忽然狠狠抽了一鞭。泉灵吃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痛,惨叫一声之后本能地咬了咬牙,却正好咬在我逐渐变大的肉棒上。我吃了痛,连忙拔出肉棒。姐姐依然一脸坏笑,我也只是痛,倒是泉灵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连声道歉:“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奴儿没伤到主人吧?!”

我明知是姐姐的错,但是我还想把这突然中断的角色扮演继续下去:“大胆奴婢,竟然伤害本大王的宝贝!来人,给她上口枷!”

所谓的口枷,其实就是一个口球。

我坐在一旁休息,让姐姐继续鞭打,自己在一旁看着。姐姐的技术确实比我好很多,每隔三到五鞭,皮鞭就会打在泉灵的阴蒂上,其它时候,都不轻不重地打在大肥屁股上。虽然没留下什么痕迹,但是泉灵显然刺激到了,阴部很明显地湿润了,乳头也变得坚硬,原本黑色的乳晕更黑更大了,脸上也泛起了春色的红晕。

“呜呜……呜呜呜……”因为嘴里塞着口球,她只能拼命摇着头,低声呻吟着。口水顺着口球流下,滴在了地上。

姐姐放下了鞭子,对我说:“大王,这个奴婢可以用了。大王是不是亲自上阵?”

我来了兴致,爬上了桌子。姐姐把缚在脚腕上的绳子解开,让我握着她的脚好调整她阴部的高度,然后我用力一挺,阴茎进入了泉灵的阴道。

泉灵此时已经完全发情了。我能感觉到阴道里已经是潮水泛滥。虽然生过孩子导致她阴道有些松,但现在阴道时不时地抽搐,紧缩时还是能夹紧我的阴茎。确实如姐姐所说,现在可以用了。

我抽插了一阵,勉强进入了状态,泉灵却已经受不了了。长时间的刺激令她极度渴望插入,所以现在我一插入,她就呜呜叫着,一股阴精洒在我的龟头上。

但是我还没有满足,继续用力抽插着。泉灵只是一挺一挺地,无力配合我的动作了。姐姐见状,找来了一根大头针,刺在了泉灵的乳头上。

这一刺激把泉灵从高潮的余韵中拉了回来,紧接着又是一波快感袭来。姐姐又把针刺在泉灵另一边的乳晕上,泉灵的身体很快恢复了活力,下身又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起一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忽然很想听听泉灵到底是怎么叫床的,就让姐姐拿下了口球。“啊……啊啊……痛……啊啊……插死我了……奴婢的乳头……啊……大王好厉害……啊……FICK MICH……啊啊……又要去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不过我没有介意,她的阴道随着姐姐的针刺收缩着,和她的“交响乐”一道,让我觉得很享受。

只是我还是没有射精的欲望。

姐姐看出了我的难处,她也停下了动作,开始观察泉灵的状态。泉灵面色绯红,秀发随着俊美的头颅不停地摆动着,眼看着又要达到高潮了。姐姐见时机已到,突然把针刺向泉灵的耳朵根!那里似乎有个穴位,泉灵被这样一刺,眼睛忽然瞪大,阴道急剧缩紧,原本松松垮垮的阴道竟然完全裹紧了我的阴茎。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所震撼,知道这是不容错过的好机会,没有控制自己,阴茎颤抖了几下,射在了泉灵的花心上。姐姐看我的动作,知道我射精了,她也拔出了针,泉灵恢复了知觉,我感觉阴道一下子放松了。但是刚才的快感完整地被她的身体所继承,随即,她又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浇在了她的子宫上,她也到达了顶峰,又一次泄身了。

(谜之音:穴位是我瞎编的,好孩子不要模仿)

我舒服地趴在泉灵身上,姐姐也松开了缚在泉灵手腕上的绳子,给泉灵做着按摩。泉灵温柔地抱着我,默默地不说话,但是她的动作却又让我想到了妈妈。也许身为人母的泉灵,本能地把我当成了一个孩子,而不是一个主人吧。

过了一会儿,王梁她们都下来了。她们看到我,都跪在一旁,等着我的指示。

我也没有什么想法。让她们在房子里和平时一样就好,只是暂时别穿衣服了,等我想到指示了再说。

柴璐照例去洗澡了。王梁指了指墙角放着的人头装饰,问我:“主人,昨天带回来的这些,怎么处理?”

她要是不提,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小时和鞠萍的人头要拿去做塑化处理,却不记得她们挑出来的成品。我看着这四颗陌生的人头,说:“不着急,你先给我讲讲你朋友的故事,杜悦和泉灵也是。等会儿柴璐下来了,她也要说。晚些时候我把你们带去我那儿,这间屋子我另有打算。”

(谜之音:那个……打到这里才发现,很多细节真的忘记了……以前留的梗现在也接不下去了%……老了,不中用了……)
  







  







番外 小雨的归途

我叫林小雨,在帝都一家女校读高中。上个月,爸爸妈妈去魔都谈一些公事,顺便带我参加一个钢琴比赛。比赛本身乏善可陈(谜之音:该不会真要我写怎么按琴键吧?),倒是那个评委老头比赛的时候总是色迷迷地盯着我,害的我一紧张弹错了一个小节。好在那评委似乎没注意到这个错误,最后还给了我二等奖。

比赛结束,爸爸妈妈的事却还没完。本想再多呆几天的,但是他们却担心我那个双胞胎弟弟小文。哎,只是早出来了几分钟,就要做一辈子姐姐。要是他先出来,也许我也能省去很多麻烦事。

(谜之音:友情提示,下面这一大段都是废话。)

话虽这么说,在这个女多男少的世界,不管是有个哥哥还是有个弟弟,只要他对我没想法,活下去还是不成问题的。哎,谁能想到02年爆发的非典后来竟然演化成针对全球男性的致命病毒,别说平民百姓了,就连政府高层都没能幸免。科学家又发现,疫后男性的精子大多“健全”了,即带有两条X性染色体,只能用科技手段产下男婴。然而因为相关技术不成熟,成功率又是个小得令人惊讶的数字。这期间,一些女性为了性福,不断牺牲自己的权益,比如委身某个男性做性奴,直到后来某一天,一位男性公民在游戏中失手杀死了一名女性,虽然从当时法律角度来说怎么看都是故意杀人,但是法庭上,法官宣读了政府的特赦令,仅仅判处监禁三个月,仅仅五天后,新的法规颁
布,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女性可以作为男性公民的肉畜,同时注销人类身份,取消一切权益,视为普通财产存在。一些女权主义者闻风进行了暴动,但很快她们就发生了内部分裂并且被镇压。分裂的理由很有意思:因为法律同时没有禁止男性做女性的肉畜,并且如果女性自己不愿意,那么活到自然死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从某种角度来说,男女依然是平等的。

(谜之音:好吧,关于背景,我编不下去了。10年转变所有女性的观念怎么看都是件不可能的事。)
小文以前挺迷恋二姐的,常常还在我面前提起她怎么怎么好,我比起她怎么怎么不好,倒好像他们俩是双胞胎似的。可惜去年圣诞节,二姐的人头装饰了别人的圣诞树,为了这个,小文好几天吃东西都没胃口。我那不负责任的爹娘又让我在家想办法,自己出去旅行了。我一开始只是劝,他没怎么听,后来我也烦了,整个当他不存在,结果有一次洗澡门没关住,洗到一半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刚跨出浴缸要去关门,小文正好从房间出来,大概是去冰箱找吃的。我看了他一眼,故作镇定地把门关上了,心却一直扑通扑通跳。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第二天早上,我晨跑回来,小文起来,扭捏了半天,和我说:

“小雨姐,你和二姐……真像。”

我差点没晕过去:“我说小文,你像个男人行不行?就这么句话你也要憋这么半天?”

不过那之后,小文恢复正常了。除了看我的眼神。

然后,就是现在了。我总觉得爸妈不在,这小子一定会计划点什么。

比如把我拉进房间,然后一下把我推到,不知从哪儿变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床上;又比如和我一起看电影,看着看着突然跳到A片,让我不能自持;又比如弄些迷药放在我的水杯里,然后一脸坏笑等我喝下……

正想着,耳边传来了空姐的声音:“小姐,要喝点什么?”

“不要!”我本能地拒绝,但我很快就回过神来:“苹果汁加冰,谢谢!”

空姐也是一愣,但是职业习惯让她没时间思考太多问题。她倒了一杯苹果汁递给我,我还傻乎乎地想要记着苹果汁的味道,以后小文要是真放了迷药,好像我也能认出来似的。

喝了苹果汁,我正要眯眼睡一会儿,却听到机舱中间传来一阵骚动。我睁眼一看,一个空姐站在中间的座位上,她穿着合身的制服,没有戴帽子,赤褐色的短发显得她很干练的样子。修长的美腿被黑丝袜包裹着,脚上就看不太清楚了。她的旁边还有几个空姐站在走廊上。

我叫过离我最近的一个空姐:“这是干什么呀?”

“哦,今天是苏姐最后一班飞机。她要在这里结束她的生命。”

“什么?!飞机上?在这里?”

“对啊,苏姐飞了十多年了,她不愿意转地勤,说如果做不了,宁可死在飞机上。领导看在她也是个老员工,批了。”

“那她……”

“你看到中间那个绳圈了吗?起飞前工程师特地装上的。还有个遥控器,她到时候只要一按,绳圈就会自动向上。这班飞机中间的座位都不卖的,反正也不是旺季。降落前,苏姐的身体都会挂在那儿,然后她会做成塑化标本,装饰在这班飞机上。”

“那为什么要在经济舱不在头等舱?”

“因为苏姐更多是在经济舱工作呀!她常说,经济舱的顾客才是我们真正应该服务的对象。”

我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那么头等舱的旅客岂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苏姐早就和头等舱的客人打过‘招呼’了,中间有几个位子,就是刚才头等舱的乘客。”

原来如此。

那边,苏姐正在做最后的演讲,她叫苏倩,讲话内柔无非是很高兴很幸福一类的。看得出来,大多数男性乘客都是耐着性子在听演讲,巴不得表演快开始。

终于,话说完了。苏倩按了一个按钮,绳圈降下来了一点。她虽然并不年轻,但仍然算是一个美女。接下来,她缓缓脱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令人意外的是,她的身体事先画上了彩绘,竟是她制服的样式。除了那双腿,去掉了黑丝袜,显得光洁而美丽。一个空姐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另一个空姐往她下身的两个洞各塞了一个跳蛋。一切就绪,她伸手把绳圈套到自己脖子上,漆黑的双眸环顾着四周,仿佛是在留恋着这架十几年来朝夕相处的老朋友。客舱的灯光调暗了一些,唯独她所站的地方依然光亮。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说了声“再见”,按下了那个代表着死亡的按钮,绳套迅速向上一拉,苏倩的身体吊了起来,还可以看到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与此同时,她体内的跳蛋也开始了工作。一开始,她的挣扎并不是很明显,只是挺直了身体,下身随着跳蛋的振动而微微颤抖,然而十秒钟后,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双腿不断踢蹬着,胸口也艰难地起伏着想要吸进新鲜的空气。但是绳圈的高度冷酷地摆在那里,就是这么一段并不起眼的高度,宣告了她的命运。

很快,苏倩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痛苦的表情扭曲了她的面庞,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后悔?

“她现在在经历最痛苦的阶段,很快就过去了。”身旁的空姐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拉起椅子间的扶手,见我看得出神,一只手径直从我的胸口摸进去,揉搓起我的乳房。

“你这是?”我正要出声,那个空姐竟然跨坐到我身上,吻上了我的嘴唇。

她只是轻轻一吻,没有我预料中舌头的纠缠,她呢喃着说:“苏姐正看着我们呢。这会让她更刺激的。平时我们就这么玩。”

我抬头看了看苏倩,果真,她注意到了我们两个。丰臀忽然向后一翘,丰满的胸部向前挺起,涓涓细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好像套裙闪着晶莹的光。

空姐的动作更激烈了。她的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侵入我的下身,在我的阴道口上不停地来回摩擦着,挑起了我的情欲。我一激动,抱住她,激烈地吻着她的脸颊。

此时,苏倩的脸已经开始发紫,但是多了些淫荡的神情,先前的痛苦也被愉悦所代替,身体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两只巨乳也随着身体的摆动大幅度地摇晃在空中。空姐之中不知谁伸出手捏了一下她鼓胀的乳房,一股白色的液体竟喷涌而出!苏倩猛地把脖子扭到一边,对那个调皮的空姐使了几个眼神,空姐会意,伸手揉搓她的乳房。

“我刚才不也是这么干的吗?”坐在我身上的空姐悄声说。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就好像吊在绳圈上的苏倩,两条腿忍不住轻轻踢蹬着。空姐很快感觉到了,解下脖子上的丝巾,围在了我的脖子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双手交叉用力一拉,顿时,我觉得自己呼吸受到了限制。

“感觉不错吧,小淫娃?”她笑着说。我的双手虽然是自由的,但此刻我却用她们来填补下身的空虚,而不是制止那个空姐。

苏倩还在继续挣扎,不过揉搓她乳房的空姐显然想到了新的花样。她微微一用力,苏倩就以绳圈为中心,身体在空中开始旋转。赤褐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在我逐渐迷离的眼神中,仿佛舞蹈中的精灵。

而她下身的两个跳蛋依然忠诚地制造着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转化为兴奋的信号直冲她的大脑。她原本硕大的乳房显得更加丰满了,乳头也挺立起来,即使上了彩绘,也能简单地分辨出黑褐色的乳头。

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了,肌肉的抽搐变得没有规律,身体的扭动也失去了原有的节奏。她的身体随意地摆荡着,下半身早就一塌糊涂,爱液和尿水慢慢淌过她的双腿。

她用最后的气力看了看机舱里,男人大多脱下裤子,或是拉着女伴玩性游戏,或是自己打飞机。女人也大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面色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最特别的是她的一个同事,正坐在一个女孩身上,用丝巾勒着这个可怜的女孩的脖子。女孩的脸涨成了紫色,眼神迷离地向上看着,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大概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吧?

这么想着,她一闭眼,爱液喷涌而出,她达到了最后,也是最刺激的一个高潮。

然后,她再也无力约束自己,舌头流着口水向外伸出,口水滴在乳房上向下流淌,在大腿上和爱液混合,最后顺着她雪白的美腿滴在了座位上。

“也许这个座位会卖出个好价钱呢?”这是她最后的念头。几秒钟后,乳白色的乳汁有一次从她的豪乳中喷射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她已经没机会欣赏这一奇景了。

这时,我的眼前已经几乎看不清东西,就要漆黑一片了。就在我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清新的空气竟然顺着我的喉管直达肺部,视野又逐渐变得清晰。空姐正笑吟吟地看着我,系好了脖子上的丝巾。

“小美女,谢谢你。苏姐这一程,一定走得很愉快。”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整理好我的衣服,又一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后来,第二次倒果汁的时候,她悄悄问我要了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然后塞给我一张纸条。纸条上是她的名字、家庭住址还有联系方式。她叫白梅。也许什么时候呆得无聊了,还可以去找她玩。如果她再欺负我,我就索性把纸条交给小文,让小文为我报仇。

至于苏倩,她的身体依然挂在机舱的中央,随着飞机的摆动而摇晃着。临走时我又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像其她空姐一样,似乎是在向乘客们告别。
几天以后,我收到了一盘录像带,是当时苏倩绞死的录像。令我惊讶的是,在后面的花絮中,我和白梅的游戏也被拍了下来收录其中,让我窘了好一阵子。随录像带一起寄来的,还有白梅的丝巾和她的信,大致是说那天她其实是为了苏姐才和我玩的窒息游戏,没有事先告诉我很抱歉,然后说如果我愿意可以去她家,我们可以再玩一次游戏,她做玩具。

“要不要把她带到家里来呢?”我想到了白梅可能的命运,不禁笑出声来。

小雨的归途——完



番外二 四个故事

王梁手中的那颗长发的头颅,是属于一个叫做孙婉萍的女孩的。

孙婉萍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个人是很要好的朋友。孙婉萍没有王梁的好运,毕业之后分配到了一个小城做广播,勉强糊口而已。但是两个人却没有断了姐妹情谊,仍然时不时一起请假,外出旅行。

三年前的某一天,孙婉萍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有“神秘的惊喜”。

神秘并没有持续太久。没几天,王梁就在央视大楼碰到了孙婉萍。两人一起吃了饭,席间,孙婉萍告诉王梁,她被选中做一个新的影评类节目的主持人,很快就会和大家见面了。

王梁在高兴之余,心中不免有些疑惑:最近的节目单排得满满的,影评的节目都是自己在做,没听说有新节目啊?

第二天,王梁在去演播厅的路上,不经意间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男女之事的呻吟声。本来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她不会特别在意,但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却让她有些担心,她还是走过去偷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舞蹈房。女人双手伏在栏杆上,弯下腰,让身后的男人以后入式与自己交合。尽管只能看到女人的侧面,但是看得出是个美人,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垂在肩膀上,皮肤白皙光滑,乳房丰满挺拔,身材窈窕,臀部微翘,一双玉腿结实而健美,美腿上还穿着透明的长筒丝袜,加上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整个人显得迷人而高贵。

抽插的节奏不断地加快,女人的头开始疯狂地摇动着。有那么一瞬间,女人的脸正对着王梁,而王梁也看清了,那个正在被干的,就是她的好友孙婉萍。

王梁一下子明白了,简单的权色交易,也是屡见不鲜了。但是录完节目之后,主任的一句话让她非常在意:

“嗯,你说那块新来的肉?过几天就把她处理了。真是的,还想做主播,现在的女孩怎么越来越天真了?”

十之八九就是孙婉萍了。王梁心想。

当天晚上,王梁就去找孙婉萍,劝她回去安心做她的播音,但是孙婉萍哪里肯听?王梁实在舍不得自己多年的好友,思虑再三,第二天还是去找了主任,但是主任不在。她又想去找孙婉萍,大楼上上下下跑了跑,找到食堂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动静。明明不是饭点啊?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食堂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烤肉架,煤炭已经烧得通红。烤肉架上绑着一个女孩,身体已经慢慢变成了金黄色,身上涂满了各种酱料,洒着孜然粉,油脂不断从皮肤中渗出,滴在煤炭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迷人的肉香填满了整个食堂,连王梁也有了食欲。但是那个女孩,不用多想也知道,就是自己的好友孙婉萍!

“婉萍!”王梁痛苦地叫了一声,引起了女孩和其他人的注意。

“王梁,你怎么来了?”是主任,他放下了手中的酱料刷,朝王梁走来,“你和那女孩认识?”

“主任,您放了她吧,她是我朋友,您也已经玩过她的身子了,求求您放了她吧!”王梁哀求道。

主任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哎,你看到她肚子上的那道划痕没有?她已经被摘了内脏,活不了多久了。再说,她是在肉畜协议书上签了字的,她是你朋友,我只能说很遗憾。”

王梁虽然知道其中一定有奥妙,但是也不敢多言。她只是请求把孙婉萍的口塞取下来,和她最后说说话,主任答应了。

“婉萍,对不起……”王梁带着哭腔,对孙婉萍说。

孙婉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梁姐,哪里话,都是我不好。要是听你的,现在也没这回事了。”

王梁哭了一阵,说:“婉萍,你还有什么心愿,和梁姐说,梁姐一定替你办到。”

“梁姐,我被火烤得好难受,杀了我吧,不管用什么方法。”

王梁看了看孙婉萍因为痛苦而渐渐扭曲的五官,用力点了点头。

“主任,您看?”

主任没有理她。王梁脑子一转,对主任说:“主任,活烤是有趣,但是如果烤肉不把血放干净,味道会非常腥。不如趁现在还不算太晚,给她放血?”

主任眼睛一转,好像有点在意王梁的话,这时,一个厨师点头说:“她说得对,烤肉要放了血才好吃!”

“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主任骂了几声,拿起一把小刀,正要刺下去,眼珠骨碌一转,把小刀递给了王梁:“既然是你多年的好友,那就由你来送她一程吧。”

王梁心中猜到主任打的什么主意,立刻想到了应对之策。她露出一丝坏笑,轻轻抚摸着孙婉萍柔嫩的脸颊,说:“安心上路吧。我不会让他善终的。”

孙婉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作为回应

“我要动手了?”

孙婉萍感激地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的命运。

王梁举起小刀,杏眼圆睁,好像是在努力对准,然后猛地刺向了孙婉萍的脖子!

虽然孙婉萍的生命力已经很微弱了,鲜血却好像还很有活力似的从断口喷出,血液飞溅在王梁的白色T恤上,形成一朵朵血花。烤得半熟的身子也在剧烈抽搐着,好像很快就要脱离绳子的束缚似的。

王梁看着孙婉萍抽搐的样子,一时不忍心,停下了动作,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孙婉萍突然睁开眼,用尽全力对王梁说:“继……续……”

王梁抹了抹眼泪,带着泪花对好友笑了笑,哽咽着说:“婉萍,让我再看看你笑的样子,好吗?”

孙婉萍两边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了一个绝美的笑容。

王梁也继续动刀了。她下狠心,沿着颈椎的周围环割了一圈,孙婉萍虽然脸颊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眼神也不断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是笑容却仿佛塑化了一般,始终没有变过一丝一毫。

终于,王梁找到了两节颈椎之间的缝隙,一手抓着孙婉萍漂亮的秀发,另一手一刀砍了下去,孙婉萍秀美的人头正式和身体分了家。

当天的午餐,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都被这临时的加餐所震撼。烤出来的孙婉萍全身是完美的金黄色,全身上下虽然起了一个个水泡,但是依然有着傲人的曲线,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腿肉香酥可口,柔嫩的乳房和屁股肉外焦里嫩,除此之外,焦脆的肋排也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而王梁,一边吃着好友的嫩脚,一边在和台长耳语着什么。

盛宴很快结束了。多余的肉被仔细剔下进入冷柜,第二天将被做成更加精细的菜肴。

几天之后,如王梁所料,主任控告她为了私情杀了自己的肉畜,王梁早有准备,拿出录音笔证明当时的行动是有主任授权的,另一方面,台长竟然也出面,拿出了主任在对另一个女孩“收编”的过程中,使用非法手段的证明。不巧的是,当时社会女权组织已经对男性的滥杀表示十分不满,这个案例很快作为社会热点。在高层从严宣判的授意下,主任最终被判了无期徒刑。

王梁拿着判决书,到孙婉萍的墓前。墓中只有孙婉萍剩下的骸骨。

但是孙婉萍美丽的人头却没有回到王梁的手中,而是辗转进了台长的办公室。台长一向有很多收藏,王梁也没机会进去,也就没有在意。直到那一天……


  

之二

杜悦带来的,是她大学时的老师,名叫贺芳。

大学讲师其实只能算是贺芳的“副业”,她的主职是电视台的行政助理。多年的操劳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因此,她的头并不像其她几颗那样漂亮,但是那种沧桑的气质,却不是能轻易见到的。

贺芳进大学,是因为各家电视台竞争非常激烈。虽然央视可以以国家级电视台的名号去关照学校留下优质毕业生,但是当一些地方电视台开始将触角伸进校园,与潜力新人签订私下协议的时候,她坐不住了,主动请缨要求去担任大学讲师,以便留意最优秀的学生。

杜悦就是她重点关注的对象。原本杜悦并不是她班上的学生,但是偶然间她听到杜悦的一次饭桌上的即兴演讲,被她的口才和应变能力所折服。在旁听者将注意力集中在美食上时,贺芳暗暗记下了杜悦的名字,然后用行政手段,在新学期开始时,把杜悦调到自己班。

在大学里,贺芳只教第一年的基础课。然而下课之后,她总是把那些有潜质的学生叫在一起开小灶。虽然很艰苦,但是在大学最后一年,那些学生都被央视录用,签了正式的工作合同。不过其他人在一段时间后还是去地方交流锻炼了,只有杜悦在少儿组站稳了脚跟。

可惜的是,在看到成果之前,贺芳却因为过度操劳,在一次课堂上晕倒在了讲台上。然后,她被确诊为白血病,同时还有肺炎。病情相当严重,医院甚至发了病危通知书。

(谜之音:其实,其实,其实,我真想就这样打住……因为接下来,交代剧情都要很大一段%……)

那天晚上,杜悦和几个同学守在贺老师的病床旁,等待贺老师醒来。第二天,贺老师终于睁开了眼睛。

迷糊中,她也没看清身边是谁,开口就问:“几点了?”

几个同学沉浸在欣喜之中,一时间没有人顾得上回答。“十点十五分。”一旁的护士答道。

“啊,我的课都开始十分钟了。我得赶快去……”贺芳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起床。

“贺老师,今天是星期三,没有课的。您昏迷了一天,好好休息吧。”杜悦说。

“啊,星期三?这么说,我……”话音未落,贺芳用手捂着胸部,很痛苦地咳嗽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护士走过来问贺芳。

“三个月前。”

护士轻轻叹息了一声,走出了病房。杜悦感觉到护士的神色不对,悄悄跟了出去。

“护士小姐,贺老师的病,多久能治好?是不是很严重?”

“这位小姐,你是她的学生吧?白血病很麻烦,但还可以治,但是她还拖了三个月的肺炎,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问主治医生。”

杜悦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只顾着贺老师的病情,却忘了走出病房的时候关上门。这一席话,病房里的同学听见了,贺老师也听见了。第二天,当主治医生进来告诉其中一个同学“贺芳已经时日无多,医治只能拖延最多半年”之后,贺芳立刻逼问出了真相。
贺芳坐起来,挪动身子一边准备下床,一边对身边的学生说:“帮我去办出院手续。”

同学们正要阻止,贺芳说话了:“既然时日不多了,还不如抓紧时间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你们说是吗?”然后她神色一变:“你们还是先想想你们自己吧!不去上课,在这里陪我干什么?”

同学们连声称是,但是提出至少要送贺芳安全到家。贺芳拗不过这些学生,知道他们也是好心,就同意了。同学们帮着贺芳下床,办了出院手续,让一个下午没课的同学送贺芳上了出租车回家,这才回到学校上课。

当晚,贺芳给电视台发了两封信,一封是辞职信,另一封是关于一个活动的安排。然后,她让来探望自己的同学去把她班上的学生召集起来,过些日子去央视观摩学习。

电视台知道其中的原委,很痛快地批了。无论是央视,还是同学们,都很珍惜这次课外教学的机会。观摩学习非常成功。

“杜悦,你有什么打算吗?”期间,贺芳问杜悦。

“嗯,央视太严肃了,我还是喜欢去做那些娱乐节目。”杜悦说。

“你呀,娱乐节目都是吃青春饭的,你能做几年?你要是不喜欢太严肃的,可以去试试少儿节目啊。就算是中央电视台,也不会对孩子板着脸吧。”

杜悦心中豁然开朗。

然而学习结束后,贺芳却告诉大家,还有一个特别节目。

贺芳带着大家走进一间小演播室。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准备拍摄。演播室的中央,是一个欧洲中古风格的绞刑架。

“各位同学,也许你们不能接受,但是我希望今天能在这里结束自己35岁生命。一直以来,我都幻想着能够被绞死。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能有你们陪着,我很高兴。”说到这儿,贺芳对大家深深鞠了一躬。同学们一时间都惊讶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芳接着说:“今天带大家来这里,算是正式把你们领进门了,接下来的修行就看你们自己了。真的很遗憾,不能看大家成长,和大家共事了。不过我知道,凭你们的实力,是可以在任何一个电视台做上节目的,这也是我带你们来央视的原因,这里才应该是你们的终极目标。”

贺芳又说了几句。这是她的最后一课了。她说得格外动容,同学们一边流泪,一边认真听着。说到后来,贺芳自己也哽咽了。这时,一个同学忽然说:“贺老师,您别走!”

“雏鹰总得学会自己飞的。”

这是贺芳留给大家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就走上了绞刑架。

“那么,贺老师,您准备好的时候,示意一下。”特别助理黄馨站在一旁,对贺芳说。

贺芳把绳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点了点头,示意就绪。她今天穿着一身海蓝色的晚礼服,香肩外露,羊脂般的双臂温柔地垂在身体两侧,两只饱满坚挺的乳房半露在外面,似乎随时都会挣扎着跳出来,腰间黑色的腰带显得她的身形格外妖娆,下半身的裙子遮挡住了双腿,但是时不时可以看到两只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精致小脚丫从裙底露出。

黄馨按下一个机关,贺芳脚下的木板突然掉了下去。她的身体往下掉了一点,但并没有下坠太多,因为那样可能会让她瞬间失去知觉,影响到这一生只能一次的体验。她的脖子很快被绳套拉住,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这小小的一个绳套上。她本能地想吸进空气,但是绳子勒住了她的气管,气流无法涌入她的肺部。她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以上的血管在暴涨。“现在的我,一定很难看吧。”她心想。

此时,她的肺部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原本她就有严重的肺炎,现在长时间得不到空气,肺腔比平时更加难受。她想咳嗽,但是吸不进空气,她也咳不出来。剧烈的痛苦使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大张着嘴,想要呼吸,双手拼命拉着绳子,想要减轻甚至解除脖子上的负担,但这都是徒劳的。

虽然没有效果,但贺芳却觉得两只手如果继续拉着绳子,绞刑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但是她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可以放这两只手。

“啊,你们快看!贺老师她……”一个女生尖叫了一声。贺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放在阴部,不断地抚摸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下半身很空虚,很渴望什么东西进入。她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阴部,一只手慢慢撩起裙子,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隐秘之处,用爱抚来缓解自己的空虚感。

“啊,羞死人了!”那个尖叫的女生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手指缝却大开着,透过指缝,可以看到她那双好奇的眼睛。

“五分钟了。不知道贺老师还能坚持多久。真希望她能坚持得长一点。”一个同学看了看表说。

“贺老师有肺炎。不然凭她的意志力,坚持个二十分钟不成问题。”黄馨说,“但是你看她,已经开始踢蹬了。这种挣扎很耗费体力,不用多久,等她体力耗尽,她就结束了。”

绞架上的贺芳正激烈地摆动着双腿,左脚的高跟鞋已经掉在了地上,右脚上的那只也只是勉强搭着。激烈的摆动使她左边肩膀上的吊带掉了下来,露出了左边乳房。原来她既没有穿乳罩,也没有穿内裤。这些都是她平日在网站上看到的,说是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若不是为了在学生面前维持尊严,她真想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裸体受刑。

啊!赤裸着身体在学生面前被吊死,这种感觉……贺芳只是动了动念头,身体就进入状态了。视力好的同学已经注意到,贺芳的黑森林上,已经沾上了点点水珠。

“十分钟。”

贺芳仍然在踢踏着,但是力道却没有衰减很多。因为她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下半身,这种策略令她淡忘了痛苦,因而没有消耗太多体力。但是这种刺激却使她没有办法在意自己下身的另一个出口。

“啊,这是……”

一股橙黄色的液体从她的裙下漏出。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尿道,尿液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出来了。

“这是说,她失去意识了吗?”一个同学问。

“不,”黄馨好像见识过很多次了,“她的挣扎还很有节奏,应该是一个意外。”

不过她留着后半句没说:通常这种意外,会加速绞刑的进城。

众人面前放尿的羞耻感让贺芳一时间把持不住自己,阴部抽搐了几下,达到了高潮。然而和高潮一起到来的,是脖子上剧烈的痛苦。这种痛苦虽然一直存在,但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她来说,却是突如其来的。她的踢蹬开始变得没有节奏,身体像蛇一样急剧扭动着,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十二分十三秒。到不了十五分钟了。就快结束了。”黄馨说。

同学们都不愿意相信黄馨的话,暗暗祈祷着。然而贺芳的身体却慢慢平静了下来,似乎耗尽了最后的能量,踢蹬的频率慢慢减少,扭动也不再剧烈了,很快就变成了抽搐,而这抽搐并不是自发的,而是本能的。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涣散。终于,又是一股清澈的液体从裙下洒了出来。这回是真正的失禁了。

“结束了。”黄馨说。

大家默默地站在原地。工作人员是为了等贺芳彻底死透,而同学们则是为了尽可能地多看贺芳一眼。每个同学的眼中,都噙着泪花。现场沉浸在一股悲痛的气氛中。
黄馨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她忍不住走到那些同学中间,抱着哭得最厉害的一个女生说:“别难过了。好好学习,贺老师一定在天堂看着你们,希望你们能以主人的身份回到这座大楼呢。”

女生点点头。

之后,贺老师的身体被抬上了一辆车。同学们目送汽车的离开,却不知道,这辆车也是贺老师安排的。她身上的各部分都会被加工或者利用,头部就被做成了装饰用标本,辗转送到了台长的手上。

所以,当杜悦在房间里见到了贺芳熟悉的微笑时,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惊讶。




之三

泉灵带来的,是她的表妹,冯秋瑜。

虽然泉灵没怎么见过这个表妹,平时也不怎么来往,但是当她接到电话说有个表妹要来北京上学,希望自己能照顾一下时,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毕竟老公常常不在家,能有个人陪自己聊聊天逛逛街打发一下时间,家里也能显得热闹一些。

冯秋瑜也是个自来熟,没几天两个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完全不像刚刚认识的样子。

令泉灵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丈夫,竟然对这个青春靓丽的表妹动了邪念。

起初,他还能把秋瑜当妹妹看待,但是时间一长,他就越发觉得秋瑜和泉灵比起来,同样具有江南女子水一样的特质,而且更加年轻,更有活力,相对一心扑在工作上的泉灵,秋瑜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渐渐地,他把持不住自己,想要让冯秋瑜臣服在自己的胯下。然而泉灵一些无意间的举动却屡屡使他无法得逞。她实在太喜欢这个表妹了,总是拉着她要不就是到处跑,呆在家也是天南地北地海聊。她的丈夫这下可真恼火了,不仅征服不了新人,连故人也渐渐看不住了。他在公司里也算是一个领导了,属下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哪个不是拼命巴结自己,想和自己上床的?但是家里这两位,眼见着就控制不住了。

05年的时候,秋瑜大学毕业,找了家上海的单位做实习,于是两个人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别了。泉灵的老公看着秋瑜的火车远去,心中一阵暗喜,当天晚上就扑在泉灵身上:“亲爱的,我们来好好做一次吧!”

“啊?”泉灵并没有及时发现丈夫眼神中的渴望,“唉,今天累死了,我想早点睡了。”说完拉着被子想要睡觉。

突然,被子被一下掀开。虽然是夏天,但屋内开着空调,没有被子还是有些寒意的。然而泉灵感觉到的寒意明显不止是身体上的,她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丈夫和之前自己熟识的,并不一样。

“你……别闹。”她想要抓回被子盖在身上,但是被子被丈夫牢牢抓住,纹丝不动。

“我说了今天很累了,明天还要做节目,必须早起。明晚我们在做好吗?亲爱的。”

泉灵试图安抚丈夫,但是已经太迟了。男人的兽欲已经被激发,现在的泉灵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低吼一声,如同一头饿狼一样扑到泉灵柔软的身躯上,丰盈的大腿在他腰间。饱满的乳房在他脸旁。

他的阴茎正抵在泉灵的阴道口上,粗大的龟头不断探寻着进入泉灵身体的途径。

“好痛……你快下去!”泉灵无助地抵抗着,尽管是自己的丈夫,她仍然不愿意被强奸。不过此刻,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形。反抗的动作虽然激烈,但是在她丈夫眼中,只是一匹即将被征服的野马,不断扭动的身体只会刺激他的兽欲。

虽然泉灵成功地避开了几次攻势,但是女人的力量始终拗不过男人。几个回合之后,泉灵终于无力抵抗,大口喘着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丈夫摆弄。而那条阴茎此刻面对溃败的敌人,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杀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就是泉灵泥泞的阴道。

粗壮的阴茎,带着热情,分开丛丛包围,插向泉灵身体深处。

但是泉灵却一点也不享受。她绝望地闭上双眼,却不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丈夫更加兴奋。他低头看了看半截露在外面没有进去的阴茎,虽然泉灵没有抵抗,但是阴道的紧窄使他完全无法进入,里边的半截还是勉强挤进去的。

他淫笑一声,好像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猛地将小腹一挺。剩下的阴茎一下子完全插入了泉灵的阴道。泉灵惨叫的同时,他也兴奋到了极点。泉灵温润的阴道内壁仔细地包裹了他每一寸肌肉。他兴奋地嘶吼着,紧闭着双眼,臀部慢慢扭动,使得在肥穴中的阴茎更激烈的摩擦肉壁。

泉灵默默流下了眼泪。虽然只是自己的妻子,但是这种新奇的强奸式的快感却令他非常满足。“啊,亲爱的,好舒服,今夜你表现得真棒!”

泉灵仍然没有做声。虽然是自己的妻子,但是这种不配合却令他非常恼怒。他双目怒睁,狠狠扇了泉灵一巴掌:“婊子,给点回应!”

但是泉灵仍然没有反应。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哦,她已经昏过去了。也难怪,大概太久没得到滋润,爽死了吧。”

全然不顾泉灵失去知觉之后脸上依然残留着的痛苦的表情,他的手不停地抚摸泉灵的裸臀,手指慢慢移到了泉灵的后庭,开始跟着阴茎的节奏扣入泉灵的菊蕾。尽管失去了意识,泉灵的肉穴还是渐渐湿润了起来。

一抽一插之间,他依稀看到了黏稠的液体一次次被阴茎带出来到体外。泉灵开始分泌淫水了。“她果然很满足啊!”他心里这样想着,在征服感的刺激下,热流由心窝冲下小腹,阴茎也硬到了即将爆炸的程度。

他知道自己将要爆发了。

“泉灵,我要插死你,天天都要!我要你……”他话还没说完,精液就一下子射出,朝泉灵的子宫进发。

等泉灵恢复意识的时候,丈夫已经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她感到下身一阵肿痛,却被压着抽不开手。只好认命般地睡回去了。

之后几个星期,泉灵一直在办公室里睡。恰好丈夫又要出差,这次是去美国,一去就是半年多。然而正是这半年中,泉灵发现自己怀孕了。

丈夫不在家,身边没有照应,泉灵一时也没了主意,她的一些朋友知道了,隔三差五来帮忙照顾一下她,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一次她在聊天中和秋瑜说到了这件事,秋瑜当即表示:“表姐你别说了,我过两天就过去找你!”

泉灵被表妹的当机立断所感动。她联系朋友在北京帮表妹找了一家单位继续她的实习,白天秋瑜去工作,晚上秋瑜回家照顾自己。

时间一天天过去。有一天,丈夫出差归来,泉灵平静的生活又一次被打破了。

当天晚上,泉灵早早睡下。她却没有料到,秋瑜却在外面被丈夫一把抓住。

“姐夫,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秋瑜啊,你这么漂亮,我早就忍不住了。你表姐怀着孕,不好做,你来帮姐夫泄泄火吧!”

“不要,姐夫,你再这样,我就叫表姐起来了!”

“你叫啊!不过我可先说好,你把泉灵叫起来,她受不住刺激流产了,我和她可是有过协议,万一她没生下孩子,那她可就得上我的餐桌了。”

“你……”秋瑜依稀听过这个协议的事。只是她当时没想起来,“没生下孩子”前边还有个年龄限制:40岁以前,这和“流产”其实是两个概念。她害怕表姐因为自己而失去性命,只好半推半就,被自己的姐夫夺走了贞操。

后来,秋瑜又被干了几次。泉灵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女性本能令她觉察到了秋瑜的神色有些不对,原本天真烂漫的少女性格忽然多了几分成熟和忧郁。几次逼问,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有一次,她的逼问被丈夫听见了。丈夫害怕事情让泉灵知道,她会用一些特别的手段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打算趁泉灵发现之前彻底处理掉冯秋瑜。

临产期一天天近了,泉灵住进了医院待产。生产非常顺利,但是产后,泉灵却记起了一件奇怪的事:

“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秋瑜?”

丈夫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她呀,说是实习忙,这几天要加班,就没过来。”

泉灵别过脸去。实习是她联系的,强度她知道。丈夫不知道这一层关系,说出来的明显是瞎话。但是她不愿意当场拆穿,毕竟是在医院,人多嘴杂,话传得快。她多多少少也是个公众人物,需要注意公众形象。

出院那天,台长竟然亲自来了,说台里举办了一个小型庆祝会,祝贺泉灵喜得贵子。

泉灵跟着台长去了。令她稍稍欣慰的是,丈夫没有跟来。后来她才知道,这其实是台长安排的。

庆祝会安排在了一间小会议室。一到现场,她就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朝自己扑过来。

“表姐!”

泉灵定了定神:“秋瑜表妹?你怎么在这儿?”

原来,她的丈夫仿造秋瑜的签名,签在了肉畜协议书上。他让自己一个女下属拿着文件去办了手续,几天以后他把秋瑜绑起来,转手卖到了肉制品加工厂。可怜的秋瑜仍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一个工人对她展示了协议书,她才知道自己被表姐夫算计了。也是凑巧,那天台长的一个助理到工厂挑肉,准备在泉灵的庆祝会上用,因为看到秋瑜长得有几分像泉灵,就多问了几句,没想到眼前的肉竟然是泉灵的表妹。台长立刻决定买下秋瑜,顶级的肉质花了不少钱,台里只报了很少一部分,大多还是他自己掏的腰包。

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两姐妹抱着哭了一会儿。在场所有人都过来安慰这对苦命的姐妹。一时间,场面令人动容。

泉灵拉着秋瑜走到台长面前,请求道:“台长,别吃她好吗?我……”说着说着,她忽然哽咽了。

“表姐,别难为他了。台长是好人。”未等台长发话,秋瑜先说道,“我是以肉的身份被卖的,过几天他还要把我的人头送回肉厂验真。我也没几天可活了。能临死前见到姐姐一面,而且被姐姐吃掉,我真的很满足了。”
泉灵也平静下来,和秋瑜聊了几句。众人也渐渐参与进来。大家说笑了好一阵子,直到秋瑜忽然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该上路了,不然大家要饿肚子了。”

众人忽然沉默了。他们悄悄看向泉灵。泉灵一把拉起秋瑜的手:“来,姐姐陪你去!”说完,两个人消失在了门边。没有人跟出去,大家都希望在最后时刻,给姐妹两人留出一些空间。

两个人来到了厨房,厨房大婶已经在等着她们了。她有力的大手拍了拍秋瑜的柔嫩光滑的背:“姑娘,来,大婶送你上路了。”

秋瑜看到了地上一个装置,有点像天平,不过顶端是被铁链连着可以调节高度的,两端不是两个秤,而是两个小皮圈。“是要把我倒吊放血吗?”秋瑜说。

“姑娘还真聪明。”

“那……我能自己来吗?”

大婶似乎也吃了一惊,觉得这小姑娘不简单。她也听过秋瑜的事,觉得她挺可怜的。“好吧。扣上搭扣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大婶吧。”

“嗯。”秋瑜很快扣上了搭扣,把脚踝锁在皮圈上,大婶在另一边用力一拉,秋瑜被倒着吊了起来,双腿大大地分开,双手无助地垂在了地上,很快也被大婶用绳子绑在一起。即使是从一个女性的角度来看,泉灵也觉得这是个诱人的女孩,甚至是块诱人的肉。

“姐姐,给我唱首歌好吗?我怕疼。”

泉灵点点头,低声唱起童谣来: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秋瑜的思绪回到了小时候,在外婆家嬉闹的日子,眼神渐渐迷离了。这时,厨房大婶轻轻按住秋瑜精巧的下颚,一手拿着尖刀一下子刺进秋瑜细嫩的脖颈,熟练地轻轻一划,再向上一挑,秋瑜的动脉血管和气管都被割断,血管喷涌出来,准确地洒在了地上的不锈钢盆中。

因为没有着力点,秋瑜全身没能做出太剧烈的挣扎,只是全身时不时地抽搐着。唯一的例外是绑在一起的双臂,不断在空中比划着,后来也被大婶绑在一起。

在泉灵的童谣声中,秋瑜慢慢停止了抽搐,血也从喷射状变成了涓涓细流,一颗秀美的头颅无助地垂落着。倒吊着的身体显得格外凄美,皮肤因为失去了血色,显得格外白皙,两条玉腿洁白而修长,身材曲线错落有致,身上偶尔沾上了一些血花,分外的妖娆,分外的摄人心魄。

“泉灵姑娘,我这就要开始处理了。你还是回去,和同事们在一起吧。”

这时,几个关心泉灵的同事出来了。第一个是王梁,她轻轻拍着泉灵的背,柔声安慰着她。这让泉灵非常感动,所以几天以后,泉灵听说王梁在找租客时,毫不犹豫地决定和丈夫分开,搬去王梁那儿去住。

大家又一起聊了很长时间,有生活上的,也有工作上的。泉灵也在朋友们的鼓励下振作了起来,后来甚至问起了接下来工作的时间表和节目的安排。

忽然间,一阵肉香从门外传来。大婶推着一辆餐车走进了房间。秋瑜正端正地跪坐在餐车上,栩栩如生,全身上下仍旧像生前一样洁白而又光滑,看不出灼烧的痕迹;挺拔的双乳上,两颗乳头娇嫩欲滴;脖子上的划痕也被处理过,几乎消失不见;长长的秀发挽了个发髻盘在脑后,脸上是一个幸福的微笑。

众人纷纷拿出手机或者相机拍照。台长把刀递给了泉灵:“你来切第一刀吧,她会高兴的。”

泉灵看着众人,又看了看香气四溢的表妹,不好意思地切下了一边乳房。

“还嫌自己的不够大呀?”众人哄笑着说。泉灵尝了尝乳肉的味道,口感细腻,入口即化,肉在口中,还有浓浓的乳香。真是好吃。

台长自己不顾众人的鄙视,切走了另一边的乳房。这时,厨房大婶接过刀,在秋瑜的肚皮上竖着划了一刀,粉丝、板栗、玉米、青豆还有香菇等填料混着酱汁从切口处涌出,真是腹里有乾坤!

盛宴这时才正式开始。大家纷纷上前,分食着眼前的美食。泉灵又切了一块肚皮肉,和腹中的填料一起拌着吃,那些填料吸收了腹中的精华,吃起来格外的美味。尤其是粉丝和板栗,一个弹性好,嚼劲十足,滑嫩可口;一个粉嫩嫩的,入口即化,回味无穷。至于肚皮肉,因为被填料吸收了油脂,吃起来鲜香爽口,油而不腻。

“你的表妹真是棒极了!”一个同事赞叹道。

“真的,而且她的样子好美,到时候我要是也能被这么处理就好了!”另一个同事说。

大家你夹一筷子,我切一刀,很快,秋瑜身上的美肉就被众人分食完毕。大家喝着饮料,在一旁又聊开了,只剩下泉灵还捧着秋瑜的骨头发呆。

这时候,台长走过来,切下了秋瑜的人头,捧着她,对泉灵说:“放心吧,我会把她做成最好的标本送给你,也好有个念想。”

泉灵失神地点点头。

几天以后,当塑化好的人头放到了台长的办公桌上时,我们的老糊涂台长已经忘了这回事了,只把她当成普通的标本挂在墙上,而泉灵也不记得这回事了,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汶川大地震的时候更是身居前线,带回了很多有价值的新闻。

不过,那一天,她重新找到表妹的人头时,心中五味杂陈,往事历历在目,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之四

……

…………

最后是柴璐……她……嗯……她只是挑了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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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名叫林珊,是柴璐以前带过的一个实习生。

柴璐很喜欢这个活泼又能干的小女孩,为了工作方便,初入社会的林珊租住在了柴璐家。

那时候,柴璐还有一个男朋友,正是他领着柴璐走进了情爱这扇门。但他不知道的是,柴璐虽然人前清纯可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人后却是欲求不满的淫兽。只是碍于面子,一直没有表现在他面前。

当初让林珊住进来,也是柴璐的一时兴起。后来当她发现种种不便的时候,再赶走她已经不合适了。

终于有一天,林珊回家探望父母去了。把林珊送上火车回到了家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玩起了之前常常玩的游戏。

她脱光了衣服,露出了光洁的肉体。她先给自己戴上口球,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根绳子,熟练地捆好自己的双腿,然后把自己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她喜欢这种失去自制能力的感觉。把自己捆好之后,她趴在地上,一扭一扭的蠕动着,像一条毛毛虫。这样可以让她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当成一只动物。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从自己的房间蠕动到客厅。她爬上了沙发,把自己的阴部对准沙发的一角,不停地摩擦着,嘴里发出快乐的呜咽声。因为戴着口球,声音不是很大,也不用怕邻居听到。之前有一次,她没戴口球,呻吟声大到让左邻右舍全听见了,结果甚至惊动了警察。那之后,她戴上了口球,毕竟一个主持人有这样的爱好,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在这种禁忌的快感下,很快,她的阴部就湿润了。这时,她好像发了疯一样,不再用摩擦的,而是拼命撞向沙发角,发出巨大的声响,好像要把自己的阴部撞烂一样。疼痛感和性快感一阵接一阵地袭来,快乐在大脑不停地放大,慢慢地扩散到全身。“呜……”柴璐仰起头,闭上眼,享受这久违的高潮。

她就这样连续玩了好几天。有一天,当她像这样做完趴在沙发上喘息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走进房间的声音。她睁眼一看,是林珊!林珊回来了!

柴璐心中一惊,一个翻滚,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家里遭贼了吗?”林珊大叫一声,要去拨电话,柴璐拼命摇头,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想要阻止。林珊看到柴璐房间门开着,衣服整齐地堆在床上,突然明白了什么。

过了好久,林珊才怯生生地问道:“柴姐姐,要我帮你吗?”

“呜……呜……”因为嘴被堵着,柴璐说不出话。林珊连忙去摘口球,但是她不知道机关,也拿不下来。
柴璐急了。平时她都是去自己的房间用钥匙打开自己的手铐然后松绑的,但是她不愿意让林珊走进自己的房间,因为放钥匙的地方还放着其它更变态的玩具。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她扭头看向自己的房间,又摆了摆自己背后铐着的双手,林珊会意,进房间找钥匙去了。

不一会儿,林珊拿着钥匙出来了。令柴璐绝望的是,林珊手上还拿着两个按摩棒,一个项圈和一根皮鞭。

柴璐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林珊虽然还是便服,但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已不再是邻家女孩的气质。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无袖上衣,配着米色的西服裙,两条秀腿被黑色丝袜包裹着,显得修长而秀丽,脚上穿着黑色的高筒皮靴。颀长的身材,微微仰起的下巴,冷艳的表情,让她看上去活像一个女王。

她拿着钥匙,在柴璐面前晃了晃:“柴姐姐,你是要这个吗?”

柴璐拼命点头。

“可是我现在想试试这个!”说着,林珊打开了电动按摩棒的开关,按摩棒的龟头在空中划起圈来。

柴璐咽了咽口水,呜咽了一声,想要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但是林珊却拿起皮鞭猛地抽在柴璐雪白的背上。

“呜……”

“贱人,好好看着我!”

林珊猛地凑到柴璐面前,柴璐睁开眼睛,眼里全是恐惧。

“你不是很喜欢自虐吗?你难道不希望别人来帮你一下吗?柴姐姐,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但可以让你享受,而且可以帮你把秘密保守下去。如果你不配合,那么这把钥匙,我会放在你办公室的抽屉里,你想什么办法去拿,我可管不着。”

柴璐愣了一下,万一林珊真这么做了,那自己的名誉可就全毁了。上升期的事业,疼爱自己的男友,全毁了。

她连忙点头,表示愿意配合。林珊满意地说:“那你是想做我的奴隶了?”

柴璐本能地想摇头,终于还是克制住了。她很不情愿的点点头。无论今后要面对什么,先打开手铐再说。

“那我就给你带上这个!”林珊说着,把项圈套在了柴璐的脖子上。柴璐低着头,猛然想起这个项圈是特制的,绳子的另一端有按钮,一按整个项圈都会通电!

林珊也发现了这个机关:“咦,这是干什么用的啊?母狗,你说呢?”

柴璐拼命地摇头表示别按,林珊看在眼里,嘴上却说:“看来你也不知道啊。那好吧,就赏你替主人做个试验吧!”说着,在柴璐惊恐的注视下,林珊按下了按钮。

“嗷!”柴璐凄厉地悲鸣了一声,全身开始不自主地震颤。电流很微弱,不至于伤及性命,只会带来酥麻感。如果是在平时,这种酥麻感会令她很享受,她会在接近高潮的时候按下按钮,给自己送上顶峰的最后一击,但是现在,只有一阵又一阵的羞耻感。

想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跟着自己实习的女孩玩弄着,眼泪从柴璐的眼睛里奔涌而出,顺着她美丽的脸庞流下。然而流水的不仅是柴璐的眼睛,林珊在柴璐的阴户抹了一把,已经完全湿润了。

“母狗,喜欢吗?”

柴璐默不作声。

“你的身体,可是喜欢得很呢!”说着,林珊把沾着淫水的手指伸到柴璐面前,在柴璐的小脸蛋上摩擦着,把淫水涂抹在她的脸上。

“哎呀!”林珊找到了口球的机关,按了一下,那个口球从柴璐的嘴里掉了出来。

“林珊,你……”

柴璐刚要说话,林珊“啪啪”两鞭子胡乱抽在柴璐的身上。柴璐捂着被抽打的地方痛苦地呻吟着,又不敢太大声,生怕邻居听见。

“母狗,主人的名字是你随便能叫的吗?我说了,你必须配合,我才会给你开锁,不然,你自己去办公室开去啊!”

柴璐认命了。这个小丫头是认真的。今天她在劫难逃了。

“是,主人。”柴璐低下头,轻声说。

“好。既然你听话,那我就奖励你一下。按摩棒,皮鞭还有项圈,你挑个喜欢的玩!”

柴璐想了想,只有按摩棒不会弄出什么伤口。她怯生生地开口:“我要……按摩棒。”

林珊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问道:“母狗,你身体干净吗?没什么异味吧?”

柴璐没多想:“干净,随便主人使用。”

林珊拍了拍柴璐的屁股,让她撅起臀部,然后把转动着的按摩棒直接插入柴璐粉红色的肛门!柴璐细嫩的肛门吃不住巨大的按摩棒,精致的五官因为痛苦扭在了一起。

好在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林珊就拔出了按摩棒。但是按摩棒上沾满了粪便,发出阵阵恶臭。林珊把按摩棒丢在柴璐面前,对着她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贱货,不是说干净的吗?这是什么?”

“主人,奴婢错了!”柴璐连忙哀求。

“错了?柴姐姐怎么会错呢?既然你觉得干净,那就把它吃下去啊?”说着,林珊就拿起按摩棒往柴璐嘴里塞。柴璐没办法反抗,只能任凭粪便的味道充斥在自己的口腔。

等到林珊拔出按摩棒的时候,上面的粪便差不多清理干净了。“母狗,你说想要按摩棒,但你这身子不干净。你说应该怎么办?”(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柴璐心中一凛,林珊一定是想灌肠了。“请主人……请主人给母狗……灌肠。”

“哦,那用什么灌肠呢?”

“清水,甘油,牛奶,红酒,只要是液体,随主人喜欢。”柴璐用颤抖的声音答道。

“那母狗喜欢什么呢?”

“甘……甘油。”柴璐这么说,是因为甘油效果最好。用其它的材料,需要很多次才能洗干净。

“这个一般人家没有哎,你放在哪里了呢?”

“就在……洗手池下面有个暗门,里面有甘油,和……和灌肠工具……”

林珊牵着柴璐走进了浴室,洗手池下面果然有暗门,里面放着甘油和灌肠工具。甘油瓶子上写着说明书。“‘添加了各种香精,含春药’。哟,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嘛!”

柴璐的脸已经完全羞红了。

林珊按照说明书上的要求调好了灌肠液,让柴璐跪趴在浴缸里,只见柴璐阴门大开,淫水直流,柴璐将灌肠用的橡皮管插进柴璐的阴道里,沾上些淫水润滑一下,然后插入了肛门。

“啊……嗯……咿呀……”柴璐忍不住开始呻吟。林珊有些不耐烦,手上略一用力,20公分的管子一下子竟然插进去一半!快感也变成了痛苦,柴璐正要叫唤,却被林珊先用莲蓬头堵住:“贱狗,刚才你吃了大便,我先给你清理清理你的小淫嘴,别染上口臭,影响生态环境!”

说完,林珊就打开了莲蓬头,水流从莲蓬头里涌出,连续不断地喷在柴璐的小嘴里。另一边,林珊已经做好了准备,将灌肠液一点一点通过肛门管注入到柴璐的身体里。柴璐的肚子一点一点胀大,她痛苦得想要挣扎,但是手脚被自己束缚住,只能不停地扭动。林珊站在一边,挥舞着皮鞭,抽打在柴璐的背脊上,雪白的背脊很快布满了鲜红色的鞭痕。很快,柴璐的肚子就胀得很大了,她担心自己的肚子会爆炸,呜呜叫着,想让林珊停止灌肠,林珊看到柴璐肚子上爆出的青筋,也有些担心这么玩下去是不是真的会出人命,关上了水龙头,截流之后拔出了灌肠管。

“想要解脱吗?”林珊拍了拍柴璐滚圆的大肚子说。

“想!求主人让母狗解脱!”柴璐沙哑地说。

林珊找了把椅子坐下,脱了靴子把脚翘在马桶上:“那就舔我的脚!舔得满意了,就让你解脱,不然……呵呵。”

林珊没说完后半句,是因为她暂时还没想好怎么惩罚柴璐,但是柴璐却觉得不寒而栗,立刻跪下来,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弄林珊的脚。但是她的肚子很大,没办法正面对着马桶,只能侧身对着马桶,然后扭过脑袋来舔。林珊的脚上也喷了香水,盖过了本应有的汗味,再加上林珊的体香和皮靴特有的皮革味,味道并不算特别难闻,不过屈辱的感觉却令柴璐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起来。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了柴璐身上,林珊一脸怒容瞪着柴璐:“母狗你嫌我脚臭是不是?”

“没有,没有,主人的脚很好闻!”柴璐连忙说。

“那你还不舔?这可是赏你的,别人就算想舔,姑奶奶我还不给呢!”林珊说着,动了动脚趾。

柴璐定了定神,又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林珊的脚心。一开始林珊很认真地享受着,但是没多久她就有些不耐烦了,“母狗,张嘴!”

柴璐顺从地张开了嘴,林珊让柴璐爬近了些,然后直接把丝袜脚插进了柴璐的小嘴里!

林珊的脚虽然算是娇小玲珑,但是比起柴璐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太大了。柴璐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是脖子上的锁链被林珊牢牢抓住,挣脱不得,反而是挣扎的过程中,舌头和牙齿不停地摩擦着林珊的脚趾,让林珊觉得非常舒服。

“啊……对……就是这样……”林珊闭着眼开始呻吟起来,双手不禁移动到了下半身和乳房,开始揉搓起来。而柴璐虽然一开始是胡乱蒙的,后来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节奏,舌头在脚趾缝里游走着,时不时轻轻咬一下林珊的肉脚。

过了一会儿,林珊突然回过神来,一只闲着的脚猛地踢向柴璐的脑门:“贱狗,你还舔上瘾了!”

柴璐向后一倒,吐出了林珊的脚,失魂地靠着浴缸坐在地上。林珊站起身,走到柴璐面前,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很难受了吧,柴姐姐?你让我舒服了这么久,现在我也让你享受一下!”

柴璐无神的双眼忽然又有了神采,她看向了马桶,但是林珊却让她跪趴在浴缸里。

“难道……是在这里?”柴璐心中思忖着,不安地看了看林珊,林珊又是一鞭子:“母狗,再看,我就用项圈了!”
柴璐心中一凛,低下头默不作声。林珊调松了柴璐肛塞上的阀门,一股臭气散发了出来。林珊捏住了鼻子,猛地拔出了肛塞,然后跳着后退了几步,橙黄色的液体从柴璐的屁眼里喷涌而出,洒在了浴缸里,有些飞溅在了墙壁的瓷砖上,还有些飞溅在柴璐的背上。浴缸壁和墙壁上的液体缓缓流下,流到柴璐跪趴着的腿上。房间里顿时臭气熏天,林珊忍不住,把钥匙甩到浴缸里,捏着鼻子说:“你自己给我清干净!”然后离开了浴室,关上了门。

此时的柴璐虽然得到了钥匙,但是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不顾浴缸里全是自己的屎尿,躺倒在了浴缸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凭那些奇怪的液体侵蚀着自己白嫩的皮肤。

过了十分钟,浴室里才传出水声,又过了两个小时,柴璐才拿着钥匙走了出来。

门外,林珊换了身衣服,做了一桌子菜等着柴璐:“柴姐姐,我做了些吃的,一起吃一点吧?”

柴璐心中疑惑,以为林珊又在玩什么把戏,但此时的林珊却好像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一般,就像以前自己的小实习生一样,乖巧,温顺。然而柴璐脖子上的项圈却提醒她,眼前这个小丫头,就是刚才玩弄自己的恶魔。但是不知为什么,虽然没有更多的折磨了,柴璐心中,却暗暗有些失落。

林珊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像以前一样叽叽喳喳围着柴璐到处跑来跑去。倒是柴璐自己忍不住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晚上之后,她打心底里认为,那天玩的游戏,其实是自己一直渴望的。

有一天,柴璐早早结束了工作下班,她找了个借口让林珊留在台里整理完文件再走,林珊只以为柴璐要和她男友约会,也没多问。柴璐当然不是去会男友,她直接回到了家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镜子前。眼前的这一具雪白的肉体,娇小玲珑,身材错落有致,配上绝美的容颜,真是一个尤物。但是这样精灵一般的女子,竟然要被一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随意鞭打、调教,做低贱的母狗,想到这儿,柴璐戴上了项圈,眼神开始迷离,忍不住揉搓起自己的那对乳房,嘴里忍不住呻吟着。

“啪嗒。”大门轻轻地开了。柴璐好像得到了警报似的,身体反射性地冲到门前跪好,手里捧着项圈上锁链的另一端,像一只狗一样恭恭敬敬地等着主人进来。

“柴姐姐,你这是?……”林珊好像吃了一惊。

“主人,求求您调教贱奴吧,奴婢就是欠干的母狗,贱奴希望得到主人好好调教!”柴璐柔声说。

“柴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林珊蹲下身来,看着柴璐。

“主人,贱奴前几天被主人调教,觉得很开心。贱奴一直渴望能被人这样虐待。贱奴很快乐。但是主人一直没有继续调教贱奴的意思,贱奴求主人能抽出些时间,好好调教贱奴!”

“柴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前几天我也是没控制住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应该是我求您原谅才对啊!”林珊说着说着,竟然也带上了哭腔。

“不,不!主人做的,才是贱奴想要的!贱奴感谢主人还来不及呢!”柴璐有些急了,为了证明自己是真心的,她按下了锁链另一头的按钮,项圈通上了电,柴璐的身体开始享受地颤抖着。

林珊这才相信,自己的师父是真的渴望得到自己的调教。“那……我整理那些文件跑来跑去,有点累了,你驮我进房间吧。”

柴璐听了,双手撑在地上,然后绕道后面爬到林珊两腿之间,林珊慢慢坐下,双脚离地,示意柴璐前进。林珊虽然是个纤细的女孩子,但身材高挑,也有90多斤,柴璐吃力地前进着,林珊看着柴璐吃力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从柴璐的身上下来,哪知柴璐发现林珊下来了,竟然急哭了,双手紧紧抱住林珊的小腿:“主人,是狗狗做得不好吗?狗狗一定努力做好!求主人再给狗狗一次机会!”

林珊无奈,只好点点头,柴璐竟然破涕为笑,样子令林珊觉得惊讶。这一次,柴璐努力加快了速度,咬着牙驮着林珊进了房间。

之后,柴璐正式成了林珊的母狗。其实林珊早在大学期间就做了一个女同学的主人,颇有调教经验,那天看到柴璐的样子,一时兴起动了手。但是事后冷静下来,她却又觉得后悔,也没好意思再提这事,没想到柴璐却一直期待着她的再次调教。

就这样,白天,柴璐是林珊的导师,晚上,林珊是柴璐的主人。两个人经常玩到很晚,有时甚至会影响到第二天工作。比如有一次,柴璐还没来得及拿出自己肛门里的跳蛋,就急急忙忙起床去台里录节目了。录了一半她才注意到下半身的异常,虽然跳蛋没有工作,但是一个异物卡在肛门里,总有些不太舒服。尽管如此,她还是忍着录完了节目才去厕所把跳蛋拿了出来。后来回到家,她跪在林珊脚边看这期节目的时候,还没等林珊碰自己,她就高潮了。

然而令柴璐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这一天,林珊把柴璐手脚绑在了一起,挂在了天花板上,正准备开始调教,家里大门忽然开了。

柴璐的男朋友站在门口。原来,他想给柴璐一个惊喜,就跑去台里找柴璐,但柴璐却早早回家了,还把钥匙忘在了办公室。他就拿着钥匙开了门,却想不到自己可爱的女朋友竟然在被那个平时总跟在她身后的小丫头玩弄在鼓掌之间。

柴璐的嘴被自己的内裤堵着,呜呜叫着出不了声,林珊则完全愣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办。那个男人却一时怒气上涌,跨了几步冲到林珊面前,拽着林珊的头发就往厨房里拖,林珊一时没反应过来,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头发被拉感觉到疼,但是手脚都好像不听使唤,只是踉跄走了几步,就完全倒在地上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男人愤怒地质问道。

林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惊恐地看着他。他狠狠地把她踢倒在地上,又朝着她的肚子踹了几脚。柴璐虽然看不见厨房的情况,但还是呜呜叫了几声,想为林珊辩解几句,然而在她男友听来,却像是在控诉林珊。他抄起刀架上的一把尖刀,迎着林珊惊恐的眼神,一下刺进她的胸膛!

这一刀正好刺在林珊的心脏上。林珊两腿一蹬,还来不及说一个字,就毙命了,只剩下绝美的身躯无神地抽搐着。殷红的鲜血流在了地上,在林珊身边好大的一摊。过了一会儿,抽搐停止了,他知道林珊已经死透了,拖着沉重的步伐,拉着林珊的一只脚,把林珊的尸体拖到柴璐的面前。

“不要怕,都过去了。再也没有人会欺负你了。”

柴璐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不过转念一想,对她来说,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林珊的死固然可惜,但也守住了自己的秘密。接下来她可以顺水推舟,说是林珊虐待自己,理由可以随便编,然后男友一时冲动杀了林珊,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想到这儿,她俏脸一红,娇媚地看着她的男友,好像在表示感谢。她男友心头一阵酥麻,血气上涌,脱下裤子拔出阴茎,也没放下柴璐,就把肉棒塞进了柴璐的蜜穴。柴璐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小穴里早已完全湿润了。

但是他们俩都忘了一件事:家里大门没有关上。正好一个老太太路过,看到门没关好奇地看了一眼,里面一个女人被绑着手脚吊在天花板上,嘴里塞着内裤,身后被一个男人用力干着,男人的脚边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女孩,胸前插着一把刀,脚下伸出一道血痕,直伸到厨房。

“杀人啦!强奸啦!”老太太惊慌失措地喊着。很快,警察赶到了现场,无论两个人怎么解释,柴璐的男友还是被押送进拘留所。比警察更麻烦的,是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的记者。第二天,这件事出现在几乎所有报纸上,大多还是头条。

后来在法庭上,柴璐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现,她男友过失杀人,关了没多久就出来了。至于林珊……人家都死了,还能怎么样?

只是柴璐有两件事没有想到:第一,林珊的身体后来被国营肉店买走,又不巧出现在台长的餐桌上。台长见人头有些漂亮,就做成了标本挂了起来;第二,林珊第一次调教柴璐的时候,其实是做了录像的,那份录像带辗转到了柴璐男友的手中,他才知道当时事情的真相。他惊讶于柴璐的奴性,还有她令人恐惧的心计,没多久,他找了个借口和她分了手。

不过录像带的事,一直没有公开。只是在某个深夜,想到自己以前的明星女友,他才会偷偷播放那卷录像带,欣赏着柴璐最真实的模样。

当然,这些故事柴璐是不会告诉我的。一切都是听谜之音说的。

谜之音:嗯,我也知道这个故事很坑。但是再不入正篇这就要变巨坑了。所以……那就这样吧。

四个故事——完
晚些时候,我把肉畜们带回了自己家。晚饭仍是杜悦掌勺,用剩下的肉做了些小炒。吃完没多久,电话突然响了。

“喂,您好,请问您是?”

“小文兄弟吗?我是朱军啊!”

“朱军大哥,什么事?”

“哎,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最近被他们公司处理了,我把她买下来,但她非要我马上把她给宰了。我又怕我老婆知道这事,就想过几天借你们家一用,我们一起把她吃了。”

啊啊,有这种好事,岂有不答应之理?“那就三天以后吧。到时候我多叫几个朋友,开个小party。”

“行,只要能把她处理了,怎么着都行。”

挂了电话,我叫来王梁,商量起party的安排。没想到一旁洗碗的泉灵也听见了。

“主人,不如就在那天,把我也处理了吧。”她提议道。

“主人,我来得早,不如处理我吧!”一旁跪坐着的小鹿姐姐听到了泉灵的提议,也对我说道。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选择,就问王梁:“你觉得呢?”

王梁看了看泉灵,又看了看小鹿姐姐,反过来问我:“那您希望什么时候处理她们呢?”

“虽然朱军大哥说有一块肉了,但是既然是在我这儿开party,我不出肉又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次出太多,又怕浪费吃不掉,三天也不一定能叫到很多人。”

“也就是说,您也希望能出一条肉了?”

“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选择。”

“您知道朱军大哥要处理的是谁吗?”

啊咧,我只顾着高兴,忘记问了。

“哎,等你问出来,再问问杜悦的意见吧。”

我又给朱军大哥打了个电话。

“啊?你是说她呀?行,明天我就让她去你那儿,你们商量就行。”

“是吗?那多谢了。我一定让她变成一道完美的菜的。对了,到时候您的夫人也务必出席啊!”

“她一定会跟来的。要是她不跟来,还得多生不少事呢!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再联系。”

好像还是没问出名字。不过没关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验货了。

不过第二天,当我看到“货”的时候,真的有些傻眼了。是一个快递来的大箱子,箱子里是一具木乃伊。尽管缠着绷带,仍旧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是个拥有火辣身材的女子。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绷带,女人拥有漂亮的古铜色的皮肤,小腿上微微有些赘肉,但是在她修长的身材的衬托下并不显胖,而且和她的那对豪乳还是非常的相衬,显得很协调,并没有那种上重下轻的感觉。

但是美女细长的脖子上,却被一个头套罩住,只留了两个出气孔。头套是带锁的。我在箱子里仔细找了找,没找到钥匙,只找到一张字条,字迹很漂亮,也很狂野:

“我想你一定是在找钥匙吧?我还没准备好见你,所以托了快递公司后天上午送来。这两天你可以随便玩弄我。对了,头套是隔音的,我不会听到你说的任何一个字,但是我的身体会诚实地做出反应。”

没有落款。

我把女人拉了出来。女人像个洋娃娃一样,很顺从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早晨我已经享受过泉灵和小鹿的口交快餐了,这时看不到女人的脸,我也提不起什么兴致,就把她双手绑在一起,挂在客厅的中央。然后我把姐姐叫了下来。

“找我什么事?”姐姐问。

“姐,来,教教我怎么玩。”

“玩什么?”

我指了指挂在客厅当中的女人:“就是她。”

姐姐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小子,还要我来教你?屋子里这么多女人,你还说自己不会玩?”

“哎,姐,那天你和我一起玩泉灵,结果玩完以后她只记得你,不记得我了。要是不和你学一点,哪天我手底下那些女奴,都成你的了。”

姐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哟,说了半天,还是拐着弯想收编我这个姐姐啊?”

我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状:“我哪有!我只是想让她们快乐而已。”

“算了,以后到你手上,你多会一点对我也没什么坏处。不过我先说好,学校可没教我怎么用你的小铅笔。”

……小铅笔?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答应教我,已经算是个成就了

“来,从最简单的绳缚开始吧。”说完,她竟然变出两根绳子。

“姐,哪来的?”

姐姐得意地说:“哼哼,这种东西我可是常备的。”

我也不敢问她为什么会常备这种东西,反正答案多半是说为了防我。我拿过一根绳子,正等着她开课,可是她却一屁股坐在地上。

“姐,怎么了?”

“我想吧,最好是我绑一个,你照着我的方式绑另一个。但这里只有一个材料,你说怎么办?”

“那姐姐想绑谁?我让她下来就是了。”她这点心思,我能不明白吗?

“哎,那个杜悦挺不错的。就她好了。”

说起来,我好像总是让她在厨房呆着,根本就没碰过她。

我叫杜悦下来。杜悦穿着一件女式T恤和一条黑色短裙,长发挽了个发髻盘在头顶,还夹了一个蝴蝶型的发夹,一副邻家女孩的打扮。不过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但又想不出来。

姐姐倒是很快发现了:“我说,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呀?杜悦姐姐?”

“那个……”杜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我听说主人想玩强奸游戏,所以就……”

我故作不忍,指了指姐姐:“可是今天要玩你的人,是她……”

“只要主人高兴就好。”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看得出,她有些失落。

“那就先脱了你的衣服吧?”姐姐对杜悦说。

杜悦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我也把那个神秘女人放到地上,让她们两个站在一起。杜悦的身高和那个女人相仿,身材不如那女人丰满,显得更纤细一些,皮肤也更加白嫩。

“先从最简单的两手首缚开始吧……”

此处省略两万字。

几个小时以后,姐姐觉得我已经入门了,教学才告一段落。而杜悦和那个神秘女子此时被改良版的龟甲缚绑住。之所以说是“改良版”,是因为她们阴部的绳子是松的,全身上下也不是绑得很紧,还是有可以挣扎的空间的,但是只要她们一动,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绳子都会和两片阴唇摩擦,如果受不了痒,那就又会动作,又会摩擦。如此往复。但是因为阴道里没有东西,所以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空虚感。

我看了看被绑着的两个人,杜悦已经面色潮红,气喘吁吁,身体时不时抖动一下,看得出已经努力控制,但还是敌不过本能。而另一边,那个女人似乎很享受胯下的那根绳子,阴部一挺一挺的,竟然主动在摩擦那根细绳,乳晕又黑又大,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

我早就忍不住了。好几个小时,用各种姿势玩弄着两个大美人,听着杜悦销魂的叫声,只是因为姐姐还在教学,我怕她笑话,才没动手。现在这两条鱼肉就放在我面前,我这把刀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我想要去解开杜悦身上的绳子,却被姐姐制止了。

“就这样绑着做,会更刺激的。”

当然,当时精虫上脑的我根本没想到,姐姐说的刺激,是她看着我这样做觉得很刺激,而不是杜悦会觉得刺激。

虽然不需要解开,但阴道口的那根绳子还是很讨厌。我小心地征求了姐姐的意见之后,才大胆剪掉了那根绳子。杜悦的两片阴唇夹得很紧,微微隆起,那一条细缝非常诱人,隐隐有水珠闪耀。我小心翼翼地分开两瓣阴唇,生怕破坏了这种美丽。杜悦的一对丹凤眼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花径中探寻着。大阴唇里面是两瓣小阴唇,而小阴唇末端,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我用力一按,杜悦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开始主动扭起来,我把闲着的那只手伸向她的一只乳房开始揉搓起来,那根手指也按着阴蒂,不停地玩弄着。不一会儿,那道细缝中便涌出了汩汩清泉。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坚硬的肉棒对着那道缝塞了进去。稍一用力,肉棒进入了少许,但是却遇到了一层阻碍。

我差点忘了,杜悦还是个处女!

再看看杜悦,她已经闭上了眼,咬紧牙关,好像即将到来什么痛苦一样。我心中轻笑了一声,吻上了她的嘴唇。她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笨拙地回吻,眼睛也缓缓睁开了。

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我下身稍一用力,那层障碍便被我强行通过了。杜悦轻啼一声,漂亮的脑袋向后一仰,美目又一次闭上。不过这一次,是带着享受的神情。

虽然突破了处女膜的阻碍,但是前方的道路更加艰难,杜悦的花径并无探路的先驱者,紧窄的阴道构成了新的障碍。

我只能小幅度地抽插着。倒不是说我没有力气做大幅度的抽插,而是这阴道实在是太紧了,每抽动一次,龟头上都会有巨大的刺激,就好像一只细嫩的小手在用力抓握着它一般。如果大幅度抽插,怕是没几下,我就缴枪投降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觉得刺激没那么强了,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很快,我的铁棒一下一下用力打在杜悦的花心,发出扑扑的声响。杜悦也已经抛弃了先前的矜持,开始浪叫起来:

“啊——”

声音突然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咯咯”的声音。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杜悦的身后,手中拿着一根绳子,竟然勒住了杜悦的脖子!

杜悦的脸瞬间涨成了紫色,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两腿用力地踢蹬着,两只乳房也上下乱抖,可见姐姐是认真的。要不是我把她压在身下,恐怕身子还会挣扎得更剧烈。

我刚想责怪姐姐,却感觉到杜悦的阴道变得更紧了。我仍然在大力抽插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一次到达花心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一股热流从精门喷涌而出。我舒服地趴在杜悦身上,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姐姐见我不再动作,也松开了绳子。杜悦猛地吸了几口气,咳嗽了几声,很快也恢复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姐姐问。

我没立刻答话,杜悦有些惊魂未定,喘着气说:“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不过还是很舒服,刚刚都高潮了。”

我有些惊讶:“哎?我都没注意。”

姐姐说:“那是,你只顾着自己爽了。你们刚才是同时高潮的,你射的时候,她也泄了。时间刚刚好,因为我控制得好嘛!”

“……”

姐姐又指了指那个神秘女人:“你还有兴趣玩她吗?”

我看着地上这一片狼藉,处女的血和精液淫水还有汗水混在一起,又看了看身下刚刚成为女人的杜悦,有些提不起劲来。

“主人又干上了啊?”楼梯上传来了柴璐的声音,“啊,是杜悦,主人终于把杜悦开苞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我指着那片狼藉对她说道:“你过来,把这里清理干净!”

柴璐听了,正要去找拖把,却被姐姐叫住:“他是让你用你的舌头。对吧,小文?”

“没错。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早点呀,美人?”

柴璐听了,不仅没有一丝厌恶,竟然还有些兴奋,一路小跑下了楼梯,然后双手着地爬着到了杜悦的胯下,开始她的善后工作。

至于我,我想到了一个玩弄那女人的点子,上楼洗澡去了。等我下来的时候,小鹿姐姐也跪趴在那儿,和柴璐一起收拾那片狼藉,两个人还时不时地捉弄一下杜悦。杜悦被绑着躺在那儿,起不了身,任凭她们摆布。


我没打扰那三个人。我把我的打算告诉了姐姐,她嘿嘿一笑,教我把那个神秘女人的双手呈W形反绑在身后,绳索勒紧了乳房,突出了她丰腴的身材。最妙的是最后还有一根绳子从双乳之间穿过,长长的垂下来,正好牵着走。

我给那女人穿上黑色的高跟鞋,牵着她走出了屋子,姐姐则跟在我身后拿着DV拍摄。我要带着她去外面转一转,等她摘了头套给她看,看她到时候是什么反应。

午后的大街上,意外的没什么人。我牵着女郎走进了地铁站。若是放在十几年前,带一个绑起来不穿衣服的女人出门,那不仅会引来路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还会招来城管甚至是警察,不过现在没这种事了。大多数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开了,好像那女人只是普通的宠物一般;少数人看得会久一些,这也难怪,谁叫这神秘女郎身材火辣性感呢?

我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地铁上除了我们几个,只有没几个乘客。我找了人还算多的一节车厢,把那个女郎的双手绑在拉环上。

很快,车上的人便渐渐多了起来。我注意到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女郎的那对豪乳。不过令我失望的是,他仅仅是在看,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接下来,又有好几个人,也仅仅是看,甚至还彼此交流了一下意见,但没一个敢动手。

也许是看我在不方便动手?又也许是没人敢做这出头鸟?我想了想,离人多的大站还有些距离。我离开了原来的座位,换了一个角落坐下,拿起一份报纸看了起来,时不时偷偷瞄几眼那女郎。随着列车的移动,她也调整着步伐好站稳,但是一来她蒙着双眼,二来她穿着高跟鞋,站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地铁起步之后还算平稳,但看得出她的平衡掌握得并不怎么好,一直在跳着她独特的舞蹈。这种舞蹈也开始吸引更多的人的注意。

又过了几站,我觉得差不多了,围观的人几乎挡住了我的视线了,我就把报纸一扔,大喊一声:“我操,哪里来的婊子,在这里卖骚?”说完就穿过人群,单手抱住那女郎。女郎的身体找到了平衡点,一下子靠在我的手臂上。我用空闲的那只手轮流揉搓她的两个乳球,柔软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过了一会儿,那女郎忽然迈了几步靠向了我,把她的下身往我这儿挺了挺。原来她是想要了。我会意,把手移到了阴部轻轻按了一下,没想到一股玉液直接喷在了我的手上。我没料到她竟然对我的挑逗反应如此直接,恶作剧一般地在她的整个阴部揉了几下,然后把她的液体涂抹在她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上。没想到还没抹完,那女郎竟然又喷出了一股琼浆,比方才的要多出很多。我怕再这
样调戏下去,没等我玩完,她就虚脱了,赶快脱了裤子,把我的肉棒顶在她的私处,开始寻找入口。那女郎忽然开始拼命地点头,好像是在催促我快些前进。

我一下突入女郎的体内,里面已经完全湿润了。那女郎似乎已经有些年纪而且已经生育过,里面比较宽松。我把双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托起她的屁股,好让我的肉棒更加深入。果然,越深入,她的阴道就越窄。但是女郎又开始疯狂地摇着头,身体也开始不配合我的动作,好像是在抗拒。不过她现在的状态怎么抗拒得了?我紧紧抱住她,限制她下半身的动作,然后用力拍打她的屁股,一边用蛮力干了她几下。“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回响在车厢里,很快,她停止了挣扎,重新配合我的动作。这一次她更加大胆,一条腿像蛇一样盘绕上来,缠在我的腰间。她的胸部一起一伏,似乎是在喘气,身体以一种奇怪的韵律颤抖起来。

我抽空观察了一下身边的乘客,几个男人开始按捺不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女人也一个个面色潮红,但是因为矜持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一下拔出了肉棒,女郎很不情愿,缠在我腰上的那只脚暗暗发力,想把我勾回去,但是我有我的打算,其中并不包括回去。我把她的脚放回到地上,让她转了个身,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盒凡士林,抹在一个按摩棒上,然后直接塞进了她仍旧一起一伏的屁眼里,抽插了几下,那女郎又是一阵颤抖,手上的感觉让我知道,女郎的屁眼没经过什么开垦,甚至可能是处女地,如果能出声,她一定是会叫痛的。

那按摩棒的尺寸和我的阴茎相仿,如果抽插得顺利,那么我进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拔出了按摩棒,换上了自己的肉棒。虽然按摩棒进出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肉棒还是感觉到了阻力,我每一次动作,她都会颤抖着摇头,两只脚也不时往前迈几步,似乎想要把屁股抽离,但是这样一来,她的阴部就鼓起对着众人。终于,有个胆大的男人站出来了:“兄弟,让我干她前面可以吗?”

我的目的达到了:“随便你。”

他也拉下裤子,把肉棒塞进了女郎的阴道里面。我们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一前一后开始夹击。身边那些有女伴的男人也忍不住了,抓起身边的女伴也开始了动作,甚至有两个学生打扮的女生也吻在了一起。一时间,车厢里一副淫靡的景象。

那个男人似乎也算是个老手,很快,我感觉到女郎的屁眼开始收缩,似乎是高潮了,想必阴道那儿也是一样的,但那男人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让我加快节奏干那女郎。几次收缩之后,那女郎一下子瘫倒,随着我们的抽插无助地摆动着。很快,又是一波高潮袭来,那女郎似乎又有了精神,但那男人仍然不为所动,继续打桩一般抽插着。直到第三次高潮,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的直肠上。前面的男人看了,也松了精门,停下了动作。

射完之后,我们双双离开了她的身体,让她继续无助地挂在那儿。不过无助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有人又抱着她干了起来。那女郎也多少恢复了一些,开始摆动起腰肢来,不过幅度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了。

我正入神地看着,耳边却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这位先生!”

“怎么说?”我循声望去,是一个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像是个公司里供职的小主管。样子还算漂亮,脸上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

“我能不能……”她低头看着我的下半身。我这才发现,我没把裤子拉起来。这会儿,那肉棒又是擎天一柱了。

“那就先帮我吸一下吧。”

她没有回答,但是却跪了下来,伸出嫩白的小手轻轻握着我的肉棒,舌头轻轻颤抖着,舔在龟头中间的马眼上。我受了刺激,肉棒本能地跳动了一下,那女人松开了手,张开樱桃小口一下子吞了进去,拿出她的浑身解数伺候起我的肉棒。迷人的红唇间不断发出呻吟,唾液混着我肉棒上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流出,滴在她的西装上。她的本领不错,能让我的肉棒进入大半,以她的姿势来说,实在是不易。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已经抵上了气管,那女人脖子上已经涨得通红,青筋爆出,但即便如此,她仍然卖力地吸吮着,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快。

“你打算一直吸下去吗?你就不想用另一张嘴尝尝我的肉棒吗?”

女人含着我的肉棒,对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吐出肉棒,娇媚地笑了笑,直接跨坐在我的身上。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没穿内裤。

“这样你也上来,是不是找刺激啊?”

女人引导着我进入了她的身体,抱着我摆动起来,脑袋凑到我耳边轻声告诉我:“其实我穿成这样上下班好久了。我早就办了肉畜手续,就期待着哪天被人侵犯,我就献身给他。没想到你们男人竟然一个个都没什么胆子,今天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绑在那儿,都没人敢动手,要不是你上去,那些孬种才不敢动呢。”

“所以,你要用你的身子奖励我?”

“嗯。以后我就是你的肉了。”

乖乖,这一趟竟然也能收到肉。我最近是什么运气啊?

谜之音:谁让你是主角呢?

“好啊,那你等下就脱了衣服和我回去如何?”

她听了我的话,竟然直接就把上衣脱了,往地上一扔。西装里面没有内衣,露出了她那对小白兔。玉一样的肌肤又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你还真是豪放。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啊,啊……我叫徐佩妮,不知道主人想什么时候处置我?”

家里似乎肉畜已经太多了。我想了想,对她说:“过几天吧。算了,你先回家吧,接着上你的班,过段时间我再联系你。”

“好的……啊啊啊……衣服口袋里有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啊啊……主人记得拿。”

“嗯,知道了。”

我用力顶了几下,每一次插入都撞击着她的子宫。她不再说话,仰起头,闭上美丽的眼睛,娇媚的脸颊因为有些痛微微有些扭曲,长长的睫毛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痛楚,时不时颤抖一下,一对美乳垂在胸前,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上一下有节奏地跳动着。

没过多久,似乎是因为公众场合带来的刺激感,她达到了高潮,爱液喷射在我的龟头上,我也松了精门算是给她的回礼。

完事之后,她就温柔地抱着我,仍旧坐在我身上。这时,先前和我一起干那神秘女郎的男子走了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徐佩妮一眼。徐佩妮大方地笑了笑。

“兄弟,你还挺不错的。刚才那姑娘的屁眼应该比阴道紧多了,你还能撑这么久。现在才过多久,你就又干上了。”

“哦,彼此彼此,你也挺厉害的,我刚才实在撑不住了。”

“呵呵。那娘们是你的?”

“呃……”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总不能说我把别人的肉畜牵上车然后给大家玩吧?

“别不好意思了,我看着你带她上车的。说真的,这娘们身材真是没的说,比大街上那些女人强多了,和电视上的那些明星有一拼。哎,还带个头套,是不是不方便见人啊?”

我怀中徐佩妮的身子忽然一震。她刚才并不知道那女郎是我的玩物。不过她还是静静地靠着我,没有挣扎的意思。

“哎,是啊,怕见了人,麻烦。”虽然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既然是朱军的朋友,搞不好还真是圈里的。

“我懂的。”那男人点点头。我以为话题就此打住了,没想到那男人又说:“这娘们看上去和我今天要处理的那位挺像的。”

我来了兴趣:“你今天要去处理谁啊?”

“哦,一个什么主持人,卖到我手上。今天我太太生日,正好把她宰了吃。”

“那祝你太太生日快乐了!”

“谢谢了。哎,对了,不如等下和我一起去如何?你让我干了你的女人,我也得表示表示不是?”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还缺肉吗?”徐佩妮忽然出声了。

“呵呵,姑娘你这是?”那男人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她是自由肉畜。”我解释道。

谜之音:呃,自由肉畜就是说,已经登记成为了肉畜,但是并没有指定主人。这类肉畜只要把证明交给任何一个人,那个人就有权利宰杀她。一些肉厂的推销员就是自由肉畜,上门卖给客户,另外,也有很多女子像徐佩妮这样,为了寻找刺激登记为自由肉畜。

“那太好了,我正愁朋友不够,说不准还得宰了我太太呢。你说她生日,宰她也不合适,对吧?”男人也开心地笑了。

男人名叫何大福,新婚不久。这次老婆生日,好不容易弄来一个明星,结果老婆听说了,叫了不少朋友来参加聚会,他又没时间准备别的肉,他正为难着呢,准备下班绕远路去肉店买些切好的肉,但没想到徐佩妮竟然在机缘巧合下解了围。因为我是中间人,所以他自然很感谢我,而佩妮因为我得到了献身的机会,得偿夙愿,眼神中对我也满是感激之情。

快到站时,我向他们介绍了我的姐姐。她以为我早把她忘了,事实上我一直看着她,还看到有好几只手摸上过她的胸部,不过奇怪的是它们的主人竟然都是女生。难道姐姐更受女生的青睐?

姐姐真的是随身带着绳子的。简单听我们说完之后,她让徐佩妮脱光衣服,然后把她像那神秘女郎一样绑起来。不过她却没有把绳子交给任何人,只见她绑的时候悄悄在佩妮耳边说了几句,说得佩妮脸上一片绯红,结果嘛,就是绑好以后,佩妮是被她牵着走的。

“好了,看什么看,不是去吃饭吗?赶快走啊!准备不要时间啊?”见我们几个都在一旁发呆,姐姐对我说道。

看来她调教女人的手段,确实比我高明不少。

走了大约五分钟,我们就到了何大福的家。宾客们早已等在后院了。十二名宾客中有两名男性,这个比例已经远远高出正常比例了。这两个男人正在一前一后围着一个女人干着,那女人身材高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很有光泽。她的脑袋随着两人抽插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摆动着,让我想到先前和大福一起干神秘女郎,简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是有声版的,女人不时发出“嗯,啊”的呻吟声,非常销魂。不一会儿,两个人便先后射精了,完事之后,他们把那女人扔在了桌子上,留着她自己一人躺着喘气。看得出来,先前她已经被玩过很长时间了,阴道处有些红肿,前后两个洞都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倒像是刚被二十人干过似的。不过看到在场的女人
,我也猜了个大概。那些女人都两个一组,三个一群,彼此之间互相玩弄着,场面淫靡至极。想必这女人已经受过在场所有人的玩弄。

“朱丹!”徐佩妮指着那女人叫出声来。桌子上的女人闻声愣了一下,然后扭头看了看徐佩妮。徐佩妮对着姐姐笑了笑,姐姐会意,松开绳子,佩妮得到了自由,爬上了桌子,小嘴吻上了朱丹正流着浓浆的阴道。朱丹也伸出舌头,舔弄着佩妮的下身。

这时,大福领着一个女人走过来。那女人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皮肤细腻雪白,眉毛眼睛细细长长的,和其他人一样,什么都没穿,只有脚上有一双银色的高跟凉鞋。不过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头上还带着一顶花冠,显然她就是今晚的主角,大福的太太。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薛冰。”她笑了,笑得很甜。

“我叫林小文。你很漂亮,薛女士,生日快乐。”我轻轻吻了她的手。她笑得更甜了,身子也开始轻颤。

“你的嘴可真甜。”

“可不如你笑得甜啊!”

何大福在一旁也笑了:“你们慢慢聊,我得去加紧嫩化一下那块肉。再不动手,大家都得饿肚子。”

说完他便走了,留下我和薛冰。姐姐已经混在女人堆里玩起来了,而那个神秘女郎也引起了那两个男人的注意,她两只手分别握着一根阴茎,而他们的主人正讨论着该怎么干她。

“她不是你女朋友吧?”薛冰指着我姐姐问我。

“是我姐姐。其实我看着她挺头疼的。”

“呵呵,她倒是挺厉害的,你看她一个人,就可以把那对姐妹玩得娇喘连连,舒服得要死呢。”薛冰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身子往我这儿靠了靠,那对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我的手臂。我转过身,一把把她抓住:“不过她再厉害,也还是少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她明知故问。

“你猜?”说完,我就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望着她玉凝一般的背脊,白皙浑圆的屁股,我的小弟弟不禁又一次挺立起来,蓄势待发了。

我摸了一下她的阴户,并没有很多水。看来她还没怎么玩过。我让她弯下腰,让她的私处暴露出来。她的身体韧性很好,弯腰的同时,两条玉腿还是直直地挺立着。我蹲了下来,伸出舌头,舔向她的阴户,卷着她微微外翻的阴唇,往里面伸进去。

“哦……好……就这样……”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呻吟起来。我加快速度,在她小小的肉豆上研磨着,不一会儿,她的阴户便泛滥了。

“哦……小文,你好厉害……我的小穴好痒……快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来给我的浪穴止痒好吗?”说完,她就用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为我的插入做准备,而另一只手移到她的奶子上,指尖捏着乳头揉搓着。没想到在陌生人面前,她也能这样发浪,真是个尤物啊!

我站起身,挺起阴茎,长驱直入,插了进去。薛冰倒吸了一大口起,然后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呀——”

我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轻轻地研磨起来,享受着被她肉穴包裹的温暖的感觉,被肉壁紧紧夹住的舒服的快感。

“哦……哦……我的浪穴……终于得到了……”

我瞥眼看了看大福,他正在朱丹和徐佩妮两个人身上耕耘着,全然不顾这边我干着她老婆。我开始抽插起来,薛冰也以淫荡的方式配合着我。

“啊……啊……我好喜欢……好喜欢大肉棒……”

她一边旁若无人地叫着,一边疯狂地扭着臀部,两片结实饱满的大屁股在我身上摩擦着,增加了不少的快感。我用力一挺,这下我的巨龙已是没入她的下身了。薛冰轻啼一声,一手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我也正好顺势伸手抓住她那两只精美的小手,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做了起来。

我用力插了几下,没想到薛冰突然停下了动作,上半身直立起来,扭过头悄悄对我说:“小文,你插着薛姐的子宫心,薛姐有些痛,就让薛姐自己来吧。”

我怕把这美器捣烂了,就听她的话,停下了下半身动作,只让薛冰自己来。我的两只手闲着无事,就按着薛冰的手,搓起她的乳房。我又被她的体香所吸引,慢慢吻上了她的脸,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挑逗着。

没一会儿,我就发现薛冰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反应,下身撞击我的速度开始加快,屁股也开始大幅度摆动,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激烈了:“啊……啊啊……耳垂是我的……性感带……啊……哦……你竟然……啊啊……知道……”

呃,我当然不知道。不然她活不到和大福结婚的那一天的。

薛冰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与我先前的力道已经相差无几了。我不再忍耐,挺动下身,继续抽插。她虽然有些意外,但很快适应了我的节奏,默许了我的动作。

“啊啊……你好厉害……好大……塞满了……啊啊……好满足……真希望你能……啊啊……一直留在我的……啊……浪穴里……哦……啊……好想天天……啊啊啊……被这样干……啊……”

薛冰已经浪得语无伦次了,样子淫荡无比,看不出一点贤妻良母的样子。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她给我带来的视觉、听觉还有触觉上的三重享受,让我很舒服。我的抽插又加快了。很快,我感到她握着自己乳房的的力道在加大,很显然,一股巨浪正在临近。

“哦……哦……小文……薛姐……快不行了……你快射吧……尽管射……薛姐是安全期……哦……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那一阵嘶吼,我也使劲挺进她的肉穴里,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精液喷射出来,全数射入她子宫深处。与此同时,子宫里也有一股暖流,浇在了我刚刚射过的龟头上。

我抱着她缠绵了一会儿,紧紧搂着她,肉棒紧紧抵在她的花心上。她的花心一阵阵地吸着我的肉棒。两个人因为高潮的到来而产生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彼此共振着。我吻着她的后颈,她也享受地低下头,任由我的嘴唇在她的身上肆虐。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离开我的肉棒,转身吻上我的嘴唇,我也回吻着,两条舌头纠缠着,在彼此的口腔中缠绵。

那边厢,大福早已完事,看着我正干着他的老婆,他也没有打扰,拉着两个肉畜就去准备了。现在,他一手拿着穿刺杆,一手握着刀,犹豫着该怎么下手。

“你就准备这样活烤了她们俩呀?”

姐姐忽然跑了出来,一屁股坐上桌子,轻轻抚摸着朱丹的背。

“哦,我也不会别的处理方式。要是你能动手,那再好不过了。”大福放下了刀,暗暗松了口气。

姐姐继续抚摸着,不过位置却有些下移:“好吧。朱丹小姐其实挺适合烧烤的。不过腹内要是没有合适的填料,那也不好吃。至于这填料嘛,佩妮姐姐其实挺不错的。”

“什么,你要把她,塞到我的肚子里?”朱丹坐起身来,有些惊恐地指着徐佩妮道。

“哦,也不是全部啦,就她的大腿肉。她其它部分的肉,我还可以做些别的菜。只不过,”她话锋一转,又转向了佩妮,“不知道佩妮姐姐愿不愿意,毕竟她是自由肉畜。”

“我无所谓,只要被吃掉就行,”徐佩妮摊了摊手,吐了吐舌头说道,“不过既然要用我的大腿肉,那我希望自己能被切下四肢以后斩首,最好能让那个小帅哥(就是我啦)再干我一次。我想我还有选择自己死法的权利吧?”

“这没问题。最多就是阴户切下来以后再让我弟弟洗一次。那朱丹小姐呢?你有什么偏好吗?”姐姐一边问,一边塞了个按摩棒插在朱丹的私处,下面用了个小盆接着。

“我……”朱丹犹豫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享受,“我也斩首吧,也不用你们准备其它道具了。”

“好。那我先分割佩妮姐了。”姐姐说着,在边上找了把斩骨刀握在手里,让徐佩妮躺在桌子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佩妮洁白如玉的大腿。佩妮和朱丹躺在一起我才发现,这两个人真的长得很像,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不过佩妮还是稍稍丰满一些,大腿上有点肉乎乎的,而且佩妮比朱丹要白多了。

姐姐的抚摸更像是在挑逗。不一会儿,旁边一个男士举手说:“哎,姑娘,还是让我来吧,我也想帮忙。”

姐姐不以为然地找了一把菜刀,指了指边上那一筐菜:“这样啊,那正好,把那些菜都切了吧。”
那人自讨没趣,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走过去拎起那筐蔬菜,找了个角落开始切起来。旁边有几个好心的女士想帮她,也找来把菜刀和他一起切菜。

这边姐姐终于准备动手了。“佩妮姐,我要开始了。”

“动手吧,妹妹。”徐佩妮说完,闭上了眼睛,身体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微微地颤抖着。

“咚!”“啊!”姐姐干净利落地把徐佩妮的左腿剁了下来。她没有迟疑,冷冷地把徐佩妮的身子翻了过来,好像手上只是一块肉一样。又是一刀,徐佩妮的右腿也和她的身子分了家。

两条细长的断腿被随意地放在一边,有着说不出的妖冶。而姐姐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干净利落地卸下了徐佩妮的两条手臂。这时,徐佩妮早已失去知觉了。姐姐简单地给她止了血,就示意我给她最后的快乐。她自己跑到一边,去处理这四根新鲜的断肢了。


我不再理会旁人。眼前的徐佩妮仍然处在昏迷状态,上下两张迷人的小嘴都有韵律地一开一合。我想到了前几日同样成为人棍的鞠萍,当时我就有点忍不住想冲上去干她,想试试人棍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是因为不想打断杜悦,最后没敢下手;这次可算得偿所愿了。而且平心而论,虽然不是明星,但是和徐佩妮做的感觉明显比和鞠萍做的感觉要好。和鞠萍做的时候,更多的是对名人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刺激。

我轻轻地分开佩妮的两瓣红唇,然后把阴茎塞进了她迷人的小嘴里。先前是她主动替我做的,现在轮到我主动了。我双手手抓着她的脑袋,下身开始抽插起来,一开始没有用力,然后见她还在昏迷,就加大了力道,一下一下直入她的喉咙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能发出一阵阵响声,到后来更是每次抽插都能完全吞没我的巨龙。

很快,她的喉咙便有了反应。她急剧咳嗽了几声,睁开眼看了看,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的处境。我见她醒了,也放慢了节奏。她趁机轻轻用嘴唇咬住我的肉棒,用舌头搅拌着,时不时在我的马眼上舔几下,嘴里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这可比我刚才的冲刺舒服多了,我的肉棒很快又大了一圈。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想要吐出我的肉棒,但是没有四肢的她找不到着力点来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我看到她为难的样子,知道她想要了。我不愿让她在最后时刻失望,就拔出了肉棒。

“快一点吧,我都等不及了!”徐佩妮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子。这一回,她可真像一条蛇了。

“你是等不及我干你呢,还是等不及成为食物呢?”

佩妮的脸上飞起了两朵可爱的红晕:“当然是……讨厌,都有啦。”

“好啊,那我来了,亲爱的公主。”我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走到她身后,熟门熟路地进入了她的阴户。

“哦,哦……”佩妮很快便浪叫了起来,一边奋力扭动屁股,配合着我的抽插。我紧紧抱住她的小蛮腰,用阴茎顶住她的蜜穴,猛烈地抽插了一阵。

“哦,好啊,好……用力……啊……”

佩妮疯狂地晃着身子,好像要翻过身来。我抓住她的腰,用力一转,她就真的翻了过来,仰躺在桌子上。

这一转给了我很大的刺激,让我几乎把持不住提前泄了。正常情况下,这种转动是不可能享受得到的。传说只有土耳其浴室里那些熟练的女人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还必须是女上位,稍有不慎便会压到下面的男人。不过佩妮这时没有四肢,完全由我控制。她正迷茫地看着我,忽然停止了呻吟,然后随着我的抽插,呻吟声更激烈了:

“啊……啊……小文,再来一次好吗……刚才……刚才实在太舒服了……啊啊啊……”

我把她抱离了桌子,她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任凭我的摆布。我躺在地上,然后以我的肉棒为轴,开始转动她的身体。她摇晃着她的头颅,秀发随风飞舞,两只乳房也在空中一上一下摆动着,她好像一个曼妙的仙子,在我的身上尽情舞蹈着。

“啊……啊……要飞了……我要飞了……”

这时姐姐拿着一把斧子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我知道最后的时刻要到了,强烈的刺激已经让我们两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哦……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我要去了……我要飞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手上停下了动作,然后示意姐姐可以动手了。她的目光有些呆滞,但仍然注视着我,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却有些舍不得这个女人。

“咔——”

寒光一闪,我的下身忽然又被箍紧了。一股热流从我的丹田奔流而出。我咬紧牙关忍住。我要给佩妮特别的最后一击。

姐姐的刀法很好,就这么一瞬间,她竟然看准了佩妮的脖子,一点也没有被她的头发所干扰,干净利落地完成了最后一击。

而佩妮呢?她正在快乐的顶峰,快感一波又一波从自己的下身传来。忽然,天地开始旋转,而巨浪也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啊,那种充盈大脑的快乐,究竟是什么呢?她静静地享受着,想要叫出来,但怎么也出不了声。然后,大地里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看到了眼前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就是先前让自己快乐的人吗?他的身上坐着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白白的肉呼呼的玩具,哈哈,他怎么会和一个玩具做爱?仔细看看,那个玩具倒像是个人,对,一个失去了四肢和头颅的女人,看得出身材很不错,乳房和屁股也很漂亮……啊,等等,那不就是自己吗?断颈处仍然喷出鲜红色的血,把自己的身子都染红了,还有不少飞溅到了那个
男人身上……哎呦,后脑好疼,画面定格了,是有人握住自己的头发了吧?是那个男人,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的阴茎还是这么粗这么大,是还没发射吗?难道自己这么努力都还是没能满足他吗?……啊,是他抓着自己的头,他想要口交吗?好想要,求求你给我……啊,啊啊啊,为什么是从喉咙来的?喉咙的感觉好奇怪,而且,好像在动,眼前的那个……是我的身体?他把我的头套在阴茎上,然后干我自己的身体?……嘻嘻,我也可以尝一尝自己阴道的味道了……好咸,还有重重的骚味,难怪别人总叫我骚货……啊,肉棒开始颤抖了,他也到高潮了吧?这样的感觉,好……好奇怪呢……但是好快乐……哎呀……眼皮……眼皮越来越重……好想睡觉……好舒服……

没错,我把佩妮的头从颈部插入,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插回到她的阴道里。看上去,就好像是佩妮在给自己做口交一样。佩妮显然也很喜欢这种新奇的玩法,仍然动了动她的舌头,舔了舔她自己的阴道,也好像是在最后取悦我。我被她一激,终于发射了。浓浓的精液不断地在她的阴道和小嘴里喷洒着,而她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我享受地坐在了地上,肉棒上仍然插着徐佩妮的头。姐姐已经把徐佩妮的大腿分成了小块,准备等下做填料。院子的另一边也支起了大锅,水汽氤氲上升,感觉快要开了。这边朱丹仍然在桌子上咿咿呀呀地叫着,阴户底下的小盆装了不少的水,但是再也没有新的清泉流入了。

“完事了?”姐姐还拿着切肉刀,走到我面前挥舞了一下,问我。

“嗯。”

“那就把佩妮姐姐洗了吧。水马上就开了。我要用她做个汤。”

“哦。”

我站起身,抱住佩妮的躯干,仍旧套着她的人头,以这样一种很诡异的姿势走到了水龙头边。我蹲了下来,这时才觉得她的人头颇为碍事,就拔下了她的人头,她美丽的双目微睁着,鼻梁上还歪歪地架着她的眼镜,小脸红彤彤的,小嘴微张,嘴角还残留着我们两人体液的残留物,混杂着一些她的血水。比起生前的模样,更添了几分妖艳,还有淫荡。

我打开水龙头,把她的断颈对准龙头插了进去。水从她的喉咙流入,从她的小嘴流出,样子煞是好看。等家里人头多了,弄一个美女喷泉吧。

玩归玩,正事还是要做的。我拔出她的头颅,把她嘴角边上的那些狼藉擦干净放在一边。我把软管接上,开始冲洗她的阴道。失去肌肉约束的阴道变得松弛,我没费多大力气,便把软管塞入了深处。我一边清洗着,一边回味着这个女人刚才带给我的快感。可惜佳人已逝,现在只余一块美肉供大家享用。

汤锅里的水很快开了。我把佩妮又抱了过去。姐姐只在佩妮的肚子上一划,把那些不能吃的内脏摘了出来,剩下的都一股脑儿倒进了汤锅。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姐姐的手艺会不会糟蹋了这两块美肉?我的心中闪过了一丝忧虑。

但姐姐看上去还是一脸自信的样子。她走到桌子边上,拿起穿刺杆,轻轻拍了拍朱丹的屁股。朱丹知道自己最后时刻到了,识趣的屈起了双腿,跪趴在桌子上。姐姐握着穿刺杆,对着朱丹的肛门,用力插了进去。

“啊!痛!”朱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毕竟不是专门的肉畜啊,厨师也挺悬。我赶紧过去按住她,免得出错。

姐姐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专注地调整着穿刺杆的位置,继续前进。朱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眉头紧锁,发出绝望的呻吟。

“啊,啊……它到我的小腹了……进入我的胸腔了……啊……我的心脏……啊,啊……快到喉咙了……呜呜……”

带血的穿刺杆终于从朱丹的口中贯穿而出。朱丹也如释重负,身子瘫软了下来,神情轻松了不少。看得出她刚才也是很紧张的。现在,朱丹再也不需要考虑在哪家电视台打工维持生计了,她即将作为大家口中的美餐,结束她这一生。(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忽然,我的肉棒被什么东西握住。我低头一看,是朱丹的一只玉手,正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着。她看了看我,好像还没满足的样子。我看了看姐姐,姐姐无所谓地说:“随你吧,反正你也射不出来了。”

我爬上了桌子,和姐姐一起把朱丹翻过来躺着。我扳着朱丹的两条长腿,直接插入了她的阴道。虽然淫水被姐姐榨干了,但是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水分,并不是很干燥。刚一进去,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甚至是抽搐。因为我的插入,她开始扭动,嘴里不断地呜咽着。如果没有穿刺杆,大概她也会大声浪叫吧?

我用力抽插着,姐姐拿起一把尖刀,从她的腹部扎了进去。轻轻向下一划,朱丹的小腹便像蛋糕一样被切开了,露出了黄色的脂肪层。姐姐两手轻轻一分,就打开了她的腹腔,然后用手一拉,把里面的内脏都拉了出来。朱丹又是一阵颤抖,下身又开始了更剧烈的抽搐。姐姐把做好的填料塞到了朱丹的空腔中,然后用线缝上。缝上之后,竟然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看来姐姐的道行不浅呐。

此时的朱丹仍然在挣扎。姐姐捧着朱丹的头,在她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把朱丹的身体转了转,让她的头离开桌子的边缘。朱丹半睁着的眼睛忽然瞪大,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她惊恐地看到姐姐一脸淫笑地挥着一把尖刀刺了下来。“不是说好砍头的吗?”她心里默默地想着,却没能改变姐姐的想法。姐姐一刀刺入朱丹颈部的大动脉,然后猛地拔了出来!鲜血喷射出来,朱丹也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剧烈的挣扎。她的双手不断地挥舞着,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双腿虽然被我握住,但也在奋力摆动着,力量之大令我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身体一颤一颤的,好像脱水了的鱼一般。

鲜血喷流了几分钟以后,慢慢变成了涓涓细流。舞动着的肢体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姐姐又把刀子刺了进去,这一次,她在朱丹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圈,然后用手轻轻一掰,朱丹俏美的头颅便落在了姐姐的手里。血液又一次喷射出来,这次是从断颈处,肢体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不过力道比先前要小得多。

我也拔出了肉棒。虽然刺激,但今天受得刺激已经太多了。被压榨得太多,便和现在的朱丹会是一个下场。

姐姐把朱丹的双手双脚绑好,然后放在穿刺杆上开始烧烤。男男女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流。我觉得无趣,就站在烤架旁和姐姐一起涂抹着酱料。

“哎,不去和那些人玩儿啊?”姐姐用刷子轻轻蘸了蘸桶里的酱料,对我说。

“我的亲姐姐,今天我都不记得我发射了几次了。我还想留着点伺候家里的那几位大美人呐。再说了,那些人我可都不熟。”

“还不熟啊?一来就把女主人给干了。”

“她生日,总得特别对待吧?而且我和你够熟了吧?我可连你都没碰过。”话一说完,我就抬头挑衅地看着姐姐的表情。

“你……”姐姐涨红了脸,也看不出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生气。不过说起来,从小到大,我也没见她害羞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蹦出一句:“我是厨娘嘛!”

“哎,姐,说真的,一开始我还担心你会糟蹋了这两块肉呢,没想到你一个人竟然全搞定了。”

“那是。学校里是有烹饪课的。姐姐要是学得不好,早就变成别人手上的食材了。”

“那您能用专业的眼光指点一下,那个女人(就是那个神秘女郎啦)应该怎么做好呢?”

“杜悦想整个烧烤是吧?”

我点了点头。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可惜了她那对大木瓜了。”

“那你觉得呢?”

“整体上桌看上去好看,但味道和花样没有分解来得多,而且还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比如说肋排烤出来会很香,但是用同样的火去烤背脊肉,那就不一样了。”

“可是烤全女不是很不是很受欢迎的一道菜吗?”

“厨师省事而已,所以饭馆里都会把这道菜作为招牌菜。但是你看,除了穿刺需要技巧,涂酱料这样的事连你也能做。但我要是刚才把佩妮姐的大腿给你,你分一个我看看?”

“那还真做不到。”

“所以说如果让我来做,我会把她分解了。”

“可你今天做得都挺省事的啊,朱丹整个烤了,佩妮姐也整个扔进汤锅了……等等,佩妮姐的手脚去哪儿了?做填料的只有大腿啊。”

“今天不是别人家的肉嘛,反正也就吃几块,剩下的又不关我的事,只要那几块好吃就行了。还有,你没看到那边的蒸笼吗?!”

刚才还真没注意。

“也是。她的身子让你这么销魂,你哪里还会关心她手手脚脚的去向?”

“哎,姐姐,那天你也尝过杜悦的手艺,你觉得她和你比起来,怎么样?”

“她的手艺不错,至少不会把食材给糟蹋了。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差了点儿。我知道你不信,等下你尝过了,你就知道了。”

我继续刷着烤肉酱。虽然说是刷,但其实就是把那么点酱汁抹来抹去,只是在玩弄朱丹凹凸有致的肉体而已。姐姐还担心着其它几道菜,时不时跑去看看蒸笼那儿的火候,汤锅那儿的肉。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薛冰跑了过来,问道:“两位大厨,什么时候开饭呐?”

姐姐拿起一把叉子戳了戳朱丹的身体,此时,她的身体已经烤成了漂亮的金黄色。叉子一戳下去,里面的油就冒了出来,咕滋咕滋地冒着泡,可以看到里面的肉也已经是漂亮的嫩黄色了。姐姐点了点头,满意地说:“嗯,差不多了。麻烦大家收拾一下桌子吧。”

“是嘛,那太好了!我这就去!大家可都饿得等不及了,说再不开饭,可要把我给生吞了呢!”说完,薛冰又是一路小跑招呼众人摆好餐桌。薛冰刚一走开,姐姐就轻轻哂笑了一声,说:“就她这肉,生着吃一定是酸的!”

我和何大福一起把朱丹抬到了餐盘上,另外两位男士也过去把蒸笼抬上了餐桌。至于那个汤锅,姐姐仍然用小火煨着,不过汤的香气已经在空中飘荡了。

接下来,薛冰说了几句生日的感言,大家也纷纷贺词,连姐姐也装模作样说了几句话,说得薛冰很是高兴。然后,姐姐开始分割餐盘上的肉了。她先把朱丹两个大乳房取了下来,先切下两个乳头,分送给薛冰和大福,然后再把两个馒头似的乳房切片,每个乳房足足切了三四十刀,放在一边的小盘子上。分完乳房,姐姐又把四肢斩了下来,去掉了骨头之后,一小段一小段地切成了一块一块的。虽然不像切乳肉那么精细,但是每一块粗细均匀,足显刀工精细。接下来,姐姐切下了朱丹的翘臀,把她的屁股和乳房一样,也切成薄片,放在了另一个盘子里。然后,姐姐打开了朱丹的胸腔,把她的肋骨一根一根地敲了下来,也放在了一个盘子里,按照身前的形状摆好。最后,她才在朱
丹的小腹上划了一刀,里面更是香气四溢。一般烤肉的填料会是些吸油的食材,比如糯米、板栗、土豆什么的,但姐姐却填上了和着香料的佩妮的大腿肉,大腿的油脂完全被烤了出来,附着在小腹的腔壁上,加上那些看上去简单的香料,这些看上去简单的操作却做出了这不简单的美味。

蒸笼里的东西就简单得多,是佩妮的手臂和腿。不过蒸笼一打开,我便闻到了一股酒香。“你是用酒蒸的?”我忍不住问道。

“用了些酒。只用酒可不行,蒸锅很快会烧干的。”姐姐回答。

众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注意力却全在那些肉上。薛冰对大家摆了个“请”的手势,说:“大家随意吧,我就不仔细招待各位了。”

我看了看姐姐,姐姐先把手伸向了朱丹的肚皮肉。我也和她一样,取了块那儿的肉送入口中。刚一入口,厚重的油腻感就混着酱香在我嘴里炸裂开来,简直不像是从朱丹这么纤柔的女子身上取下的肉。虽然油腻得很,但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好吃,还隐约觉得,这才是肉应该有的味道。

而众人抢夺的焦点是乳房和大腿的切片。我也尝了几片,虽然这两个部位都是脂肪较多的部分,但比起刚才尝的那块,还是清淡得多。肉香没那么重了,更多的是烤肉酱的甜味,清爽可口。

蒸出来的腿肉也很美味,腿肉就很有嚼劲,佩妮姐身材健美,也是常常锻炼的人,一双小腿颇为结实。酒精被水汽一点一点逼入了血管,渗入到整段小腿当中。在酒精的作用下,肉被软化了不少,但是韧性却得到了保留。

就在我啃着朱丹的手臂切块时,姐姐把汤锅里佩妮的躯干捞出来了。奇妙的是,佩妮仍旧保持着下过似的模样,白玉般完整的一块。众人看得都有些痴了。姐姐见没人动作,就把佩妮阴部的一大块切下来放在我的盘里,说:“喂,我怕你洗不干净,你还是自己吃吧。”

我心知姐姐是心疼我,把最好的肉给我吃,但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做给众人看。众人见了我的囧样,才动手分割佩妮的身子。我吃了一小块,肉早已炖得酥烂,原本就柔嫩的阴部已经是入口即化。姐姐似乎放了不少蔬菜,汤水中植物的清香占了上风,肉中也满是蔬菜的味道。这和刚才的小腹肉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做法。

“怎么样,姐姐做得还不错吧?”姐姐自己没有再怎么吃肉,盛了碗汤喝。

“确实不一样。后天你能和杜悦一起做吗?”

“这没问题。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说。”

“下个月,我要参加一场烹饪比赛。你得把杜悦给我做食材。”

“这个……”

“舍不得啦?家里这么多女人,你还没吃不消啊?”

“不是。只是她要是不在了,每天谁给我做饭啊?”

我本来是想让姐姐来做的,可是她却说:“之前她没做你肉畜之前,也没见你饿死。”

“好……吧。我回去会和她说的。”

“还有,配菜我会用泉灵,那只小淫鹿你还是自己留着多骑几天吧。”

“嗯,知道了。”

姐姐又盛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我尝了一口,果然是鲜香爽口,先前油腻的感觉被一扫而光,嘴里满是清新的感觉。这仿佛不是一碗肉汤,肉倒像是陪衬,只是为了衬托出菜的味道。

清新淡雅,这和佩妮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我又吃了一口她阴部的肉,一面回忆着先前和她做爱时的情形。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扫到了那个神秘女郎。她孤零零地坐在那儿,身上不知挂了多少精液。这里有美味的肉,可惜她却没办法吃到。不过她也无需遗憾,因为很快,姐姐就会把她做成更美妙的菜肴吧。




派对结束了。我和众人告别之后,带着了徐佩妮美丽的人头回到了自己家中。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一个长发女孩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正和王梁聊着什么。王梁的穿着倒是很标准:什么都没穿。

“呀,主人回来了!”王梁见我开了门,起身迎了上来,那个女孩也站起身。我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

“骆薇?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啊?”

骆薇是我的同学,和我的关系也很不错。一般来说我的女同学都是家里有些背景的,不然在这年代只能读女校。骆薇也不例外,但是在她们中也有些特殊。她家中除了她,只有她妈妈一人。我从没问过她妈妈的职业,不过想必是个很厉害的人物,说不定还握有生杀大权。不过这样的家庭也很危险,因为一旦妈妈出了什么意外,失去背景的女儿很容易沦为他人的筹码。

“小文,我……”她在很小心地挑选着词句,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不是。嗯……”

既然不是,那多半是好事了。“不着急,坐下来慢慢说。”

“那个……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嗯……妈妈说,只有女生会很没面子,所以……”

……不就是请我吃饭么,刚刚一个陌生人都请过我吃饭了,我还怕……等等,后天?

骆薇还在那儿吞吞吐吐地斟酌着用词,我在低头想着该怎么办。这时候姐姐拉着那个神秘女郎进了屋,她看了看骆薇,骆薇也抬头看了看她,两个人四目相对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姐姐扭头问我:“呀,有客人啊?小文,这是谁啊?”

“骆薇,我的同学。”

“哦,那你们聊着,我带着她先上去了。”还没等在场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她就拉着女郎上了楼,进了浴室。

“她就这样。”我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那个……小文,你有女朋友了?”骆薇说。

“女朋友?”我一愣,看向了王梁,王梁笑嘻嘻地指了指楼上,“你是说,刚进来的那位?”

“她不是吗?”

“她要是我女朋友,我早把她卖了,要不然我非得被她逼疯不可。我可受不了她。她是我姐。”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句话竟然被姐姐听到了。那之后好几天,她奇迹般地对我展现出了她女人的那一面——当然,也仅仅是那几天而已。

“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吗?我请了好几个同学,还有朋友。你也可以带她来。”

我看了看王梁,王梁点了点头。“好啊。你那边还需要准备些什么吗?我妈那么忙,聚会的事还是你一个人在准备吧?”

骆薇开心地笑了:“那真是太好了!明天你能陪我去……去挑肉畜吗?老实说这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那明天上午我再来找你?”

我刚想说家里随便谁带走就行了,看到王梁又点了点头。“好……好啊。那明天见了。”

“嗯,那我先走了。”

“你一个人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开车来的。拜拜!”

“路上小心!”

送走了骆薇,我拉过王梁:“你具体怎么打算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后天我答应了朱军聚会的。”

“您又没说是什么聚会,怎么不能是你女朋友的生日聚会了?”
哦……嗯?女朋友?怎么你也说这个?”

“我刚才和她聊了一会儿,我觉得她挺喜欢您的。”

“……这年头女生都喜欢身边的男生吧。稀缺资源!”

“朱军去的话,会不会略尴尬啊?”

“不会,他有老婆管着。不然也不会让您办聚会来解决他的肉不是?”

“我又没说那个……”

“那要是您的生日聚会上,来了个您最喜欢的明星祝您生日快乐,您会尴尬吗?”

倒也是。我一心在想陌生人这一层,却没想到我这个大哥其实也是个名人。

“那你让她明天来是为什么?今天就可以和她说好啊。”

“您就这么讨厌她么?她要是对您没点意思,她需要自己亲自过来邀请您吗?”

那就这样吧。反正假期也闲着无聊。明天和她出去走动走动,应该可以省点精力吧?

不过@谜之音,好像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你塞进来个骆薇,那王梁怎么办?

谜之音:人家是管家好不好?这不是正帮你出谋划策的嘛。难道你想叫她师爷?

@谜之音: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第二天一早,我刚吃完早饭,骆薇就到了。她穿着墨绿色的连衣裙,胸口还缝有一朵小花,头上上拿着一顶鹅黄色的宽边太阳帽,帽檐上还有个紫色的蝴蝶结。乌黑的秀发柔顺地披在两边肩膀上。裙摆的下面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再往下,一双秀美玲珑的小脚上穿着米色的细带凉鞋。

“骆薇,你今天可真漂亮。”我忍不住夸赞道。

“谢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那……我们现在去肉店吗?”

“看你着急的。这个时间肉店还没开门吧?我们还是先去买些明天派对上用的其它东西吧。”

谜之音:肉店为了保证肉的新鲜,上午那些屠夫会做……嗯……爱做的事。下午才开始分割零售。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上午索性连整体肉畜都不卖了,宰完第一批肉畜之后才会开门。

“好啊。”她拿出一张清单,“昨天晚上我列了一下,还差一些,去趟商店街应该可以买齐。对了,有些店有时候也会促销送肉的,我们也可以去那儿看看啊。”

说完她拉着我上了她的车。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的本质和姐姐是一样的,这种感觉让我晕眩了一阵,以至于我都没来得及提议开我的车去。

“对了,你想送我什么礼物啊?”在商店街的马路上,她这样问我。

我装作很严肃地样子板着脸看着她:“我觉得我去已经挺对得起你的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要礼物?”

其实我已经让王梁去准备了。朋友过生日嘛,而且还难得能亲自邀请我去。

不过她似乎有些吓到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不要礼物也没关系的,只要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真的。”

我又问她:“要是我过生日,你会送我礼物吗?”

骆薇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

“可是你也没送过啊!”

骆薇有些急了:“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从来没邀请过我!”

“其实我每年生日,都是和姐姐过的。”

她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你们姐弟关系很好啊。那她的生日也会和你过了?”

我略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的生日在同一天。她要和我过,我都没理由拒绝她。”

“哦,原来是这样。那她一般都送你什么呀?”

“吓人的盒子、恐怖电影的碟、猪骨头,去年送了一只死老鼠。”

如我所料,她惊讶地张大了嘴。但是……“啊?没想到你喜欢这些?”

“我!不!喜!欢!”

“哦……”

“对了,明天你生日的事我和她说了,她说要为你准备一份礼物。你可以期待一下哦。”

骆薇一下变了脸色:“能不能……告诉她……不用麻烦她……了?”

我会心地点点头,按了按她的肩膀:“我懂的。所以……”

“怎么样?”

“所以我不想被那个怪物代表送你一份那样的礼物。我会给你准备一份礼物的。”

“真的?那太好了!”

她开心地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手上正大包小包的……管他呢,我回抱了她。没多久,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轻轻推了推我。“那个……拉炮你知道什么地方卖吗?”

“先别管那个了。”我指了指边上的橱窗,“你看那条公主裙,挺适合你的。”

“啊,真的!”她趴在橱窗上看了一会儿,里面那个模特似乎是个临时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但还是换了几个姿势给她看。

我看她挺喜欢的样子,提议道:“你要不要进去试试?”

“可以吗?”她看了看底下的标价,有些扫兴地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买了它,就没钱买肉了。明天总不能请你喝菜汤吧?”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喝菜汤我也愿意!”

谜之音:CUT!!!你忘了妈妈说过,在这种年代不要对一个女孩子随便煽情吗?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喝菜汤的。”

她有些狐疑地看着我。

“呃……”我只好实话实说,“明天的肉我都准备好了。昨天你看到过的,姐姐带上去的那个就是。”

“真的?那……我也要向妈妈报账啊。”

“就说你用钱买了那块肉,然后裙子是我送你的,这样行吗?”

“啊!”她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了。

“所以,小公主,还不进去试试?”

“好啊好啊!”她拉着我,想起了什么,“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托起她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

没多久,骆薇换好了裙子出来。粉色的裙子和她的肤色相近,很合她纤柔的身材。薄纱的材质令她的身体若隐若现,添了几分神秘和诱惑。裙子的束腰很高,原本模特的个子不算高,高腰的公主裙穿在她身上只是显得裙子好看,但是穿在高挑的骆薇身上,高束腰却能突出她修长曼妙的下半身,尤其是那双颀长的美腿。以前她只是穿普通的裙子,裙摆都在膝盖以下,还真没仔细注意过。

她见了我,高兴地转了一个圈。

“你穿上她,真像一个公主。”

“谢谢。”

她低下头,低声呢喃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什么?”

她抬起头,莞尔一笑:“不,没什么。”

“东西差不多买齐了。一起去你那儿准备一下吧。”

“好啊……拉炮呢?”

我从口袋里拎出两袋拉炮:“对面就有卖。你试裙子的时候,我就买好了。”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布置院子。骆薇显得很开心,爬上爬下跑来跑去的,仔细想想我还真没怎么出力。

我临走的时候,她说:“你能来帮忙,真是太谢谢你了!”

“哪里,应该的。”

“只可惜没能给你个惊喜。”

“你的生日,只有你才应该得到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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